李洛神这次终于不装聋了,她怯懦道:“你今天要是累了可以早点休息,难得有一个上午。”做手术多耗心神的东西,陆先生今天刚做完一台大型手术,扑了她一鼻子医院的消毒味。
现下洗了澡,身上温暖干净,浅淡的白檀香往她鼻子里钻。
胳膊圈住洛神,垂在她的眼前,手指上每节关节看得清清楚楚。他的手修剪得干净,手掌平稳有力,而掌心略显苍白。
他没理洛神的话,嘴唇贴住她的腰窝,双手解开了她前方的衣带,那双苍白沉稳的手灵活精准地解开带子。褪去衣衫,坚韧的手掌向上滑动,抚慰着两团软肉。
李洛神还想说些什么,被他压下的嘴唇封住了话。
他的唇可真薄,洛神以前听人说嘴唇薄的人薄情,陆先生既占了这薄唇,又有双不怒自威的丹凤眼,乌黑两点漆光,眼角锋锐。洛神睁着眼睛,被他的视线捕获,便再不能挣扎。
一瞬间,某种心悸的恐惧从本能里升上来,是鹰捕捉兔子,是猎豹撕咬羚羊。
“别……”
洛神哀求他。
可话出口她也觉得不对劲,她这声音绵软无力,不像是哀求,倒像是邀请。果不其然,他的眸子沉一沉,腰间有某种淫物抵在她的臀沟上。
夫妻这么多年,双方倒是对彼此的身体了如指掌,他知道洛神的敏感点有哪些,比如她的腰窝上,只要一碰就软成一滩水。
她这一软,那么接下来暴雨般的攻势也到来了。
他咬住她的唇,微尖的犬牙磨着纯肉,手掌颇有些爱不释手地握紧她的双乳,也许是太急,粗暴的力道倒让李洛神呜咽一声,呻吟被吞进了喉咙。
他毫不怜惜地撕咬她的唇,大力揉捏她娇嫩的胸脯,而探出的另一只手卡在她夹紧的双腿间,坚硬的手指隔着一层布料抵在花穴的缝隙上。
——手指刺入一截,布料磨着细软的穴肉生疼。
李洛神知道他这是要做什么,双眼睁得更大,身躯微微颤抖。
别人都说和男人睡觉是很舒服的,可洛神这么多年下来,愣是没感到舒坦,是上刑。床上的陆逐和床下的陆逐仿佛两个人,他压着她的腰,狰狞的肉物狠狠挺入她的身躯深处,撞得她支离破碎。
洛神要逃,他不让洛神走,握着她的腰疯狂地挺入。
初夜的时候,洛神哭得很惨,是真疼。陆逐的家伙太长太粗,那时候他还腼腆一点,只是亲吻洛神,雪白的脸涨红,然后问她是否能承受。
到后头,他把她压在阳台上操弄,压在车里操弄,或者抵在餐桌边进入她。
初夜的晚上。
洛神觉得身体要分成两半,她颤颤巍巍喊他,我流血没?
她觉得自己肯定撕裂了。
没有,处女膜那种东西是生物幼态期的信号,你已经发育完整了。陆逐以为她在芥蒂这个。
哪里是呀,洛神觉得自己好疼,可陆逐跟她说,开始是有点疼,到后面适应就好。她信了他的鬼话,两个人的尺寸根本不匹配。
这几年他升了职,更忙碌,加班到很晚才回家,两人做爱的机会屈指可数,对李洛神来说还算是好消息,他的玩意能把人操死在床上。做爱频率不多,一个月一两次,可到底太狠。
“夹住它。”陆先生剥开她的布料,长长的手指有条不紊翻开花肉,搓捻着珠蕊,瞬间便让她蜷缩脚趾,猛地绷紧。
手指有茧,清晰地烙在温软的细肉上。
在短暂的调情后,手指刺入狭窄的穴里,挑拨得汁液分泌。因为许久没有性爱,洛神的身体紧致不少,陌生的触感使得穴肉骤然缩紧,双腿死死夹住他的手掌,不让那手指再进退半分。
陆逐不着急,他慢条斯理地动动手指。
指尖在蚌肉里抠挖,刮过肉逼,剧烈得刺激使得洛神连腿也夹不稳便丢盔弃甲。这下得了空隙,他的手指在窄穴里缓慢转动,填着分开的软肉,磨出更多滋滋声响的水液。
李洛神没夹住,她有点慌乱:“对不起……”
陆先生把整根手指抵入深处,也不管她的颤抖,素来清冷的脸上浮现一抹病态的潮红,“你要我怎么罚你?”
洛神试图蜷缩起来,蹭着往床头钻,“我错了,你别弄我好不好……疼。”
他的脸涌着血色,双眼却冷静得可怕。
他问洛神:“你不喜欢?”
李洛神解释:“……不是,你能不能……稍微轻一点?”
她觉得自己心态也不是那么差,可不自觉的,声音还是带着湿意。她可不知道自己现在眼圈都是红的,情迷意乱,穴口随着纷乱的呼吸起伏——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拆骨入腹(二)【夹不紧就要受到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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