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没有搞清楚,怎么告诉你?”慕霏勾着男人的脖子,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再然后,夜萧便没有追问的心思了,满脑子都是如何把热情如火的女朋友拆吃入腹。
房间里响起了暧昧的声音,门外原本正在打架的一虎一猫,准确的说应该是布偶猫单方面地伸着两个前爪不停地去挠老虎的脑门,却一直挠不到。
快要被气死的糖糖,突然感受到什么,浑身一僵。
“主人真是太不争气了,她又被男主人诱惑了……”
糖糖用爪子捂住了脸,随后化成精神丝,回到了慕霏的意识海。
大白虎在门口布下了精神网,随后也欢欢喜喜地回了夜萧的意识海,每当这个时候,它跟糖糖几乎能拥有融为一体的亲密。
第二天醒来,慕霏只觉得腰酸背痛,她透支的精神力补回来了,就是腿有点儿抖,这真是个无法两全齐美的糟心事儿。
山庄里风景秀美,这些年宁家人总会过来度假,各种游玩的项目也建设的很到位。
宁桑跟苗溪什么都不记得了,倒是玩的很开心。
精神力回来了的慕霏,因为心里有事儿,一直放不开,这个时候她倒是有些羡慕她们,活得简简单单,为个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能扯皮半天。
同她一样羡慕的,还有一位头发长长的,脸颊瘦瘦的女人。她看到叽叽喳喳讨论着想上树摘果子的女孩们,眼底全是泪涌般的怀念。
站了一会儿,她失魂落魄地离开了人群。
慕霏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有放在心上,等她们中午回去的时候,却听说有人跳湖自杀。
等她们赶过去的时候,见到的正是那个瘦弱的女人,她浑身湿漉漉地躺在地上。身边放着急救设备,人已经醒了,显然没啥大问题,但是她的双眼里却透着一股生无可恋的死寂。
她的身边还站着她的丈夫,或许是嫌弃她丢人,一直在骂骂咧咧。
周围有人看不过去,劝他先把妻子带回房换身衣服,他却冷着脸一挥衣袖走了。
慕霏皱了皱眉,还是她跟几个女孩子一起把女人扶了起来,带回了房。
可是等到苗溪帮女人换衣服的时候,却被吓得惊声尖叫起来。
慕霏抬眼望去,顿时瞳孔一缩。
只见女人的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青紫痕迹,上面不乏咬痕掐痕,被水一泡更是肿得触目惊心,显然是被人打出来的。
房间里女孩子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有一个性格比较泼辣的妹子更是急切地问出了口:“齐悦,是谁打的你?”
拿过一旁治疗仪,交给苗溪让她给齐悦治疗的慕霏,闻言顿时冷笑了一声。
还能有谁?有些那么隐私的地方,除了跟她睡在一起的人,谁还能对她动手?
治疗仪的嗡嗡声响起,齐悦这会似乎才反应过来,双手捂着唇,压抑地哭了起来。
哭声太过心酸,屋里女孩的脸更加难看,眼底还有掩藏不了的害怕 。
“齐悦,你别哭了。”那位性格泼辣急燥的女人伸手拉下她的手,咬牙切齿地追问,“是不是林鸿远打的你?他为什么要打你?”
“呵,为什么?想打就打了呗。”齐悦声音里染上了一抹绝望,“他喝酒了高兴了会打,心情不顺了也会打,得不到满足还是要打……”
“你是死人吗?他打你不知道反抗,不知道说出来?”
“谁说我没有?”齐悦吼了一声,随后更加伤心,“我第一次被打时也曾反抗过,但是被打得更狠,我那次差点死了,我也就怕了……”
“只要我默默地让他发泄够了,还能少受些罪,我就认命了……”
宁桑指尖一颤,良久别扭地问:“你的父母呢?他们也不管你吗?”
“宁小姐,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每对父母都爱孩子如命,也不是每位父母都能抵挡得住金钱的诱惑。”
“我第一次被打,差点死了,我好不容易通知了父母,他们来了后的确是大闹了一通,但是夫家给了一笔钱后他们就心满意足地走了,看都没有看我一眼。”
“后来我才知道,那笔钱足够给我哥娶个老婆,生几个孩子了……”
这成了压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这个外嫁女对于娘家人来说,只不过是捞好处的工具。
丈夫也一次一次的讥笑她,她不过是他花钱买来的生儿育女的工具。
“那么你今天,又为何要自杀?”慕霏轻声问。
听她这话的意思,她应该是长期被丈夫家、、、暴,既然已经被打得麻木的只知道忍受,怎么又会突然想不开想要寻死?
齐悦沉默了一会,声音嘶哑地开口:“我……我有一个女儿,她已经三岁多了。或许是因为我在孕期的时候太过担惊受怕,她出生后心理有点问题,嗓子是好的,可是到现在还不说话。林鸿远嫌女儿丢人,可是我很爱她,他今天又说要把女儿打发到乡下去……”
她越想越绝望,才一时想不开,自寻短见。
“真是太过分了,林鸿远看着人模狗样的,没想到他这么没有人性。”宁桑恨恨地骂了起来。
慕霏淡淡地瞥了一眼傻白甜的姑娘,视线转而落到一脸悲愤欲绝的齐悦身上,轻声问:“你有什么打算?”
“我……我不知道。”齐悦低下了头,默默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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