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之逸也有在深刻地反省为什么自己轻易地就被陆轻牵着鼻子走,认识一个月不到他们就跳过了恋爱牵手亲吻直接上床,他在清理事后现场的时候看到地毯上的血迹,终于意识到他干了件多么离谱的事。
以至于太过震惊,直到上学的时候他都没什么表情,木着一张脸,脑袋空荡荡,吓得陆轻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有话好说,你不要这样一言不发,只是不是处男而已啊!”
陆轻终于忍不住了,晃着唐之逸企图让他恢复表情,如果不是她自己一丝不挂的话,可能还会有点说服力。
唐之逸终于在晕头转向中抓到自己神游太虚的精神塞回身体,看见陆轻光溜溜地坐在自己怀里。
“……”作孽啊。
如果不找点什么理由来控制陆轻,唐之逸怀疑自己可能叁十岁就会被压榨得像六十岁,精尽人亡什么的,他还年轻,他不要。
“你作业写完了吗?”
陆轻心虚地挪开视线。
“月考不及格一科,就要在家里穿一件衣服。”
“唐之逸,你说的是人话吗?”
唐之逸掏出了手机,陆轻连忙按着他的手把手机塞了回去,谄笑道:“您说的可太像人话了!”
作为一个从小到大的乖孩子,唐之逸一直都很好奇为什么陆轻会这样,笨也不是笨,只是学习上看起来像个文盲,数学理解的最高境界就是加减乘除够生活所需,什么化学物理更是从零开始,教她念书真的有种无力的挫败感。
还好陆轻比他更痛苦。
还剩一周就月底考试,唐之逸把自己和陆轻师兄的聊天对话打印出来贴在房门上,每次陆轻开门内心都要遭受生死折磨,最后哭着抱着唐之逸的腿求他宽宏大量。
“那么多科目你也不能一下累死我啊!”
“那你能先叁科及格就随便你。”
陆轻自然还是想讨价还价:“如果我做到了,咱就没点奖励么?”
唐之逸拧着眉,居高临下地盯着她:“你还想要奖励?”
“sm都知道一鞭子一块糖,你不能当无情的资本家!”陆轻硬气地蹭了蹭唐之逸的小腿,小手在唐之逸大腿上图谋不轨地摸来摸去,“让我自己挑个play玩玩就好嘛,你就配合我一下怎么样?”
唐之逸想了想,倒也无所谓:“只要你别做的太过分,陪你玩倒没什么问题,反正一周我最多只会和你做一次。”
“你是不是肾亏?”
“两周一次。”
“我刚才什么都没说一周一次也挺好!”
就这样,陆轻屈服在唐之逸的淫威之下,主要还是因为他背后有师兄这个揍她不带留情的靠山,这要是被出卖了就等着师父直接给自己做法超度了。这日子就过得格外的惨,在唐之逸的建议下从文科下手先拿下及格要求,每天就在理解月亮为什么是圆的,资本是怎么剥削人的,晚上做梦都能从粗暴的小黄片变成巴黎公社运动。
陆轻软了。
她坐起来,两眼无神。看着门上绿色的对话,双手捂着脸无声地哭泣着。
冲不动,真的冲不动。
失魂落魄地往厨房走过去,想吃点东西慰问自己受伤的心灵。
就这样路过了唐之逸的房间。
咦?
陆轻耳朵贴在房门上,听到了里面低沉的喘息。
脑子里瞬间就回忆起清纯少年.avi。
唐之逸!你居然背着我吃独食!
“唐文佩!开门啊!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撸!”
哐哐的敲门声配着经典的台词,吓得唐之逸手一抖,软了。
陆轻!
唐之逸黑着一张脸打开门,看见陆轻掐着腰怒气冲冲地瞪着他。这可好,他还没发脾气呢,陆轻到先来兴师问罪。
“大清早的,你干嘛。”
“你居然背着我吃独食。”陆轻咬牙切齿,“我每天被学习凌辱,你居然在这逍遥快活!”
逍遥快活个屁!弟弟都被你吓软了好嘛!
“那你想怎么样,做是不可能做!”唐之逸十分坚守原则问题。
“哦。那自己一个人撸多没意思,大家一起呀!”
事后唐之逸就表示后悔,非常后悔。
距离他们平常上学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早饭显然可以随便对付一下,那么来做点羞羞的事也不是不可以,比如大家都坐在床上,面对面的,自慰。
唐之逸再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陆轻下降头了,怎么她多离谱的提议自己都能接受,就像大清早一起自慰。偏偏自己的小兄弟精神抖擞,蓬勃愈发,恨不得直接代替对面陆轻的手指冲进她的小穴里一番驰骋。
不,小兄弟你不想,你不能再被陆轻牵着鼻子走了!
唐之逸强忍着冲动继续早上被陆轻打断的事业,干净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柱头,温热的手掌包裹柱身,臆想自己已经顶弄进陆轻的小穴。
可是手掌的触感始终没有记忆里来的湿热紧致,反倒吊着唐之逸一口气。
对面的陆轻一边欣赏纯情少年.avi,一边把手指插进穴口浅浅地戳着,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揉着豆豆,虽然有快感一波波地袭来,但是总觉得不够劲。
这天时地利人和的为什么他们只能自己撸,这么好的时机干一炮不好么?
趁着唐之逸专心臆想认真撸管的功夫,陆轻磨磨蹭蹭地靠近他,对着唐之逸的俊脸垂涎欲滴。
专心致志的唐之逸被忽然靠近的人吓了一跳,差点又软了:“你干嘛!”
陆轻努力摆出可怜弱小又无助的样子:“不够。”
唐之逸后退:“什么不够。”眼皮子往下一瞄,那穴口泛滥成灾了都。
陆轻再往前靠一点,贴到唐之逸眼皮底下,眼泪汪汪地抽出她被泡湿的手指伸到跟前:“舔我。”
“啊?”
唐之逸都能闻到陆轻身下的味道,舌尖都回忆起那温热的触感了。
他咽了咽口水,不是很想拒绝。反正也没有真的在做。
于是陆轻双手撑在身后坐在床上,敞开了腿,唐之逸跪在地上埋在她的腿间,手掌抵着她细皮嫩肉的大腿内侧,掰开她的腿,极为认真地舔着她的小穴。
房间里啧啧的水声一半源自陆轻自己的体液,唐之逸舌尖扫过穴口,感觉自己的鼻头都被沾湿了。穴口的肉又软又嫩,被他含在嘴里,又拿粗糙的舌面扫过,听到陆轻满意的哼唧声,唐之逸也极受鼓动,揉着陆轻的豆豆就将舌头伸进了穴口。
“啊——嗯——”陆轻爽到鼻头都酸了,唐之逸的口活是真的好啊,像一条小蛇一样在她体内左右摇摆,前后游走,让她紧绷着小腿弓着背想薅他头发。
“嗯——唐之逸,你这口活好到,不、不去做鸭都可惜嗯——”陆轻眯着眼,舔了一圈嘴唇,发出了她由衷的赞叹。
“……”努力做鸭的唐之逸一点也不像回应她,张嘴用上排门牙刮了一下小豆豆。
“嗯!别!”
陆轻两条腿此时都不知道该往哪放,只好使劲蹭着唐之逸的衣服,唐之逸一手一个抓住她的脚腕,往后一拉,陆轻直接因为惯性躺到了床上。
“嗯哼——怎么,受不了了打算直接进来了,来呀!”陆轻张开双手热烈欢迎,唐之逸几乎都要被诱惑住了,关键时刻还是坚守住了原则问题,没有理会陆轻。
他继续埋头自己的事业,灵巧的舌头在陆轻的穴口里进进出出,把陆轻舔得浪叫连连,最后热浪一股股地流到他嘴里。唐之逸站起身,嘴里还含着陆轻的蜜液,俯视着爽的瘫倒在他床上满脸潮红的陆轻,失神的功夫就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了。
“唔?!”唐之逸白着脸捂着嘴,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不是我没有我不想!
唐之逸纯洁度1
陆轻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只觉得微微的疲惫中带着神清气爽,睡梦里被巴黎公社运动强奸的痛苦荡然无存,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唐之逸一脸丧失了贞操的痛苦,她低头一瞅,小媳妇还在苦苦挣扎,没有射出来,这个时候同为战友,陆轻觉得自己有必要站出来解救小媳妇于苦海之中。
没事小媳妇,我来救你了!
积极主动的陆轻爬起来趴在唐之逸的裤裆上,唐之逸低头就看到陆轻一脸慈悲地捧着自己的小兄弟,慈爱的感情都要溢出来了。
这是什么啊,好耀眼!
然后陆轻就本着慈悲为怀的心情帮他撸了起来。
好舒服,唐之逸耳朵慢慢红起来,体内的快感被陆轻撩拨到顶,他咬咬下唇纠结万分,最后说到:“舔。”
“妥,兄嘚。”
陆轻比了个ok的手势,低头把陆轻的肉棒含在嘴里。
唐之逸眯眼喘着粗气,陆轻温热的口腔缓解了他一直以来被吊着的感觉,肉棒在陆轻嘴里快活的跳动着,陆轻努力想把它整个含住,最后发现凭自己可能有点吃力,只好吐出来慢慢地上下舔弄,再含进去,再吸一口,她也不知道自己口活好不好,反正书里是这么说的。
唐之逸揉着陆轻的后脑,努力克制着自己按着她头抽插的冲动,目光不经意间撇到了书桌上的闹钟。
“抱歉!”
唐之逸声音有点急,陆轻不知所以,下一刻就被按着头,嘴里的肉棒插到了喉咙深处,下巴都碰到蛋蛋了。
“呜呜呜?”陆轻一脸懵逼地被唐之逸按着抽插了一会,然后又被射了一脸。
“你干嘛啊!”
唐之逸只歇了一下就匆匆脱下睡裤开始换衣服,又把陆轻捞起来推到门外:“快换衣服,再不换就晚了。”
门被无情地关上了。
陆轻表情狰狞得仿佛高利贷去讨债结果欠债的包了二奶睡着别墅还死不还钱,回到公司还要被黑社会老大训斥的样子。
唐之逸,你他妈,有病啊!
唐之逸叼着面包气喘吁吁地坐到座位上,口渴得很,手往兜里一揣,空空如也。
李延看笑了:“怎么今天这么赶?没带牛奶啊,赏你了。”
李延从抽屉里拿出一罐牛奶扔到他手里。
唐之逸收下牛奶喝了一口,感觉味道怪怪的,低头一看不是自己常喝的牌子,再仔细一看,羊奶?
“有营养就行,我妈买了一箱了,快快快替我喝了。”
这味道唐之逸实在是不适应,喝了点羊奶就换成水喝,结果水的味道也不对劲。
“这不对那不对,你早上是喝了什么神仙水啊?”
唐之逸挠挠喉咙,想起吞咽下某个人的蜜液,腾地红了脸。
“嗯?你脸红什么?!你给我解释清楚!你是不是外面有狗了!唐之逸你这个负心汉?!”
这都哪跟哪啊!唐之逸想制止住李延的胡扯,背后忽地一凉。
环视四周,尽是意味深长的眼神。
我不是我没有都是他胡扯。
此时的陆轻面若黑炭地坐在座位上,别的班都开始上早读了,他们班人还没齐,陆轻恶狠狠地咬断手里的香肠,看的男同学胯下一凉。
你看看陆轻手里这根香肠,又粗又长,咔嚓一下就没了!咔嚓咔嚓的!我们真的没有想歪就是真的感觉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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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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