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难路上那么难,在天灾年间,那么艰难的日子里,他都没觉得那么无力过。
虽然是因为它,安觅才会来到他身边,但是他一点也不感激,因为那意味着那系统想要做什么,最后都能达成目的。
如今,安觅说这系统又有动静了,叫他怎能不慌。
男性气息强烈地灌入,没有往常的温柔慢碾,而是急切地掠夺,似乎想要借此来镇压一颗不安的心。
安觅能感受到他的不安,心软了,以同样的热情回应。
一个迫切地想要融入,一个全心回应,唇齿相依,深入交缠。
魏景和的确是想要做什么来安自己的心,好像只要他们的气息交融在一起便不会再分开。
他知道他失控了,亦不想再等。
“觅觅,我只怕要食言了。”魏景和抵着安觅的额头,沙哑地说。
“魏大人,我从没让你忍。”安觅的手指轻轻贴在他唇上。
经过方才一番唇齿交缠,眼睛清澈又迷离,再加上此时的动作,清纯又妩媚。
安觅的圈子里不乏只讲究男欢女爱的人,她本身也不是保守的性子,非要留着身子到新婚之夜,只不过是没碰上自己喜欢的罢了。
魏景和深深看着她,眼里的火越燃越旺。终于,他一把将她抱起,回自己屋子。
第112章
在门外守着的是斗雪看到自家老爷把夫人往他屋里抱,好歹以前也是伺候过好几任主子的,立即就懂了。
两位主子虽然定了亲后,时不时歇一块,那都是有小少爷在,自然发生不了什么,如今老爷抱夫人回屋,大概明年少爷要的弟弟/妹妹就来了。
她是不知两位主子为何不睡一屋,瞧着也恩爱有加的样子,如今这般倒叫人打心底里高兴。
天灾后辗转被卖,尝尽人间苦楚,如今终于安定下来,还遇到这么好的主家,自然希望主子们好。
只有主子好,他们做下人的才能好。
安觅差点忘了门外的斗雪,如此一来,他们要干什么岂不是昭然若揭?
她不保守是一回事,可不代表能接受昭告后再那啥啊。
安觅把头埋进魏景和怀里,“魏大人,今日好像不是良辰美景。”
她难得的害羞叫魏景和眼神更加火热,已经放出来了的猛兽又怎么还关得回去。
到了屋里,刚关上门,魏景和就等不及将人吻住。
魏景和看着是修长挺拔的身材,一副文弱书生样,实际经过几年逃难,在大溪村时又每日步行往返县城,又会些拳脚,衣服下的身材可是黄金比例,文雅又不失精壮,比起那些鼓鼓的肱二头肌,安觅更喜欢这种。
有美感,又不弱。
安觅长得精致,就连皮肤都是天然水嫩,宛如精心改造的身子,连颗痣都没有,从小到大都没摔过的她,丁点疤也没留,再加上又注重美容保养,身上真的是白璧无瑕,还带着温润光泽。
魏景和抱着这样的她,曾经在梦中的滑腻触感,如今真实体会到,比梦中还要美妙。
他同时也歉疚。
这样好似琼浆玉液养出来的人儿就该在最美好的世界里继续被娇养着,哪怕到了这边,他没有让她吃到在乡下的苦,比起那边世界还是远远不如的。
但,那又如何?她既已来到他身边,他便不会放掉。
若不曾拥有,他余生只会遗憾。拥有过又失去,断然不可能,除非他死。
这般想着,魏景和那种想彻底拥有她,抱她,融为一体的渴望更为强烈。
“魏……景和,等等……”安觅忽然想起有个东西忘准备了。
“乖,我有法子。”不用她说,魏景和就知道她在顾虑什么,声音低哑得不行,眼睛就像一团火球,快要喷发出来。
“什……”
后面的话,安觅说不出来了。
床幔落下,无风自动。
许是除夕本身就是个叫人思乡的节日,许是因为这是离开父母过的第一个年,安觅心底没有惆怅是不可能的。只不过,她既然选择了就不会表现出来罢了。
魏景和需要安心,或许她也想要借什么来获得归属感,所以,他狂,她疯,从开始的生涩到熟练,两人就这么疯狂交缠。
然而,安觅哪里比得上刚开荤的男人,到天快亮的时候,她连抱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卸下温和面皮,红着眼的的魏大人就是匹狼,把人吃得渣都不剩的那种。
安觅总算明白那副画里的自己为什么似嗔却笑了。
还有,他怎么懂那么多?比她这个受过网络熏陶的懂得还多。
魏景和从炉上的茶壶里兑了热水,亲自给安觅擦了身子,见床上实在狼藉,就用被子裹住她,抱她回平安那屋。
给她盖好被子,又看了看平安,从外边抽屉里取来两人给孩子准备好的压岁钱,压到平安枕头底下,看到下面已经有了两个,就知道他娘来过了。
失策,安觅明日醒来肯定要怪他。
他的目光在一大一小的脸上看了半响,转身去书房。
……
平安完全不知道差点醒来就见不到娘在身边,他一样在往常时辰醒来,揉揉惺忪睡眼,习惯性扭头去看娘。
见娘还睡得香就没打扰,悄悄从娘让斗雪给缝的小棉被里钻出来,想要从床尾下床,忽然,他想到什么,小手把糖果形的小软枕拿开,果然看到下面有压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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