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骆歪头看着祝炎,祝炎嫌弃道:“看什么?”
“我在想你这脑袋瓜怎们长得。”
“衬托的你太无知了是吧。”祝炎嗤笑。
“啧,这么好的脑袋长这么一张嘴可惜了。”项骆伸手去扯祝炎的脸蛋,祝炎往后一躲差点没坐稳。
脚也不泡了,擦吧擦吧睡觉。
关了灯,项骆又道:“差不多该找个靠谱的人家帮忙卖菌包了,咱们一头卖一头做就用了太多精力,都没空搞别的了。”
也不能雇佣人在家里。不然雇来的人在家里里里外外的走动,时间长了肯定会看出别的来。再有雇人总要供吃吧。给出的太好了暴露家中底牌。也不能一家人就为了雇来的人吃糠咽菜。
只能外包。
可这世道,只有自私的人家才能活的最好。能好好活到现在的,没有不精明的,要是有个贪墨的,这种事管理起来就是一地鸡毛。
“我看你斜对面的人就不错。”祝炎道,“而且是斜对面,他们家有什么情况,咱们出门就是他家。只是一个男人又种又卖的话,可能会忙不过来。要是他女儿回来可能还好点。”
项骆也有这个心思,不得不说俩人想一块去了。
提起这个,项骆就不禁笑道:“你不吃醋?”
祝炎冷笑:“我吃是什么醋?”
项骆故意道:“我跟人家姑娘斜对门儿一道长起来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祝炎道:“你俩但凡有点事现在孩子都有了。”
……
要不要这么理智?
项骆翻身压在祝炎的身上:“你真一点不在意?”
祝炎转开头不看他:“幼不幼稚!”
项骆只笑道:“那就来点大人干的事。”
自打上次两个人之间有一点破冰以后,项骆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祝炎对此一直是才去不迎合也不拒绝的态度,项骆怎么摆弄怎么算。爽完了翻身就睡,也不管项骆那头怎么样。
这样在床上自私到了极致的表现并没有打击到项骆,反而让他十分专注于让祝炎的表情每天的变化都大一点。那种隐忍而又刺激的表情是项骆坚持调戏他的最大动力。
也是小两口的情趣了。
也不知是祝炎的嘴是开光了还是怎么的,第二天就有两辆特别炫酷的警用越野车进了村,将先前送去参与无菌培育植物的人都送回来了。
李月月跑回家让李宝国去帮忙搬她的工资,可巧项骆跟祝炎在院子里擦车,听见声音开门看了一眼,李月月还跟他打招呼。
李月月身上穿着的是养殖基地的制服,是有些肥大的工装。穿在李月月纤瘦的身上好看又有活力。
“放假了?”项骆问一句。
“不干了,那边养殖基地总被污染,养殖成本太高,先转为养蘑菇了。刚好咱们村养蘑菇,就把咱们村的都送回来了。不去看个热闹?是特警送我们回来的,可帅了!”李月月说话带着笑声,照比出去干活前有活力了不少。
“我就不去凑热闹了。正好等你们有空了来我家,我有事跟你们说。”
项骆说完就先回头忙自己的了。最近气温上升,天气暖和。趁着今天天上的雾霾没那么严重,将车擦出来。
好歹是上百万的豪车,这来来回回的连保养的机会都没有。
结果车子还没擦完,家里又来人了。
菌包上午就卖完了,下午过来买的基本都是原料,项骆刚吧手擦干,就听见外头十分亲热的声音响起。
“小骆在家吗!小骆?”
那声音亲热的跟叫亲儿子似的,要不是男人的声音,项骆都要以为是钱书柔又上门打算占便宜了。
项骆过去开门,开门就瞧见了周文树笑呵呵的站在对面。
只看着他的笑脸项骆就觉得头皮发麻,因为他从小到大也没见他什么时候这么对过自己。
他一直以来对项骆最好的态度也就是客气说两句话。
因为周文树其人打小就因为父母的宠爱,十分的以自我为中心。加上刚结婚那会儿项燕小媳妇蛋子脸皮薄,什么都迁就他。所以弄得他十分看重在家庭中的主导权。甚至于连项燕跟同村的娘家走的近了都会不开心。
加上他本身就比较小心眼,总觉得项燕跟亲兄弟、亲父母走得进了,就是在拿自己家的东西贴补娘家。所以连带着对项燕的娘家人态度也一直不咸不淡的。
所以当初项燕要帮项骆还为了治奶奶欠下的债,周文树才会跟项骆闹翻,说了好些难听的话。
他虽然不至于像钱书柔那么极品,但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他上门笑容堆砌,脸上甚至还带着几分精气神的红晕。
项骆目光转向他身后,还有项燕在那边直翻白眼和她的两个女儿。
显然,项燕也不喜欢周文树这幅模样。
“你看看,我就说孩子不能瘦!还得是咱们小骆有本事,什么时候都不怕饿肚子!”
二人这年前年后都没见面,他家就算买蘑菇菌包,也是项燕一个人操办的。项燕本就是一个利落爽利的形象,当前家里里里外外她一个人操持,整个人瞧着气场都不一趟了。
也正因如此,衬托着周文树就明显柔和了下去。
项骆看他,照比上次的神气霸道,眼下是一点都找不到往日的嚣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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