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骆刚结束隔离不久, 正好村子里有了来客点名要见项骆,说是要谈生意。
这个人的长相没有祝炎那么精致,却很是相像。项骆本以为祝炎那样的神仙长相这世上再难找出第二个。所以此时看见他,人都不禁有些发怔。
更重要的是, 这个人姓祝。
此人眉眼间与祝炎五六分相似,比祝炎略小,而且人瞧着也比祝炎阴郁些。
项骆对祝炎用情至深,只是眼下看此人, 心底却升起了防备之意。
对面的那人见项骆如此失态,便笑道:“你认识我?”
祝炎摇头:“不认识,也许以前见过吧, 瞧着有点眼熟。”
“那也是有缘分了。项先生, 我们可是带着诚意过来的。我听说了这里有鸭子。我们想买一些回去,价钱好商量。只要价钱公道,咱们可以长期合作。咱们互利互惠。”那人眯起眼睛笑容真诚。如果不是眼下少了一颗泪痣,真的就跟祝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
项骆不禁想到骆风。骆风是他亲表弟, 他们兄弟之间有几分像合情合理。
那么这个姓祝的人究竟是谁, 就已经呼之欲出了。
项骆没想到自己会突然面对他,毕竟印象里,这些人应该是祝炎准备好以后主动找上门去的, 至少也是跟祝炎面对面。
不过想一想祝炎每次提到他们的咬牙切齿,项骆对此人的厌恶就更深上了一层。
项骆的脑海里闪过了好几种思绪,不过话道嘴边,已经换上了一副无奈的表情:“我知道,您能到这里就是最大的诚意。这开门做买卖的,自然是来者都是财。只是……您要是来年开春以后过来,我们还能匀出来几百只鸭子。现在就麻烦了,现在村子里自己预定的,都要排在两个月以后,最多最多有个几十只的富余,也是被张叔买走了。你能找到这里应该也打听过,我这里是张叔照顾的,也多亏了张叔,我们这很多事情就都不用考虑太多。”
那位祝先生倒是也料到了项骆会这样说,双眼微眯道:“您觉得我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说起来还是张叔介绍过来的。我们之前在生意上就多有来往,这世道下自然也是相互扶持。日子本来就很艰难了,若是再不相互拉一把,这日子就更苦了。所以您大可放心,我跟您,是朋友。”
项骆却并不吃这一套,听此言眉毛一挑:“原来先生是张叔介绍来的,哎?奇怪了,那张叔怎么没先跟我说一声?”
随后回头对村委会的一人道:“叔,您能帮我把张近南叫过来吗?我问问他。”
村里原以为这会是一单大生意,可瞧着项骆这态度,显然是对此并不感冒。虽说有些着急,不过项骆不同意自然有自己的道理,与项骆对视一眼,见项骆点头,那人转身就出去了。
事到如今,别说是村里人,就算是村委会对项骆也是佩服有加。经验证明,凡是项骆指挥的方向基本上都是正确且便捷的,反倒是逆了项骆的意思往往都是失败结局。别说是逆了他的意思,就算是没经过他同意,他不参与的事情也不容易成事。
就比如这次的李冠军,项骆没有直接参与进来,其实主要是为了避嫌,毕竟两个人是有仇的,他就算是不同意也不能说出来,不然就成了打击报复了。结果就是这个李冠军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而且险些害死了项骆。
更神的是项骆竟然得到了疫苗,打了疫苗以后就没事了!在村民认知里,被老鼠咬到就百分百等死了,这样的情况下项骆竟然什么事都没有的好了!
至此以后,村里人对项骆的佩服之情更上一层楼,自然更对他言听计从了。
项骆欣赏着眼前的祝先生表情变颜变色的,很快张近南就被拉来了。
“项哥。”张近南比项骆小一点,两个人最近虽说并不经常见面,不过相互还是有几分尊重在。
项骆对他点点头,又看看祝先生,问道:“他说是张叔的朋友,怎么张叔没提前跟我说一声,还是说是你没来得及及时跟我说?”
要是真的有心牵线,肯定是张富商亲自跟项骆说的。其实祝先生也不算是故意给自己贴金,说这话的本已也是告诉项骆,张富商是知道这件事的,而且不反对,所以只要项骆想做这单生意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去做。
可惜项骆并不领情,还直接叫来了张近南,让祝先生此时分外尴尬。
张近南多聪明?此时看着尴尬的氛围,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我最近几天也没跟我爸说话。不过生意这种事还是你自己的,我爸哪有管这个的道理。”
项骆道:“要是别的也就算了,只是家里鸭子不够,给村里的都是勉强挤出来的几只。是在没有空余的,只是别人可以不管,张叔怎么也要给面子不是?万一是张叔的合作伙伴,咱们不清楚给得罪了,下次也没脸见张叔。”
张近南心底吐槽了句老狐狸,还是道:“所以我说不用考虑我们。咱们谁跟谁,论起来咱们也是合作伙伴,没有因为我家生意而难为你的。这事儿我就不参与了。”
随后张近南回头看了一眼祝先生。仔细看了看,有些不确定道:“您是……祝三叔家的吧,我们应该见过。”
只是邻县的生意人,张富商跟祝炎三叔家有生意往来,祝炎三叔又有意培养个儿子,一些重要场合总会带着,所以张近南见过他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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