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家里只有鸭子和菌包。底牌明显不够,项骆需要拿出更多的东西来增加自己的在这一方土地的重量。
可底牌拿出来,需要一个光明正大的契机。
外出游历就是最好的办法。这一次回来,项骆会光明正大的带回来兔子,然后趁着入冬前再盖一个兔子的养殖场。至于其他的要不要拿出来,还是要酌情。
太多的话,惹人怀疑不说,还容易扎眼,进而成为众矢之的。
项骆明白不能一口吃成胖子的道理,有些事情还是需要时间慢慢来。
再有,项骆想要去北京,看看能不能打听出航天种子是否有突破这件事。先前做梦让他有机会促成了这一实验。只是结果他没办法再梦见。
若是成功了,项骆也不能浪费提前知道的这一便利,肯定是要想办法最先弄到种子投入种植。
牲畜养殖一类,早晚都会重新兴起。全国各地总会有地方有幸存下来可以繁殖的。
可这一切都有一个致命的大前提。那就是饲料。
人吃的主粮都很稀少,牲畜吃的饲料更是等同于从人的嘴里挖出去口粮来养活。
就算有繁殖的条件,有些牲畜也不能过分的繁殖。因为真的养不起。
但如果有一种作物能够在外面大面积种植了,不论是人还是牲畜都从根源上解决了问题。
这个远比开几个厂子更重要。
至少是现在而言。
只是这些到现在为止只能是想一想,毕竟他们连村门都没怎么走出去。
项骆末世前几乎都是在村里头窝着。很少呼吸外头的空气,所以面对开春出游这件事,项骆还是跃跃欲试的。
虽说对外面不了解,可身边有祝炎,那么什么样的刀山火海,项骆都有心去尝试。
能看见什么,对于项骆而言都是有心理准备的。
毕竟曾经他做噩梦梦见过太多太多的场景,也在梦中担任过太多的角色。
虽说那些都是梦境,可就像看多了电视剧一样。当你看多了狗血剧情,那么你身边的姐妹若是跟你说她怎么勇斗爸爸的小三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安维回来,带上了袁朔一块过年。项骆跟祝炎回到了东屋睡主卧,安维跟袁朔自然就睡侧卧西屋了。
其实那边的火炕更加暖和舒服。
安维站在炕上铺设被子的时候,还在跟袁朔客气:“炕头热乎,你睡炕头吧。”
“行。”袁朔答应的十分干脆。
“……”安维还以为他至少能客气一下,这样答应的这么痛快反而让他有点措手不及。
“我这人睡觉不老实,你知道的,晚上还说梦话,不排除打呼噜……那个……”说起来安维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万一全被人听去了多丢人。
“我不在意。”袁朔还真想听听他这么可爱的一个人会说出什么样的梦话。
“要不我睡炕梢(末端,离热点远)吧。”安维道。
“没事,”袁朔这回没跟他客气,“我什么样环境都能睡,何况只是一个人。”
袁朔是经受过相关训练的,再艰苦的环境都能让自己保持一定的休息。因为只有这样才能随时恢复精力,去面对更严酷的挑战。
不过跟安维睡一起,他哪还在意睡觉那点小事。
“影响你是其次,我怕半夜手往你是身上拍,你以为是匪徒把我脖子拧了。”安维如实道。
“……”袁朔心被扎了一箭。
祝炎抱着一床新被进来,就看见二人气氛尴尬的面对面坐着。
“现在就急着铺床了?”
老人的话,每天早上是一定要将被褥收起来的。不过他们年轻这一代就习惯于被子铺上,不换洗就不会动。不过现在刚中午,也不至于这么急。
“怕潮,铺炕上先烘一烘。”安维也想死这大热炕了。软床虽说舒服,可比不上这种暖和。不是身体烘软的暖被窝。而是能够感觉到身下源源不断的热源将身体烘烤的暖烘烘的。
这个是床比不了的,也是电热毯一类比不了的。
“你才走多久,这屋我们一直睡着,应该不会潮。”祝炎摸了一下被子下头的炕热起来了。
安维往炕上一趴,嘿嘿笑道:“我一回来你又没有热炕睡了吧。”
祝炎白了他一眼。
倒是安维趴在炕上跟没有骨头似的,吸引住了袁朔的目光。
“反正就这几天,你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祝炎呛了一句。将棉被放炕上刚要走,又听袁朔奇怪的问了一句。
“既然你们也喜欢睡炕,为什么不在东屋也盘一个?”
从来只听说在主卧有炕,侧卧可能因为不常住人或是别的原因只放一张床的。还没听说谁家主卧放床侧卧盘炕的。
要知道,在村里头炕的位置和所在也是很重要的。
祝炎笑而不答,安维心里明白是因为有地下室,却也没有直接告诉的道理。
“我来之前人家想睡哪屋谁哪屋。夏天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么热炕一烧更受不了。炕也没床好打理。床放床单一类的,脏了随时换,炕上有个灰儿什么的也麻烦。”安维给找了个不错的借口。
袁朔多看了安维一眼。
其实安维可能自己都没发现。他每次想要掩饰什么的时候,就会控制不住自己说一大堆来印证自己的说法。而事实上说得越多,反而更加让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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