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睡得怎么样?没有招待不周的地方吧。”罗父问道。
声音很温和,不过让人怎么也没办法像面对罗母那样轻松的面对他。
项骆点头道:“使我们麻烦你们了,出门在外,难得有个像家的地方。”
罗父点点头:“那就好,还是要麻烦你们确认一下这些人,其他的都招人的差不多了。只是拐走小浩的人就在这里。只是让他们相互指认,一时不能确认他们的供词,所以才会麻烦你过来确认一下。”
项骆转头看向祝炎。项骆是真不擅长记人。可祝炎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祝炎点点头,先在这些头目看起,目光从每个人的脸上扫过,然后一个隔间一个隔间的走过去。每个隔间都停下脚步几秒,将每个人都看清楚。
那些犯人不觉都松了口气,还以为他没认出来。
罗父略皱眉,不过回头看见项骆眉眼放松,就知道其中没那么简单,便没开口催促。
走了一圈,祝炎对不远处拿着记录本的办案人员挥挥手。办案人员几步走过去,祝炎指给他看:
“咱们就从最后那一个房间说起。那个穿灰衣服和那个头发长的,在往左面这两个没有,这个房间里衣服被撕下来一条的是,再往左……”
每一个房间,每一个人的特征全部被祝炎指出来了,直到那个关押被指认出是首领的关押隔间,祝炎道:“当时带头的,就是那个蓝钻耳钉的那个,当时反光下耳钉很亮,我记得很清楚。其实现场的人比我今天指出来的人多。只是多数人都是逆光我看不清,所以从我指出来的这些人入手,应该还能找到当天还有谁。也不排除有人已经逃跑的可能。”
祝炎就这样每个房间扫了一眼,就将所有看见的人一个不落的全部指了出来。
就算是罗父在看祝炎,眉眼间也不觉多了几分惊艳。
项骆特别喜欢看见别人欣赏祝炎的样子。这就仿佛自己最珍贵的珠宝被他人所惊叹和折服。
而且,这一颗世界上最璀璨的明珠。是独属于自己的。
“他从小就有过目不忘的本事。”项骆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仿佛在说“看我媳妇儿多厉害”。
“是个人才。”罗父点点头,随后又道:“可惜,他没打算在这里常驻,也不打算进公职。其实他的前途,只要走出来,肯定就不会局限于经商。”
“个人有个人的志愿吧。”项骆明白住院的追求和脾气,也相当支持祝炎选择自己想要的一切。
祝炎指出所有人以后,也让这里关押的人看见了他过目不忘的本领。
随后祝炎缓步走到了昨晚刚刚对峙的那个头目面前:“你昨天不是还叫嚣着想要我单挑你们一群吗?现在你说我是赢了还是输了?”
头目现在肠子都悔青了,第一就不该对罗浩下手。当时只以为这孩子白白胖胖的,北京不简单。但这样的孩子往往也能卖出高价所以才冒险下手。只是谁也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大的背景。第二就不该跟祝炎对峙挑衅。当时如果直接离开,卷铺盖逃离,现在什么事都没有。可谁又能想到祝炎竟然看一眼就把当时灯光折射下露脸的人都认出来了。
他们没有干打家劫舍的买卖,说白了就是怕死,所以才做危险程度相对较低的人口买卖。虽说早就做好了被抓或是被打死的准备。可任谁也没有想到仅仅是因为一念之差他们就被一锅端了。
头目没开口说话,祝炎也没兴趣听他说什么。事情已经发生了,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没必要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
罗父等祝炎走到面前,伸手拍了拍祝炎的肩膀:“好样的。你们先去休息室喝口茶,我这边等一会儿就解决了。”
祝炎摇头道:“我们应该准备离开了。”
罗父挑眉:“这么着急?”
祝炎道:“快点到京城也能快点安心。”
这世道,没有人喜欢长期在家以外的地方。
罗父也不再拦着。而是道:“那至少再等一个小时吧,我这边帮你们准备介绍信。小曼已经跟我说你们的情况了。北京那边有我朋友,会帮我照顾你们一下。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在我朋友那里跟我家是一样的,你们大可放心。”
太多的特权没有,但能在异地像在家一样周全是没问题的。
有这句话,就不枉二人忙了这么一遭。
虽说不应该为了回报而帮人。但既然帮助了人家,二人也能够坦然的接受他人的感谢。这是他们自己应得的。
随后,罗父也不禁叹了口气:“好不容易能放松这么几天休个假,结果出了这种事。就是这命。”
祝炎原本也有些奇怪,如果罗父真的身居高位,怎么会因为儿子的事情这样亲力亲为跨界在警方这里一块办案。这么嘟囔的一句话也算是解答了难题。
“能忙起来也是好事。那就代表所有的事情都能解决。”祝炎安慰了一句。
罗父越看祝炎越顺眼了。一开始的印象里,项骆看着强壮,属于保护人的那一种。就很自然的会将祝炎当做被保护的一方。
也许事实却实是这样,只是祝炎的头脑足够弥补他体格上的差距。
当然,这个差距也仅仅是跟项骆做对比。如果将项骆放在对比之外,祝炎只跟当下同龄人相比,不论是身材还是体格都属于相当优质的。毕竟在这个四处骨瘦如柴的时代,普通身材的人都已经相当罕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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