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住脸,哭着就往三房那边院子里冲去,径直扑到了慕绾绾的怀里:“二嫂,呜呜呜……”
于氏担心女儿,将孩子往丈夫怀里一丢就追了出来,眼见着乔明丽抱着慕绾绾哭得伤心欲绝,她一个做母亲的哪能不心疼,抱着乔明丽跟着也哭了一场。
慕绾绾给这母女两人都哭糊涂了:“二娘,怎么一回事,我听说杨家来人了,正想过去瞧瞧明丽未来的夫君长什么样子,怎么突然哭起来了?”
于氏哽咽着将贾氏那话说了一遍。
“我听杨家夫妻说的话不像是空穴来风,胡乱编造的,明丽断然做不出这种事情来,怎么就传出两人有私情的话?鸣回才多大,十一岁的半大小子,他懂什么情爱,说这种话的人也不怕诛心。”慕绾绾还算冷静,她的话让母女二人慢慢平静下来。
于氏擦了擦眼泪:“可杨家那边根本不听。”
人家一来就提退婚,他们都没空闲说反对的话。
当然,人家显然也没打算听他们的意见,这让于氏如何不替自己女儿委屈?
“不听就不听吧,杨家那婶子如此独断强势,听风就是雨,笃定明丽言行不端,可见心里压根就不相信咱们明丽。她这样的人肯定难处,这婚事退了就退了,否则明丽嫁过去多半要受苦。”慕绾绾摸着乔明丽油光水滑的头发,由衷赞道:“咱们明丽长得好看,性子又好,杨家是瞎了眼珠子才看不上,等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有他们后悔的时候。”
“你是说有人使坏?”于氏哽了哽。
慕绾绾抿唇:“事情来得蹊跷,鸣回也不是第一年在咱们家,在府城也没什么谣言传出,怎么一回下河村就事儿多?若没人在背后推手,我不信。”
她让于氏等等,去叫乔明渊过来。
乔松柏将两个娃儿安顿好,也过来了。
几人一合计,越发觉得这事多半是家里人搞的鬼。
原因很简单,他们在府城开的医馆就家里人知道具体位置,明丽做抓药伙计,也是家里安排的伙计,不是家里人说的,外人不可能传得有鼻子有眼。
家里人……
二房三房好成这样,不可能害自家女儿妹妹,四房那边如今依附于三房,断不会对他们不好。
那就只剩下大房。
想到乔松平和李氏被赶出去,这两人完全有可能蓄意报复。
于氏眼圈都气红了:“这两个天杀的,有什么冲大人来,拿明丽的一辈子来跟我们怄气,简直是猪狗不如!”
“我先去河坝村问问情况,下河村这边还没人乱传,想来还没那么严重。”乔明渊穿上衣服,道:“你们别乱了阵脚,还有法子挽救的。”
“有什么法子,明丽都被人退了亲,以后谁还会跟她议亲?”于氏想到这个,看了看女儿,便觉得女儿可怜又委屈。
明丽才十三岁啊,她的人生还没开始,就已经要结束了!
想到这儿,她的眼泪包不住,刷刷的掉。
乔明丽目光呆滞,方才哭过之后她就平静下来了,一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慕绾绾伸手拉住她,她就握住二嫂的手,没说话。听于氏哭了好半晌,她才叹了口气:“娘,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吧,女儿也想多陪在爹娘身边,弟弟们还小,爹娘忙不过来,女儿能帮着带带弟弟们。”
“呜呜……”
女儿如此懂事,更刺激于氏,她绷不住,转身伏在炕上大哭起来。
“二娘,你先别急,等我回来再说。”乔明渊知道劝不住,劝也没用,还是先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更为要紧,宽慰了几句,让慕绾绾陪着,他就同乔松柏去了河坝村一样。
到了河坝村才知道,谣言传得比他们想的还疯狂一些,他们不过开了个头,那些人就有声有色的跟他们聊了起来,说得比杨家夫妻到乔家去讲的难听百倍。甚至连那两个半大孩子同床共枕的事情都弄出来了,要不是乔明渊拉住了乔松柏,差点就动了手。
说话的人不高兴:“要听的是你们,说了你们又生气,怎么,你是那乔明丽的老子还是兄长?自家女儿管不住,跑来撒什么泼!”
乔松柏要骂,被乔明渊制止了。
他给那说话的人发了些烟叶子:“小哥,你这话是从谁那听来的?”
“谁都在说。”
“最开始说的是谁?”
那人想了片刻,说:“村东头的王老头。”
乔明渊和乔松柏就找上了王老头。
王老头想了想:“我不是第一个说的,我也是听人说的,是有天跟李麻子说话,他唠给我听的。”
两人又找上了李麻子。
这李麻子不像王老头那么好糊弄,他警惕的看着乔松柏和乔明渊:“你们是谁,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请老子喝酒还是吃肉了?”
“我不请你吃酒,也不请你吃肉,牢饭你想吃的话,我倒是可以送你去。”乔明渊沉着脸,这李麻子一看就是个无赖混子,他有的是法子收拾这种人,当即亮了身份:“别觉得我是糊弄你,我乃平遥府院试钦点的秀才,县太爷都上我家去过,你造谣毁坏我妹子声誉,我送你去蹲大牢都是轻的。”
“你吓唬谁?”李麻子怕了,装着有底气的反问。
乔明渊冷笑:“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身上的生员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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