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嚎够了,我去上班了。”严泠说。
“这么有干劲儿的吗?”华琥笑了起来,想要再一次把严泠的头发rua成了一个鸡窝的模样,不过还是忍住了,改成了伸手rua了rua他的脸颊。
“是的,我很有担当的。”严泠就在华琥的面前表现了起来。
“嗯,那你要加油啊。”华琥一面说着,一面随手给严泠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他就看到,严泠眼神之中的干劲儿都要溢出来了。
我给他整理一下衣服,杀伤力竟然这么大的吗?华琥心想。
那要是把他抓过来亲一亲,是不是威力就更大了?华琥因为这样的好奇心,于是就在把严泠送到了玄关那里的时候,真的把他抓过来亲了亲。
严泠:“……”
严泠从一位打算披荆斩棘出门而去的成功男士,转眼之间就缩了起来,肉眼可见地萎靡了下去。
华琥:“……”
“难道我亲你一下的滋味,还没有我给你整理一下衣服更好?”华琥就很不能理解地问严泠道。
“不,就是因为这滋味太好了,超越了鼓励的范畴,让我又想直接赖在家里不动了。”严泠欲哭无泪地向华琥做出了这样的解释。
华琥:“……”
这就是传说之中的过犹不及吗?学到了,华琥心想,一面打发严泠出了门,为了逗他开心,还在窗口那里挥舞了一下自己随身带着的洁白的男士手帕。
然后他就看到,严泠又变得斗志昂扬地出发了。
我老婆的点还真的是需要好好研究一下的,华琥看着远去的风云变幻的严泠的背影,不由得在心里这样寻思着。
——
送走了严泠之后,华琥在健身房里稍微做了几组训练,奖励自己看了一会儿感兴趣的小说和视频,然后就稍微放空了一下,打算整理整理思路,今天一整天都是自己在家里的话,想想看要做些什么。
华琥一旦放空了下来,倏然之间就感觉到,这座房子里,实在是太寂静了。
是因为只有自己在家里的缘故吗?华琥心想,也许是吧。
这种寂静倒不至于让华琥觉得不舒服什么的,只是觉得很平常有点儿不一样。
平时他跟严泠在家里的时候,似乎总是在欢声笑语之中度过的。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一直都在欢声笑语啊,华琥心想,难道我们前世是一对搭档的相声演员吗?
华琥被自己的这个脑洞逗得笑了一下,一下子就打破了这种寂静感。
原来这小子不在我身边的时候,竟然也可以给我提供了让我变得欢声笑语起来的素材,华琥心想,并且对于严泠不在场的付出隔空表示了自己的感谢之情。
在脑洞里逗了个关于严泠的闷子之后,华琥也放空得差不多了,还真的就想好了自己打算干点儿什么。
他打算打起精神,录制一下之前答应了观众老爷们的一些测评的视频。
我真是一个敬业的主播啊,华琥心想,一面就开始翻找起了自己的存货。
他最近一段时间都挺忙碌的,之前拿到的几款模型,都没有太多的时间拿来好好的录制一个测评的视频。
时至今日,华琥终于有空了,就有了一种大杀四方的魄力,想着要好好的发挥一下自己的水平,让观众老爷们也不会觉得白等了这么久。
华琥的测评视频基本上都是精工细作的产物,所以虽然最近减产了一些,但是老粉丝们和一些行家里手的玩家,还是习惯于等待他的测评的。
华琥于是就来到了他们家的储物间里,翻找了起来。
结果在找到了他想要做测评的那个套装的同时,华琥还找到了一样东西。
严泠的婚纱。
华琥:“……”
自从这件婚纱经历了成为帐篷的命运,以及在那之后的……许许多多的命运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在华琥的生活之中了。
然而这会儿,华琥又把它从储藏室里挖了出来。
华琥:“……”
华琥打开了婚纱的防尘袋之后,就看见里面的婚纱有点儿……凌乱,或者说是零碎更加恰当。
这当然不是婚纱本身造成的零碎,而是华琥造成的零碎。
华琥:“……”
华琥有点儿心虚地看了看那件虽然已经清洗干净,然而依然颇为惨不忍睹的婚纱,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稍微补一补衣服的技巧我还是具备的,华琥心想。
因为入了模型大坑的关系,缝缝补补的活儿倒是难不倒华琥,因为有的时候买到的手办模型之类的衣服的材质让他并不十分满意,华琥就会找来他认为比较还原的材料,另外进行制作,熟能生巧了之后,缝缝补补的技巧自然就提升了不少,差不多可以算是心灵手巧了的地步。
既然华琥对于自己的手艺非常自信,于是他就决定,在构思测评视频的文案的同时,把这件婚纱缝补起来。
华琥于是在工具箱里找到了针线,然后就拖着这件差不多有点儿支离破碎的婚纱,来到了一楼的客厅里,盘踞在了沙发上面,以一种自己喜欢的姿势坐在那里,缝缝补补了起来。
华琥:“……”
如果知道现在缝缝补补起来,竟然是这么困难的一件事的话,我当初为什么就撕得那么容易呢?华琥独自在那里缝补着手中这些零零碎碎的蕾丝,一面欲哭无泪地埋怨着当年洞房花烛夜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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