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丁一起床后想跟以往在家一样打开窗户呼吸新鲜空气,以给自己一个好的心情,可是找遍了,才发现这间房只有一些隐秘的通风孔,哪来的窗户啊。
这哪是人住的地方哦!不行,今晚我不能再住这里。
换好衣服,推开门,听到闻赋贤还打着轻微的鼾声,走过去,看到他一只手握成拳头放在嘴边,动作和自己干儿子好像,忍不住伸手去拧他的脸。
刚触及,闻赋贤腾地就坐了起来,惊呼:“你干嘛?”
“我能对你一个小屁孩干嘛?叫你起床。八点了。”
“闻氏九点上班,还早,我再睡会儿。”说完又倒下,拉过被子蒙住头。
丁一才不会让他打乱自己的计划,毫不留情地掀开被子,把他拉了起来,“你家住得天远地远的,开车都得半个多小时,再做点准备工作,九点能赶到已不错了。快点儿,别赖了,起来。”
闻赋贤极不情愿地爬起来,听不清嘴里嘀咕的是什么,坐在床沿当着她的面就脱起了衣服。
“死小子,也不知道避嫌。去,一边去。”
“你是我老婆嘛,有必要避吗?”
“昨天才签的协议,你就忘记了?要不要我念给你听?”
“条约时没说我不能当着你的面换衣服啊!”原来他是故意的,谁让她昨晚搞突然袭击,在自己还没有充分准备的情况下,说签就立即要签补充协议,就要小小地报复一下。
昨天还是急了点儿,没想得到这些小细节,真该把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言语的限制都写进去。只是,那样太复杂了吧,像小孩子的玩笑了,算了,就你那点儿小技俩,姐姐我不在乎。“你故意钻漏洞是不是?哼,脱就脱,只要你好意思,我怕什么?”丁一一把推开他,扯起了床单、拆掉了被套。
“喂,老大,你做什么?干嘛把我的床给拆了?”
丁一没理会他,抱起被单往卫生间走去,丢进浴缸,拧开龙头就全部冲了个透。
紧跟随进来看究竟的闻赋贤不明所以,心想,这不过是小事,随便她折腾去吧,不过,调侃的话还是可以说说的。“老大,你不是说家务事你一律不做的吗?怎么大清早的就洗被子啊?你自己先没有遵守协议哦!如果我违反了某条,你也就不能怪我了哦!”
丁一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就试着违反来看看!”
“不敢不敢,我只是说说而已。”
“这还差不多。”
“那你大清早的把我的被单全拆了拿来洗是什么原因啊,就算洗,也有洗衣机,还有佣人。”
“人头猪脑!你不怕你妈今天会来找她想看到的东西吗?你有那能力在床单上留下痕迹吗?我这是在帮你。我可是有很多理由把责任推到你身上的。看你妈到时怎么收拾你。”
“我还是不明白,这跟洗被单有什么关系?”
“我不是洗,我只需要把它们全淋湿,这样,你妈会以为我们在一起留下了些痕迹,不好意思被人看到,而先行下手消灭证据的。懂了没?”
哦,原来是为了这个啊!
闻赋贤的脸红了,刚刚还倚在门框交叉*着的双手立即改为遮掩*的上身,快速地转身回到卧室胡乱地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
这女人,说话就不知道含蓄点儿吗?看来,她不仅不是清纯的女人,还经历太多男人,不然说这些话怎么这么大胆。只希望在这五年里不要给闻家丢脸,不要给我戴绿帽子就谢天谢地了。
从没有像今天这么快速穿好衣服。
闻赋贤低着仍在发红的脸跟在丁一的身后向楼下走去,没想到,闻夫人早已端庄地坐在客厅里。
“小贤、丁一,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你们还是新婚呢!”
他明白他妈这话的意思,红红的脸更红了,站在原地不知如何作答。
丁一拉拉他的手,低头轻语:“喂,刚才教你的话,快说啊!”
“啊?什么话?”看来,他这一紧张害羞,全给忘记了。
丁一觉得这解释的话由自己来说不太合适,装着害羞的样子,靠近他,跟他说:“跟你妈说,我们是去草地散步。”
“哦,妈,她说跟你妈说,我们是去草地散步。”说完,就知道这话说得有问题了,望望妈,再望望丁一,脸更红了。
丁一差点儿没晕倒在地,低头猛翻白眼,等着他妈的责问。
出乎意料的,闻夫人并没有追究话里的语病,轻笑两声,缓缓地说:“我只担心你们没有休息够。你们想去哪儿,我又不会干涉,不用跟我说的。看把你俩紧张的。好了,去吧,从明儿起,我会睡到很晚起来的。”
“哦哦!”闻赋贤嘴里应着,脚下却很快的速度,带着丁一冲出了家门,跑出好远后才停下撑着双膝喘粗气。
丁一则在一旁好笑地看着,以后的日子,还有你好受的。
三十八、令他尴尬的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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