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局憋了一肚子气的丁一慢慢开着车在街上漫无目的地瞎转,希望能侥幸遇到舞娘。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吓得她猛地一个急刹,虽然车速缓慢,但惯性也让她向前一冲,惊出了半身冷汗。
抓过电话就想骂人,“谁啊?有事没事儿的打什么电话?”
“小丁,怎么这么大火气?”
祁总?把电话拿到眼前一看号码,果然是他。尽管现在跟他在生意场上是平起平坐,甚至比他的地位还高,但在她心里,他如慈父,赶紧解释:“不好意思,祁总,我不知道是你,以为又是谁恶作剧呢!祁总,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忙吗?”
“不忙不忙,你说,什么事。”
“想请你出来坐坐,有些事要跟你谈谈。”
“好,什么时候?”
“现在,行不行?”
“行,你在哪儿,我现在就来。”
天已经黑了,城市的霓虹亮起,炫丽得能诱住所有人的目光,丁一却将目光落向远处稀稀落落的灯火,那里虽然没有城市的多彩,却带给她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是家吗?家的感觉是什么?丁一问自己。
“小丁,来了很久?在想什么?”
“祁总,你说,家的感觉是什么?”
“家,家的感觉就是可以一家人在一起开开心心地吃饭、聊天。”
“只是这样吗?”
祁总怔了怔,似被她的话勾起了回忆,半晌才叹息着说:“说得简单,做到很难,我已好久不曾有过家的感觉了。”
丁一很奇怪,他的夫人健在,儿子儿媳孙子孙女都在身边,他也经常回家吃饭,怎么会没有家的感觉呢?哪知他接下来的话,更让她奇怪。
“今天跟你坐在这里吃饭,我好像找到了一点儿家的感觉。小丁,以后,我可以经常约你出来吃饭吗?”
丁一瞪着大眼睛看向他,不知他这话是何意。管他呢,以后约时再说吧!“祁总,今天找我有什么事?”
“有人给我了一些东西,我想让你看看。”说着,将厚厚的一个文件袋递给了她。“其实,这些东西我也不相信,你的为人我很清楚,但我不知道这是怎么来的,所以我想还是有必要给你看看。”
看看他凝重又略带心痛的神情,再看看文件袋,疑惑地打开,里面全是文字、表格什么的,更多的是数据、报表。拿出其中几页仔细看过,更加疑惑了,“祁总,这应该是祁氏的帐务往来和业务单位的信息,其中有些还是我经手的,你拿这些给我看做什么?”
“你记得这些?”
“当然了,我在祁氏的薪水可不是白拿的,做了些什么自然清楚。”
“这些东西是别人给我的。”
“自己公司的东西,别人给你?谁啊?”
“你不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
她的眼神里只有疑问,这让祁总很欣慰,笑了笑,“我猜你也是不知道的。”
“祁总,我不明白了,你明知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还问我,这究竟怎么回事儿?”
他没有回答,反问:“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不知道。”
“易越翔现在还是想赶走你吗?”
“应该是吧,不过,他倒是个光明磊落的对手。”
“那会是谁呢?”
“祁总,你能不能把事情先说清楚?一个个问题问得我莫明其妙。”
“是这样的,前几天,有人给了我这袋东西,还有一封信,告诉我你在离开公司时将公司的重要资料也带走了,这些只是其中一部份。你的目的是想借闻氏为自己谋利。确实,近几个月,公司有几单合同都没理由的搁置了,后来,他们跟闻氏签了合同。再有了这袋东西,我不得不有所怀疑。”
“祁总,你认为我是那样的人吗?”
“遇到这些事,难免会有这样的想法,但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所以,我才约你出来,跟你说,看看是谁在谄害你。”
“谢谢祁总的信任,我确实没做这种事。我已经尽量不去树立敌人,但生意场上的事,你也很清楚,很多时候不是因为你的友好,别人就会当你是朋友的。”
“闻氏和商家联手收购了屹林,你说会不是韩家的人?”
丁一想了想,摇头否定:“不会,韩柏林已经没有了斗志,完全是个迟暮之年的老人,他儿子是个典型的纨绔子弟,守着卖屹林的钱仍花天酒地,韩霖霖不知哪儿去了,而且她没这个心机也没这个能力。所以,我想不出来会是谁。”其实她心里想到了一个人,就是祁总的夫人,但人家毕竟两夫妻,自己的话对他有可信度吗?何况自己也只是猜测,无根无据的,难道要去造成人家的家庭矛盾?
“这些东西在我手里,倒是无妨,万一哪天被他们交给媒体,对你、对闻氏都有很大的负面影响。你不能掉以轻心,找人查查。”
“我会的。”
“小丁呀,还有一件事,我不知能不能问?”
“问吧,祁总。”
他欲言又止,似在顾虑什么。
“祁总,我一直当你是我的心目中的亲生父亲,你问吧!我会如实回答。”
“闻赋贤到哪儿去了?”
“闻赋贤去英国上学了啊!”
“我知道你们去了英国,可是,你怎么又会和另一个男人在英国、荷兰、意大利出现?”
“你听谁说的?”
“我夫人告诉我的,说是听到别人在说,说你……唉,反正那些话很难听。”
丁一心里明白了,祁夫人没有从自己这里要去钱,开始散布谣言了。
一百二十四、谁在谄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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