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回到岑叶已三天了,如果按闻夫人所说的时间来算,闻赋贤已经失踪了一周了。
不可说老董没有尽心尽力,他双眼布满红血丝,胡子满茬,丁一和嘉嘉都不好意向他问询闻赋贤的下落,每问一次,都能感觉得到他的歉疚深一分。
“一一,报警吧!”
“不能报。”
“为什么不报,闻氏交了那么多税养他们,也是该他们出力的时候的了。还是你不相信警察,认为他们是废物?”
“不是我不相信警察,也没有贬他们的意思,而是我更相信老董的能力。我也怕警察的介入,所有的事都会被报道,闻氏面临的危机会更严重,这无疑是帮了害闻氏的人。”
“那怎么办?找不到他,你就不会跟我回去,你的婚礼怎么办?这孟奇也是的,来了也不联系,真不怕没了新娘。”
“嘉嘉,你说什么?孟奇来了岑叶?”
嘉嘉打着哈哈,缩进了被窝,含糊着说:“我猜是吧!”
“你不是跟我保证了不告诉他的吗?”
“我是保证了呀,我没说。我告诉了我老公,是他给他说的。”
“这与你直接说有什么区别?被你气死了。”
“别气,小心气着了我干儿子。”嘉嘉又蹦起来,讨好的扶丁一坐下,为她捶背捏腿,“可能他也没来,要不,我们都来三天了,他也没给我打电话啊。”
“唉,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找到闻赋贤再说吧!你说,他能去哪儿?会不会是被谁绑架了?”
“那你得问于冰。”
“你也认为是他做的?”
“像他那种阴沉的人,心理肯定有问题,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不会吧!贤也算是他子侄了。”
“正因为这种关系,防不胜防,下手更容易。”
“我还是不相信。”
“你不也想过把闻氏的利益搞出赤字的吗?他防了吗?身边的人真的防不了。”
“我只是一时生气,最后不是没做嘛!而且他早知道,是他故意的不防。”
“那是闻小弟纵容你。你天天跟他在一起,你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眼皮底下,你又是个喜怒哀乐全写脸上的人,他当然看得出来了。于冰就不一样了,他没有显出过野心,只是一味的开车,好像特本份,这是最好的掩饰,可以骗过任何人。”
“即便收购闻氏是于冰搞出来的,他也没绑架贤的必要啊。让他亲眼看、亲自经历、亲手签字让自己家的企业改名换姓,不是比绑架威胁来得更狠。”
“这你也能想到,果然最毒妇人心,不过有道理。那他就是自己躲了起来?哼,当鸵鸟,看我找到他不把他的头打肿,让他一躲就痛。他会躲哪儿?”
“以前有事都是躲文迪家去。”
“那不算躲。再想。”
“没了。”
“唉,还是我帮你想了,好像我比你们更了解你们。不过,你得给我保证,找到他后立即跟我回去结婚。”
“你知道他在哪儿?”
“不知道,不过也要猜一猜、试一试。你先跟我保证了再说。”
“我保证。”
“说话算话?”
“算话。”
“好,你给我记住了,如果反悔,你就给我当心了。”
“快说吧!”
“一一,他是不是任你买下那块地,他以为买了那块地,你就出了气,就不会离开他了?”
“他是这样说过。”
“我们去那块地看看。”
“你是说他在那儿?”
“也许瞎猫就遇到了死耗子呢!去看看总比待在酒店里强,他又不会突然从天花板掉下来。走。”
二百二十四、他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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