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母连忙收回眼神,看着乔仞问:“你和子墨,是怎么认识的?”
乔仞看了钟子墨一眼,斟酌了一下说道:“在活动上认识的。”
这个回答公事公办且模棱两可。
乔仞总不能说是在酒店,还是在钟子墨喝的烂醉的时候黏上来,他也就没有放开吧。
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乔仞狭长的眼眸轻轻眯起,五星级酒店的走廊上,他正要拿出房卡刷开门,后背就靠上来一具温软的身体。
他以为又是哪个合作方不长眼送来的,结果转头一看,就看到小醉鬼漂亮的眉眼。
一张脸精致得不像话,眼睛迷茫而黑亮,一瞬不瞬地瞧着他,睫毛忽而眨了眨,好像在乔仞心脏上轻轻搔了搔。
他将人撕开,转过身来,低下头轻声威胁道:“赶紧离开。”
那小醉鬼抬起一双漂亮的眸子,又追上来,踮起脚尖搂住他的脖子,还十分不见外地蹭了蹭,嘴里低声低喃着什么。
很意外的,乔仞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反而像是寻觅已久的东西忽然有了着落一般,怕他滑下去摔倒还贴心地扶住他的后背。
他俯身倾听,就听见这小醉鬼口中呢喃喊着“老公……”。
乔仞仿佛被这句话点燃了一样,危险地将人揽向自己:“再给你一次机会,再不走,今晚就别走了。”
那小醉鬼一点危险的察觉力都没有,反而搂的更紧了。
乔仞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刷开房门,将人抱进来,抵在门板上就开亲。
在床·上的时候,也很让他意外。
明明还很青涩,却也很大胆。
然后就导致他那天有些失控了。
第二天早上,他被助理叫回公司处理紧急情况,看人还睡得沉沉的,留下了电话,但是并没有人打过来。
等处理完了,他要回去找人的时候,捎带了侄子乔嘉懿,没想到又再度见到了那个漂亮的小醉鬼。
居然是侄子的未婚夫。
当然,前的。
后来他再见到钟子墨的时候,却发现他居然不记得自己了。直到自己说起钟子墨小时候的事情,对方仿佛猫被踩了尾巴似的的反应让他忍俊不禁。
不过,这只猫显然比他想象的要灵活。
乔仞的神思拉回来,正色对钟父钟母说道:“我想娶子墨,希望二位成全。”
然后,他就将助理手中那一沓厚厚的文件放到了钟父钟母的面前:“这些年,我也积累了一些资产,就当做是我的聘礼。”
钟父钟母看着那一沓资产转让证明,顿时瞪大了眼睛,神情也有些复杂。
乔仞作为一个结婚对象而言,硬性的条件自然是没得挑的,但是做父母的还是不放心。
钟母叹了口气:“子墨从小被我们宠坏了,性子有些骄纵,加上之前又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们不求对方大富大贵,只希望他能真心对子墨好。”
乔仞眼睫低垂:“我会珍惜他像珍惜自己的生命。”
钟父钟母一愣,然后互相对视了一眼,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满意,表示需要再商议商议。
这就是下逐客令的意思了。
乔仞起身,有些不舍地看了钟子墨一眼,才找回来的媳妇,又要分开了。
乔仞一步三回头地离开,沈星濯强忍着嘴角才没笑出声。没想到乔仞还有今天。
然后沈星濯就在父母加大哥的眼神审问下坦白从宽。
钟子齐一想到自己的弟弟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这么被拱了,内心十分不爽,不过在弟弟面前还是轻声轻语,生怕吓着了孩子:“你最近不要去公司了,在家好好休养。”
不过一想到乔仞,他顿时脸色一臭:“至于乔仞,先晾一阵子。”
钟子齐又不是十几岁的青少年,乔仞一声不吭就把他弟弟拱了,不晾他几天过不去。
沈星濯对此并无异议,甚至举双手赞成。
第二天,乔仞一大早来钟家,就发现自己碰了壁,在门口就吃了闭门羹。
看着紧闭的大门,乔仞们无声地叹了口气,眼中浮现起些许无奈的笑意。
片刻后,乔仞眼尖地发现二楼窗帘动了动。
沈星濯打开二楼的窗户对他挑眉笑了笑。
乔仞轻轻咬牙,然后笑了一下,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温声询问钟子墨一天的情况,吐了没有,想吃什么。
沈星濯揉了揉耳朵,虽然隔着院子,但是乔仞的声音依然很好听。
不过再说下去,恐怕爸妈要出来赶人了。
好在乔仞也没有多呆。
又过了一天,沈星濯睡醒,从床上起来,推开窗户,就和对面的邻居打了个照面。
乔仞弯唇一笑:“早啊。”
沈星濯面无表情地关上了窗户,啧,失策。
没想到乔仞居然会把隔壁买下来。
钟氏珠宝经过了一算时间的品牌重整,终于在业内杀出了一条路来,各方面的口碑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然而快速地蹿红也导致了一些其他声音的出现,但是无伤大雅,恶意中伤的都收到了律师函警告。
然而还有一些人不死心,半夜凌晨,一个词条慢慢地在热搜榜往上爬着。
#钟氏人血馒头#
里面信誓旦旦地爆料了钟家的发家史,其中着重提到了钟氏和早些年破产的冯家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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