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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风玉露一相逢

    太湖山庄距离蓝家堡,一来一回,往返月余。
    玉箫郎君离开太湖山庄之时,正是春意初浓之时,现下回到江南已是夏蝉初鸣,衣衫也渐渐薄起来。
    回到太湖山庄之时,已是午后,管家见少主人归来,忙不迭接风洗尘打理行囊。张俊一面由着小厮侍女更换外衣,喝茶润喉,一面问道:“少夫人在哪?”
    侍女忙回道,“少夫人正在午睡,是否要奴家去禀报?”
    张俊微微笑将起来,将茶杯递给侍人,“别,我去看看她。”说着,转头嘱咐管家:“蓝家的少主也随我到了庄里,你安排人接待下他。”说完便急急走向内院。
    太湖山庄独引太湖内湖之水进庄,五月暖阳照拂着临水而修的亭子,微风吹过葱郁的竹林,凤尾森森,龙吟细细。亭子四围用细纱封住,防着蚊虫飞进,玉箫郎君走入亭中仍能闻到淡淡艾香,只见那宽敞的美人榻上斜卧一美人,凝脂般的玉手搭在鬓角旁,另一只手置于肚腹之上,整个人如一块温软的美玉泛着莹莹光亮,又与从前冷艳忘情的侠女不同,美人儿肚子已微微凸显,胸口也鼓胀高耸,通身气息柔情温和,倒像那刚出锅冒着香甜热气的松软糕点,甜美诱人,让人忍不住想嗅一嗅,舔一舔,尝一尝这美味珍馐。
    一旁给少夫人扇风的小丫鬟见到郎君,立时停下手上动作,站立行礼,张俊示意她出去,并接过羽扇,仍坐在那下丫鬟做的角凳上,继续扇风。
    许是那美人儿的气息太过香甜,连醒脑驱蚊的艾香也无法给人提神,扇着扇着,那郎君就离美人越来越近,此时他眼中一点也没有冷意恃傲,只充盈着一股爱意笑意。轻轻地吻上了美人儿的脸颊,粉白净嫩如同吸满汁水的蜜桃儿,一路香吻至耳垂,那耳垂上的绒毛细软被舔舐的湿漉漉,连同那珠玉制的耳环也被含在嘴里,吐出来的耳环粘着细细的银丝湿湿地垂在耳畔,在脖颈上留一下一串印子。
    岳小钗也被耳畔那扰人的吮吸闹醒,皱了皱秀气的眉毛,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嘟囔道,“翎弟弟,别闹姐姐了。”听闻这话,玉箫郎君好气又好笑,只捏住那秀峰挺立的琼鼻,佯怒道:“连谁都分不清,不怕贼人轻薄了去!”岳小钗立时就清醒了,欣喜地抱住那作恶的手臂惊呼:“少白,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想你了立马就来见你,你却睡得跟小香猪似的,还把我认错了。”
    小钗望着他月余不见的俊脸,搂着他的脖子,心情仍是小别后的激动,“翎弟弟说你得明日才到,想不到今天就见到你了,我好开心。”
    张俊回抱着她,两人额头抵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吐息相闻,“我不在这段时间,有好好休养吃饭么?怎么抱起来比以前更瘦了,只有肚子上有肉?”
    “哪有么,郎君没觉得我别的地方也长肉了?”说着还挺身贴像张俊。
    “哦,肉长在哪里了,我得好好巡查巡查。”说罢那长手便轻轻贴上臀部,隔着及臀的乌发,轻薄的纱衣不住摩挲,激得小钗媚骨酥软,喘息声愈加动情,哪知那作恶的手又抚上香背沿着背脊一路向上,转至胸前,那亵衣紧紧裹住鼓胀的胸乳,轻解罗衫长手探入衣内,雪雪白的两团软肉沉沉坠在手心,从前一掌堪堪可包拢双乳,现在双侧乳肉已经丰盈地逸出,乳尖那两枚红缨也肿胀了不少,少白轻捏软绵的红缨,不过几下便硬挺起来,隐隐地透出衣衫。只听得玉箫郎君吐息加重,眼中情欲更浓,瞳色更深,与那岳小钗那含情美目纠缠着,小钗看着这双眼睛便已痴了,亮得能滴出水的明眸愈加迷朦,身子也绵软地嵌进那坚硬的富有肌肉的高大男体之中,一双柔夷轻轻抚上郎君的俊美如铸的脸庞,无意识地摩挲起来。
    钗美人儿是被情潮催动了媚意,那郎君却是入了爱人的魔怔。
    张俊已经俯身吞吃爱人的嫩唇,吸吮着唇瓣,舌头舔舐着唇内的嫩肉直至口腔,再轻易地撬开牙关,将整条舌头伸进去舔弄稚嫩的上颚,与小钗的丁香小舌纠缠。小钗被这攻势激得更加失了空气,昏昏沉沉,双手缩到张俊怀中下意识的推搡,那意识模糊的钗娘子如何有力气撼动情欲上头的玉箫郎君呢?恍如一树梨花被狂风骤雨包拢蹂躏,只簌簌地抖落白嫩的花瓣。
    上头吻着,手上也不停,也不管那串了珍珠的缎绳还未解结,又急又狠地将内兜拽下,只溅得大珠小珠飞落,小钗被这流珠溅玉之声惊醒,抬手捂住张俊肆虐的唇,又羞又急道:“少白,丫鬟们还在外面呢,大白天的,羞煞人了!”。  张俊噙笑:“她们都是识趣的,早就远远地候着了,保证听不到声音。”说着脱了衣裳,解下玄色衣带,将小钗眼睛蒙上,“你要是怕这日光,我便把你眼睛蒙起来,不就跟晚上似的了么。”又怕她伸手去解,直将小钗翻了个身,双手往背后抓住,又怜她无力支撑,另一只手搂住胸乳紧贴自己的身子。
    那玉箫郎君的棍儿早就直直挺立,硬邦邦直贴着钗娘子的腿根,龟头逸出的精水蹭得腿根处的软肉腻滑不堪,张俊手扶着粗长的肉棒抵住那幼白紧闭的花瓣剐蹭。小钗双眼蒙蔽陷入黑暗之中,双手又被反缚,所有的感官都击中在下身那一处,只觉得那羞处被热乎乎的巨大龟头抵住,缩得无处可藏,又被裹着精水反复磨蹭,甬道禁不住刺激一阵收缩,仿佛有电流走过全身,花蜜再裹不住了,一股脑地往下溢出,吐在了龟头之上,那龟头由红变深,挤了进去被花苞含住了头。
    张俊内功心法早已深厚到不会暴露吐息,但只要沾上岳小钗,一个浅笑便能让他失神,何况是这神仙洞?粗嘎的喘息吐在小钗的耳边,更让她身子越发酥软往下坠去,反倒让张俊的肉棒入得更加深,仿佛久旱的人尝到了甘霖,可惜只有一口,这怎么能够解渴。张俊提腰刺入花穴,劈开那媚肉迭成的水洞,那物什天生弯翘粗长一探便寻着了敏感的肉点,小钗“唔”一声娇吟,双手挣了开了向后抵住那宽劲腰身,不等她反应,肉棒迅速拔出又重重刺入,又猛又快,像要把那肉点磨烂。
    他轻轻咬住小钗的耳朵,“别怕,你身子内媚于孕事有益,肚里住着的小家伙可顽强的很,反而是这处咬的太紧”说着便又恶意地重重一戳,直撞得小钗呜咽起来,“得帮你好好开拓开拓才有助于生产。”之后又是大开大合几百下撞得那点微微颤颤收缩起来,整个甬道都在痉挛,便知是高潮来了。小钗两条腿抖得厉害,更是没了力气只往床上趴去。张俊怜她高潮来得这么快这么猛,身子颤抖得厉害,俯身让她翻身躺平,看她还未从余韵中回味过来,便掰开他的双腿,将那已经完全被操开的花瓣尖尖拨开,露出花蕊用中指揉搓按压,直往敞开的异常艳红的花瓣中重重按去,频率又快,快感来得强,阴蒂也一颤一颤想像阴道已经高潮欢呼的媚肉那般舒畅,两条修长玉腿下意识地就夹住那手,想让它按得更舒服些,小钗此时已经迷乱,散乱的发丝沾在额头,被细汗润湿,小嘴只会胡乱发出呓语。终于阴蒂也高潮了,小钗猛地拨开那只作乱的手,腰身直直向虚空中挺立,又缓缓落在锦被之中,整个人像脱力一般。
    此时蒙住她的腰带已除,露出的是一双浸润了泪水失神的美目,直直地望向亭顶的琉璃瓦,一动不动,腿脚大开,只有急促的呼吸证明她刚经历了一场无与伦比的性高潮。
    只是这高潮的始作俑者竟还没出精,他搂抱住失神的绝色美人,亲吻着她那如芙蓉滴露的脸庞,口中直唤“宝贝,心肝,我的宝贝……”,将那美人唤回了神,唤回了人间。
    小钗那含着泪泣着露的双眸望向心尖上的恋人,却忽然委屈了起来,“你一点也不怜惜我,刚回来就不管不顾地弄我。”
    这可冤枉了玉箫郎君,他急急回道,“小钗你可冤死我了,咱们分别快小一月了,没有哪天我不想你,刚回来我就来找你,只想让你得了趣,泄了精”说着握住小钗的手抚上那还未消肿的粗大玉棍,“你看我还硬着呢,该怎么补偿我?”
    小钗也是快感来得太迅疾,一时泪意上头,此刻又心疼郎君,便下意识套弄起那圆月弯刀来。体内的媚药今日格外的绵长猛烈,引着那肉棍往身下送去,操开了的阴唇不再紧闭,软烂嫣红充满着水意吮吸着龟头,小钗将那紫红的肉棍往体内塞去,还直哼哼意思就是让张俊快点动起来。
    张俊又好气又好笑地望着身下认认真真取悦他的少女,顺着她的意将那玉棍缓缓插入,直插到底了还露出一小节。他跪在床榻之上,经年习张家箫法的手掌修长而粗硬,握住小钗孕期丰满盈硕的双乳,不住揉捏,形成一股股乳浪。那乳晕在孕期涨的圆圆的,颜色如胭脂粉嫩,不过几下乳头便硬硬地立起,带动着小钗体内未曾平息的媚意情潮,让她浑身如文火煎熬,又似有轻羽不断撩搔,忍不住地鼻腔中发出欲求不满的轻泣呜咽。她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这似曾相识的渴望让自己像一只丧失了理智只想求欢的母兽,跪伏着恳求身上的男子去蹂躏她,征服她,满足她汹涌的欲望。
    岳小钗在武林之中是个低调的侠女,外人只道她“冷若冰霜艳如桃李”,似世外清修的比丘仙子,让人不忍亵渎。
    此时她却再也按奈不住心中的那股痒,一手塞在樱唇之中抑制出呻吟,只发出撩拨的呜呜声,又细又软又可怜。另一只手向身下探去,握住那张牙舞爪的棍想让它进的更深,可气那肉棍动也不动,只能推着玉箫郎君结实有力的腿,自己借力退出一些,复又往里进些,如此反复摩擦,解些心火,那棍身之上早就沾满了从肉穴里出来的汁液,晶晶亮亮,好不淫靡。
    张俊屏住粗重的喘息,玉白俊脸泛着薄红,他避过那愈发圆润的孕肚,握住小钗丰美的臀胯,重重地顶进去,不留一丝空隙,那孽根弯长似刀只捅在甬道深处那肉圈口,迅速拔出又深深地撞击,直撞得小钗一声尖叫,娇喘从喉头逸出。张俊听着那声音,眸色更深郁,冲撞之声啪啪作响,带出的阴精水溢满白馒头似的阴阜,那媚肉又被操开了,连肉珠都藏不住,怯怯地露在空气之中,整个小屄被抽插得殷红诱人。
    这肏弄直戳得深处的媚肉不住收缩,似又要丢了精,肉棒却还精神抖擞不肯吐精,张俊连忙将那凶物退出大半,俯身捧住小钗发出细汗的脸,亲吻她的唇,“忍着些,我慢些来,咱们一起出了精。这日头快要西斜,你可得留着精神会客吃饭。”
    也不知小钗被欲火纠缠的神智到底恢复了没,倒见她迷朦的水润眸子盯着玉箫郎君,几不可见地点点头,双手无力地垂摆在玉帛之上。张俊将她一条莹白玉腿抬到肩头,另一条腿缠着劲腰,九浅一深地研磨捣弄,紧仄的肉穴箍着阴茎,红紫肿胀的龟头深入肉穴,青筋直爆的茎身被媚肉描摹出轮廓,只觉得那热意濡湿裹挟着身下那孽根,每次收缩吞吐就是想逼出那汩汩白浆,他放任自己的感觉,挺动着腰身不断往两条玉腿腿缝间抽刺,身下的女子是他此生最爱的人,唯一想迎娶的妻子,她最柔嫩的部位承受着自己最深沉的欲望,真是令人兴奋。看着她娇弱地无法承受般地轻摇螓首,半闭的美目似有泪珠逸出,轻轻地吟叫着:“少白……少白,我不行了……唔……”。
    张俊用更快地速度冲刺,直把那穴口的淫水捣出白沫,小钗一声高过一声的媚叫,“不要……好快!”挞伐上百下后,实在不堪承受,只能可怜兮兮地盯着少白,轻轻叫道,“少白……我要到了,嗯……救我……”手抚着玉箫郎君的虬劲手臂,底下的浪肉一阵一阵收缩,淫水喷淋到龟头之上,少白也到了顶点,他抽出玉棒,那跳动的肉棒射出一股白精在腿缝中间,又一股接着射出,积攒小月的浓郁精液味道弥散开来,大开的双腿间全是白稠粘腻,好不淫靡。
    少白吻着二次高潮过后小钗汗湿的额头,从她衣襟中抽出绣帕,将腿间堆积的浓浓精水擦拭干净,又将小屄的嫩肉里外都清理了干净。整条云丝香帕都湿漉漉的,被丢在角凳之上,精斑干涸后都硬得变形,只能将这香闺私密之物用火化去,好在太湖山庄地处江南鱼米丝帛富饶之乡,不必担心庄主替少夫人拭净香帕用不用的尽。
    张俊将衣裳盖住两人缠抱在一起的身体,稍稍休息片刻,便服侍小钗穿戴,训练有素的婢女仆人早就将主人干净的衣服准备好,备在亭子帘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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