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了董福永的姓氏问题,张守金问张福年,“福年,陈家那边,还要请你多转圜。”
张福年点头,“二叔,我知道,但是必须要道歉,赔偿。”
张守金点头,“明天我带着人过去,亲自去陈家道歉,你和你姐一起去。”
张守金又问老董,“董梅花,你什么时候让福霞过门?”
老董嫌恶地看了一眼张福霞,“这种品行的女子,休想进我家的门?”
张守财怒了,“什么品行?你有什么脸说品行?这孩子从头到脚都是福永的,它父母结婚,天经地义。”
毕竟要做亲家,张守财也不敢讥讽老董。
他不敢,旁边有人可不饶她,“董梅花,人家都说堂屋中间一条河,娶的媳妇像婆婆。你看,你这一个花轿抬两个,多好啊。而且你这孙子真是你孙子,不是借来的。”
张守金呵斥,“快住口!”借孩子这事儿,不到万不得已谁会去做,张守树死了,拿这个讥讽他的妻儿,说出去不道义!
张守金也劝,“董梅花,孩子是无辜的。既然福永改了姓,和福霞结婚就没问题。你想想,福永一改姓,说人也难,有现成的媳妇和孙子你不要,你傻了?”
大家都劝,族老们还许诺,只要董福永以后不再闹事,可以永久性住在张湾,除了不能参加老张家集体祭祀,其余待遇和以前一样。
张福年一直面带微笑坐在那里,等老董勉强点头了,张守金让大家各自回家。
回去的路上,张福年和董福永同行。
张福年小声问,“福永,这个结果你满意了?”
董福永走的很慢,“我就不信你能得意一辈子。”
张福年笑,“你是个奸生子,你孩子也是个奸生子。你这一辈子就跟个臭虫一样,就知道躲在阴沟里害人。不管你想什么歪主意,我都能把你再按到阴沟里去,你这种心思歹毒的人,只配生活在阴沟里。”
董福永顿时气的目眦欲裂。
张福年骂完后,抱着小五就走了。
张福秀今天被一连串的消息炸得头晕目眩,等张福年说张福霞要嫁给董福永,她还感觉跟做梦似的,“你说他们两个图什么啊?”
张福年哼了一声,“红眼病没得治,什么都不图,就是想让我们不好过。”
张福秀呸了一声,“不要脸。”
转天,张守金带着张守财和老董母子一起,在几位族人的陪同下,一起去了陈永康家里。当然,张福年姐弟也随行。
陈家这边乌泱泱也是一屋子人,陈大叔提前得到消息,把能请的都请来了,连大队支书都来了。
他儿子洗刷冤屈,自然不能悄没生息地进行。
董福永跪在陈大叔面前磕头赔罪,又给陈永康道歉,张守财没磕头,也说了很多道歉的话。
陈大叔这回硬气,“守金,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既然他们道歉了,我就不追究,但是这事儿不能就这样过去了。”
张守金知道,不出血是不可能的,“守财,董梅花,你们两家各出五十块,赔偿给陈家和福年家里。”
老董顿时叫了起来,“我哪里有那么多钱!”
陈大叔不说话了。
张守金的声音慢条斯理,“没事,过一阵子你两家办喜事,肯定能收不少礼。”
张守财先表态,“我愿意赔偿,本来就是我们错在先。”
董梅花恨恨地看了张守财一眼,等你女儿过门,看我怎么收拾她。张守财可不怕她,你敢欺负我女儿,我就打你儿子!
陈大叔再次开口,“事情说清楚,我也就放心了。我们家永康,从小到大没拿过别人一根针。这么多年,就知道跟着福年一起读书。这回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得亏福秀是个大度的,一直相信他,不然这孩子怎么熬得住?”
大队支书和张守金等人又把陈永康和张福秀夸了一顿。
闹哄哄的孩子案终于结束了,陈大叔让陈永康跟着张家姐弟一起来了张湾。
到家后,张福年把妹妹叫到自己屋里写寒假作业,让姐姐和陈永康单独相处。
张福秀见屋里只有自己和陈永康,满脸通红,“福年真是的。”
二人坐在火盆边,陈永康一把拉住她的手,“福秀,多谢你愿意相信我。”
张福秀这回没挣扎,“咱们认识这么多年,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陈永康只能拉拉她的手,别的也不敢造次,“你放心,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张福秀脸更红了,“快别说了,你坐,我去做饭。”
陈永康拉着她的手不放,“还早呢,做饭不急。”
他又絮絮叨叨说了一堆的话,小五在小屋里听得咯咯笑。
当天中午,张福秀做了一大桌子菜,“这个年过得不太平,好在事情都解决了,今天咱们庆祝一下。”
张福年把家里剩的酒拿了出来,和陈永康一起喝了两杯。陈永康不胜酒力,喝完就倒下了。
张福年把他扔在自己床上,他一觉睡到天黑才醒来。
郎舅两个等不到过元宵节,就要返校。
临走的时候,张福年又干了件事情。
他让小五把当初的录音做成了磁带,又冲洗出他和陈永康在校长家里签字条的照片,照片连字条的内容都拍的一清二楚,原原本本把事情写成一篇简短的检举信,并留下大名和自己在首都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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