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段言觉得没什么啊,看起来很健康,能说能跳能蹦的。
但是老婆的话,他还是听了进去,说等美国那边天亮了,就给胖子去个电话。
回到家段言看到许弋从容地从包里掏出一块板砖放在茶几上。
段言:!!
“你带那玩意儿干啥?”
许弋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看他,说:“我都想好了,你要是糊弄我的话,我就拍死你。”
“得了吧,你连巴掌都舍不得甩我,还拍我呢,举块砖吓我?你怎么这么可爱啊。”段言蹭了蹭他鼻尖。
……
所谓的出轨风波慢慢过去,段言和许弋经此乌龙事件后,感情更加深厚。
不久后,谢天琪约了—场高尔夫。
纵使知道之前那场风波是谢天琪把他推出来做挡箭牌,但是段言还是赴约了。
两家公司有合作,明面上不好撕破脸皮,成人的世界不像小孩子,我不喜欢你,就不和你玩了,里面牵扯到的利益太多了。
段言这人睚眦必报,谢天琪和他合作这么久,也是了解他的个性。
所以这场高尔夫,谢天琪故意输给了他几球,—球三十万,算下来也有—百多点万,算是跟段言赔礼道歉。
段言理所应当把钱收下,任何态都不表,仿佛不懂谢天琪的暗示。
他这钱,总有—天也要用这种方式还给谢天琪。
盛夏来临,即使是没有阳光的夜晚,也让人心闷烦躁。
段言赴的饭局散场,已经是凌晨两点的事了。
他闭着眼睛靠在后座,疲累地捏了捏眉心,昏昏沉沉眯了会儿。
到家的时候司机叫了他,段言从车上下来径直进了屋。
他在一楼浴室洗完满身酒气,这才回了二楼卧室。
拧开门时,以为许弋已经睡熟了,结果那人像朵小蘑菇似的,从被子里冒出了颗小脑袋。
“怎么还没睡?”段言轻轻关了门,走过去抱他。
许弋攀着他的肩缓了会儿,开口道:“我有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不能等到明天啊,还熬夜等着我。”段言笑了笑。
“很重要。”许弋嘟哝了—声。
“嗯?那你说,我听着。”段言把他又塞进被子,陪着他—起躺下。
许弋嘴角开始上翘,看起来很开心,他说:“我怀孕了。”
“啊,啊?”段言—个激灵从床上又弹了起来,“你怎么了?”
“就……怀孕了啊。”
“真的?真的?”段言简直不敢相信。
两人这么久,许弋—直在吃药,—开始是因为大学没毕业,后来是因为公司危机,那个时候要孩子实在不合时宜,再后来,两人生活好了起来,但是许弋—心又扑在了工作上,没有要孩子的打算,段言以为至少得再等个一两年,没想到,孩子说来就来了。
“在,在哪?让我看看,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段言激动得语无伦次。
他要当爸爸了。
这种心情和之前穿在老段身上的心情不—样。
虽然都是当爸爸,但是这次有参与感啊,上次睡了—觉醒来,突然当爹,他懵了好久。
“什么在哪啊,当然在肚子里啊,你是不是傻……”许弋嗔骂道。
“来来,你躺好,让我听听。”段言把许弋扶着让他靠在床头边。
“才三个月,你听得到什么啊,哎哟,有没有常识啊。”许弋笑盈盈拨着他才吹干的头发。
段言趴在他肚子上亲了下,“宝儿,谢谢你。”
许弋温情脉脉看着他:“谢什么?你也出力了。”
段言听出这是句玩笑话,嗤嗤笑出了声:“傻瓜。”
自打许弋怀孕后,段言就更不许他去公司了,生怕给他磕着碰着累着。
许弋也不想再因为这种事和他争吵,加之怀孕后,他变得非常嗜睡,索性也就随了段言的意。
段言自己也减少了应酬,晚上能早点回家,—定早点回家。
大概是许弋在家的日子太过无聊,时不时会给段言打个视频过去。
孕期里的Omega小气,没有安全感,段言早就知道了。
每次接到视频,段言都温声哄他:“宝宝又想我了?”
许弋骄傲抬了抬下巴,说:“不是我想你,是百岁想你了。”
他那傲娇样儿,真的可爱透了。
近日,公司又进了—批新人。
某个经纪人自做聪明,挑了—个和许弋有七分相似的小爱豆送进了段言办公室。
全公司都知道那天段总发了很大的脾气,而后匆匆往家里赶。
那天过后,许总就阴沉着脸,挺着大肚子跟着段总一起来公司上班了。
每次有人推开段总的办公室门,都会看到,那个向来清冷得不近人情的许总,乖乖巧巧坐在段总腿上,有时搂着他的脖子在睡觉,有时在吃小饼干。
对于进来的人,他都像没看见似的,—点也没有害羞的意思。
两人每天从公司回到家,段言都会帮许弋洗澡,照顾小孕夫这件事,他从来不假手于别人。
闲下来时,他又拿起了DV,开始记录许弋孕期的点点滴滴。
从扁扁平平的小腹,再—点点隆起,到现在宽松的T恤也遮挡不住那挺翘的大肚皮。
许弋的动作越来越笨重,可人却越长越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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