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那街上算命的多是骗子吧?真正有本事的人谁去大街上摆摊子,奶,你给我打听打听,找个靠谱的人给算个黄道吉日,”陈文家整天在外面窜,当然知道大街上有算命的,可他一看就觉得不靠谱。
苗云英白他一眼,“行了,看看你这样,就是有我也不认识人。也不用找人算了,你去把那阳历牌给我拿过来,那上面不就写着婚丧嫁娶黄道吉日的吗?看这个就行了。”
陈根生就想起来宁老爷子曾经说过遇到过高人的事情,宁修彦幼时也是得了人点化才去了青阳,这种高人寻常也不出世吧?
陈文家觉得也行,就去墙上取了阳历牌下来,“那我自己看看吧。”
其实,苗云英这种做法,早几年打击封建迷信没那么严厉的时候,乡下婚丧嫁娶不好请人算,就是找的老黄历看日子。
陈桉桉也好奇地凑过去,随着陈文家翻动挂历,看上面写的内容还挺丰富,看了几页后,伸手指了下,“二哥,你看这张上写的这天就挺好,适合开业。”
陈文家却不着急,要往后翻翻,看有没有更好的日子,却被苗云英一下子阻止,“就听安宝的,她刚才说的哪天就用哪天,保准比你自己选的日子好。”
苗云英就忘了,这事该让安宝来看,毕竟她身份不一般,小仙女选的日子肯定是好日子。
见陈文家还有些懵,她就道:“从小到大,安宝运气可好了,你就按她选的日子来,保准你生意好。”
这话说的就跟陈桉桉是个招财童子一般,不过陈家其他人想了想,觉得还真就是这个理,连陈文家也觉得他奶说的太对了。
“好,那就安宝选的这个,我看看,咦,正好还是个周六,”陈文家说,“正好这几天粉刷的墙干透了,我再去宣传宣传,下周六开业。”
陈桉桉就想起来上世自己去商场买东西,每次都爱买那标着打折货,还免费领东西的事,就给陈文家出主意,“二哥,你到时候多弄些单子去居民区里发发,上面写上买多少钱的东西就送鸡蛋之类的,哎,对了,你那大件的直接送咱家的熟食好了,正好这几天从家里邮寄过来也来得及。价格你调高点,利润一样出来,还有人觉得占便宜爱买。”
当然,有那精明的买家,肯定会明白,羊毛出在羊身上。
“还可以反季节促销,价格比当季便宜些,走量,或者绑定一个当季的产品出售……”
陈桉桉绞尽脑汁想着上一世自己见过的那些商家促销手段,其实看似促销,人家挣得更多,要不怎么说,从南京到北京,买家没有卖家精,不管是南方还是北方,做买卖的卖家都更精明,绝不会吃亏,无利也不起早。
“安宝这些主意好啊,”不光陈文家听了两眼冒光,陈根生和陈友福也听得津津有味,还举一反三联系到家里生意上面,父子两人就开始讨论起来。
幸好,这时候大家饭都吃的差不多,不然这好好的团圆饭成工作餐了。
第二天,陈桉桉和陈文桃照常去学校上课,今天陈桉桉班里就一节课,上完第一节 课后是自习,这自习就算靠自觉了,有的在教室里学习,但也有人说话,所以,有的就抱着书去图书馆了。
相比较教室里的自行,图书馆里反而更安静。
自习课上到快一半的时候,教室外面忽然来了一个陌生的女生,“谁是陈桉桉?”
正在埋头看书的陈桉桉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不由愣了下,抬起头来,看教室门口,见一个面生的女生,就站起来,走过去,“我是陈桉桉,同学有事吗?”
“外面有人找你,”这女生是过来传话的,“人在教学楼下花坛那里,我带你过去。”
这女生长得果然好看,比丁茹可漂亮多了,难怪陈令然那么上赶着追人。
陈桉桉就从这人脸上看到一些奇怪的神色,不过,她也没多想,就跟着人下去了。
她没注意到,随着她出去没大会儿,后面又跟上了一个人。
到了教学楼下的花坛那里,果然有个女生等在那里,听见脚步声转头看过来,脸上顿时就露出又嫉又凶的深情来,“你就是陈桉桉?”
“是,你是哪位?”一看这人就是来者不善,陈桉桉淡淡地问道。
“我哪位?我跟陈令然很快就要订婚了。告诉你,以后离陈令然远点,他不是你能肖想的人!”丁茹傲慢不屑地打量了陈桉桉的穿着一眼,这看着就不是什么牌子衣裳,普通人家出身,居然敢勾引她丁茹的男人,“如果再敢缠着令然,我叫你上不成这京大,你信不信?”
陈桉桉不知道这人从哪里打听或者听说了自己,但她这分明是倒打一耙,陈桉桉也不恼,反而声音软嫩,说了两字,“我信!”
这一看就是大小姐派头,说不定还有什么深厚的家庭背景。
丁茹没想到她居然这么识趣,倒是意外地愣了下。
可陈桉桉接着就笑了,“不过,这位同志。”
丁茹被她这称呼给弄得脸色变难看,这么老土的同志,称呼谁呢。
陈桉桉可不管,她这么称呼已经很客气了好不好,“这位同志,你搞反了人,这些话,我觉得你应该对陈令然去说,让他别再来骚扰我,OK?我也很烦恼的,你要是能帮着我把陈令然给弄走,别来打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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