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房间,司南就将净姝放上了床,便迫不及待压了上去,净姝忙忙提醒:“先把枣子拿出来!”
“不急不急,先亲个嘴。”
司南说着亲嘴,可真亲上嘴了,手上却是也没闲着,扯开净姝的衣襟,露出了那一对软软嫩嫩,颤颤巍巍,逮住了就是一阵摸弄淫耍,扯了又扯,拨了又拨那红艳艳的乳珠珠,弄得本就兴起的净姝更加难耐呻吟,身子底下湿了一片,只觉得那颗枣儿随着她体内嫩肉的蠕动,像是活了一般在她体内动着。
“相公,相公,快拿出来……”净姝等不得了,拖着他的手往腿心里放,枣子再怎么弄得舒服,终是比不得他那真的活物,那一点一点的磨,总是搔不到痒处,还是他那大东西磨起来更得劲儿。
“不急不急,先吃个奶。”
司南顺着她的嘴角亲下,慢悠悠亲过颈子,亲过肩头,这才顺着那雪堆成的软山不急不慢攀上来,攀到最高点,咬住了那红珠珠,吸了又吸,吮了又吮,啧啧吃起奶儿来。
这厮慢慢悠悠的,一点也没有了先前的迫不及待,净姝知道,这厮见她想要,故意这般拖延,又是在故意耍弄她。
净姝心中哼哼,自己伸手摸到了胯下,求人不如求己,她自己先把枣子拿出来再说。
胯间已经湿透了,手一摸就沾湿了,净姝摸索着将手指头往里头塞,她手指尖尖细细,不似他的粗,进得还算顺畅,只是再怎么细,也只塞得进两根,只能将中间两根长的手指塞进去,摸索着去探里面的枣子。
这还是她自己头一回摸进自己身体里面,待自己触过一回里面的嫩肉紧缠,便就知道他为何那么爱得紧了,她自己摸着都舍不得抽手,实在是嫩。ℜóùzんāīщù.χγⓏ(rouzhaiwu.com)
自己摸着也怪舒服的,忍不住加重了几分力道,只是她指甲太长了,弄得里面会有些疼。
疼痛稍稍唤回了点理智,没再贪图快活,赶紧继续往里头摸,摸那红枣子。
许是姿势缘故,手指并不能全部进去,只能进去前面一截,算上指甲的长度,才勉强碰到了体内深处的异物。
碰是碰到了,可指甲碰到,根本拿捏不住,试着几下动作,枣子只被拨得动了动,只弄出几分爽快,根本弄不出来。
净姝忍不住喘息了一下,回过神来,才发现方才还趴在她身上嘬奶的某人不知何时停下了动作,正眼神灼灼看着她插在体内的手指。
净姝一羞,下意识就将手指抽了出来。
湿淋淋的两根手指,指尖还拉着银丝,要多淫靡有多淫靡,净姝羞耻极了,赶紧要将这手藏起来,不料被他先行拉住了。
司南一手脱了裤子,一手拉着她的手掌往自己腿间放,“正好给我润润,待会儿好进去。”
司南握着她的手上上下下,手指捏了捏她的长指甲,“这么长的指甲,没给我小宝贝里面戳坏吧?”
“你,你进去摸摸就知道了……”净姝红着脸,羞着不行,却是主动张开了腿,让他进来。
“姝儿难得这么主动,可见是极为想要了。”司南嘿嘿笑道:“我摸摸,我这就摸摸。”
他指头不似她的,两支手指进去,能给她里面塞满了,轻轻松松就摸到了那枣子。
“快,快拿出来。”净姝轻哼哼着呻吟,催促他快些拿出来,好换上更粗的肉棒子进去,好好给她个痛快。
“不急不急,我先摸摸。”
司南嘿嘿笑着,用手指推动着枣子在她体内乱动,当即叫净姝喘息得说不出话来,枣子圆圆滚滚,他手指粗粗长长,还真有几分像他那肉东西,那东西前头也是圆圆球状。
手指就手指吧,待爽过了一遭再说。
净姝扭着腰儿迎合他的动作,眼瞧着就要高潮,却不料他突然停了下来,而后抽出了手指。
高潮戛然而止,可是让净姝恼怒,不由看向他,就见他两指之间拿着颗湿润润的红枣。
原先干巴巴的枣子吸足了水,已经变得很圆润。
净姝瞧了瞧,伸过手,“给我仔细瞧瞧。”
接过枣子看了看,而后净姝趁他不注意,飞快一扬手,将枣子扔出了床外,可不能让他再拿来做文章了。
司南知她是什么意思,忍不住笑,他真没想做什么,他现在只想操坏她。
高抬起她的腿,瞧着那湿漉漉的腿心子,司南扶着肉根子顶上去,笑道:“姝儿,你想要的肉棒棒要来了。”
司南嘴上说得轻快,动作可是一点儿不轻快,话音未落就狠顶到底,半点儿没留情,若不是湿润了许久,怕是要伤了去。
馋了许久的肉棒子终于进来,舒服得净姝直哆嗦,竟是这一下便高潮了,此时净姝方才知道,舒服到极致是会失声的。
瞧着小娘子失神的模样,司南忍不住笑,而后不管她还没回过神来,便又狠动了起来,一下一下撞在她花心上头,让她舒服得停不下来。
这一场如了司南的愿,动情的净姝百般配合他的淫弄,再未说出半个不字,从白天做到了晚上,差点没将净姝折腾坏了。
净姝累得动弹不得,到最后还是被他抱着去洗澡的,再上床来,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连晚饭都没吃了。
第二日被饿醒来的,连吃了几个小笼包才算缓过来,才有精力与他算账。
夫妻俩吵吵闹闹,打情骂俏一早上,司南挨了她几下打,净姝又挨了他几下亲,闹也没闹出个所以然来,直到有下人传话来,才停下吵闹。
是南星递了信来,说今儿个开场讲叁更戏的故事,邀他们过去听。
这事情能说出来,想来南星是拿到了莫家人的许可了,南星将重点落在叁更戏上,特意请他们过去,估摸着是想让他们听听一些不知道的内情,他们不知道的,也就只有那无主野坟鬼王与莫家的恩怨了。
夫妻俩应邀而去,南星给他们留了位置,莫文留也在,两厢见礼,南星便开始说了。
南星将事情改在了别地,将莫家人的身份隐去,另取了个名号说出来。
一场听罢才知,原来那鬼王曾是个小秀才,父母早死,他跟着哥嫂相依为命。
其哥嫂曾在江南莫家一个布庄做事。
那年秀才去外地参加秋闱,短短不过半年时间,等回到家来,哥哥嫂嫂,还有两个侄儿全都死了。
他一打听才知是莫家害的。
那个布庄主事的是莫家五少爷,生意还算不错,只那五少爷好赌成性,每次赌输了就拿布庄里的货物抵债,以至于出现了许多亏空,那年莫家大老爷亲自来查账了,五少爷赖不过去,便冤说是秀才他哥哥监守自盗。
他哥哥人微言轻,大老爷信了五少爷的话,当即将他哥哥送去了衙门。
他哥不愿背黑锅,抵死不认,衙门便用了刑,他哥没捱住死了,嫂嫂大悲之下也带着两孩儿殉情了。
秀才得知此事后,立誓要给哥哥嫂嫂报仇,可他一介书生,如何能报仇,便只能寻求旁门左道的法子,用自己的命来报仇雪恨。
上午场只说了这么些,其他的还得等下午场,司南不愿等,吃饭的时候直接问了莫文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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