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衣服、裤子能不能用,用也裁了吧。”柳宵很是赞同。
没有剪刀,两人用菜刀割个口子,然后用手撕的。
“老公,你看他在干嘛?”宋红米有种不好的预感。
“好像在使劲。”柳宵说完和宋红米对视一眼。
“不会在拉屎吧,怎么办?”宋红米抓着头发,感觉药丸。
柳宵低头看了眼手上的布块,还没烫过呢,肯定有细菌。
“锅里水要开了,我去烫布,就让他拉吧。”然后再收拾。
柳二婶也说了,孩子拉屎拉尿别咋呼,给吓着就不好了。
宋红米真不敢动。
“老公,她们哭了。”宋红米一想到要收拾粑粑,忍不住有些反胃。
柳宵拿过来两块布,“我拿着布在门外抖落了两下,不烫了,给孩子擦屁股用,你先拿着,我打开襁褓,咱们一个个来。”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两个小家伙已经占领她的被窝睡着了。
柳宵苦逼的去洗粑粑褯子和两个小破被子去了。
“老公,一定要用热水烫烫。”这是最有效的消毒方法了。
“老公,臭不臭?哈哈…”宋红米颇有些幸灾乐祸,“以后也能和这俩小崽子说,他们是咱们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
柳宵尽量放轻放慢呼吸,将褯子、襁褓多投洗几回。
家里没有消毒液没有洗衣液,那就只能用开水烫,好在他烧了一大锅。
“老公,我们往炕稍去去,把褯子放炕头煲上,半天差不多就干了。”办法总比困难多。
到晚上睡觉的时候,襁褓也没太干,不过褯子干了,赶紧给垫在俩小崽身下。
宋红米松口气,很怕他们在被窝里画地图,倒不是舍不得,是没被子了。
柳宵哥肯定挤不进来了。
柳宵倒是不当回事,“我晚上就和衣而眠了,棉袄厚不会冷的,而且我在炕头,炕让我烧的可热乎了。”
宋红米也没别的办法,只能这样了。
第二天一早,两人吃过红糖水鸡蛋和饭团,柳宵帮着孩子们换洗了褯子,才带着一个饭团出发了。
去了县里。
作为本县人,不那么倒霉被抓住盘查,是不需要介绍信的。
宋红米跟着孩子一起睡。
生孩子还是太耗费精力了,加上晚上要喂奶,她睡不了大长觉,总感觉有些疲惫。
“你们两是不是商量好的,早不拉晚不拉,偏偏你们爹不在就拉,我可没法子管你们。”宋红米只能勉强给擦擦,然后将屎褯子扔地上。
然后拍了拍孩子的小屁股,“等你们爹回来买了大盆,就给你们洗澡澡。”
她知道小孩子是可以洗澡的,很多视频都见过。
“我也想尿尿了,都是被你们传染的。”宋红米将两个小崽拍睡,开始慢慢挪着下地。
她是不会出屋的,外头还在倒春寒,很冷的。
好在尿罐就在地上,除了解裤带有点费事,其实还好。
宋红米还摸着炕沿走了两圈,也没那么难以忍受。
这副身子的底子还是不错的。
加上还是自然生产,恢复的自然快些。
柳宵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得有八、九点了。
“这么多东西?”宋红米看着地上两个背篓,还有三个大小不一的木盆。
“嗯,金条卖了165块,今天这些东西就花了五十多,差不多都是加价买的。”柳宵简单的报了下账。
宋红米算了下,165除以20等于八点多,这价格真是便宜啊。
要知道上辈子,她们早卖了十几年,还卖了小三十一克呢。
“还有一些蜡烛,我没买油灯。”那个油烟太大了。
“对了,我怎么把蜡烛忘了。”宋红米有些懊恼,她都没想起来。“赶紧点上。”
省得屋里黑乎乎的。
“老公,你儿子、闺女又拉了,褯子在地上呢。”宋红米告状,“你是不是给踩了。”
“没事,一会就洗了,你下地了?”柳宵边整理背篓边问道。
“你怎么知道?”屋里又没监控。
“因为屋里很暖和,你肯定添柴火了。”那肯定是下地了。
“嗯,我披着被子去的外屋,还用浴巾将脑袋蒙上了。”保证不受凉。
而且动作迅速,前后就两三分钟。
柳宵听了也很满意,开始往外掏东西。“大米五斤,还有两斤小米,放哪?”
直接将两个破口袋放炕上了。
“放箱子里头吧。”宋红米指了指破木箱子,别看破,其实挺能装的,而且里头空荡荡的呢。
“我弄出来点小米,明早熬粥。”那意思是剩下的再放里头。
“两罐麦乳精,你没事就冲着喝。”他是特意找的,给红米增加营养的。
哺乳期的营养一定要跟上。
“嗯。”宋红米上辈子没少喝麦乳精,知道这是乳制品,营养还是不错的,味道也不差。
“还有一把剪子和针线,有这俩孩子了,我寻思以后用得上,就买了。”柳宵继续往出倒腾,“给你买的雪花膏,我买的是嘎啦油。”
他也是未雨绸缪,总洗褯子,这手肯定会皴,需要抹点油保护保护,和臭美无关。
“赶紧将雪花膏给我,等我洗了脸就抹上,皮肤有点糙。”宋红米没有镜子,看不到自己的长相,但是她摸过自己的脸,有点啦吧,不够细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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