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红米看到俩孩子都被包进了襁褓,白中带粉的小脸格外好看,不愧是她孩子,颜值真不错,可惜的是,“其实应该给俩小崽做两身衣服的。”
是的,俩孩子从出生到满月都是光溜溜的。
都是用小被子包着,然后肩膀那块用毛巾和棉布围着。
倒是不会冷。
但是好影响形象啊。
“都怪娘太笨了。”她脑子里倒是有好多宝宝的漂亮衣服,比如那些动物连体装。
可惜做不出来啊。
脑子:我会了!
手:会个屁!
“现在小孩子基本没有给做新衣服的,顶多拿大人旧衣服改改。或者捡上面兄弟的衣服。”家家都是如此。
宋红米反驳道,“可是咱家也没旧衣服啊,总不能一直光着,回头再大些,外头也暖和了,要带出去的。”
别的不说,总要晒晒太阳,那可是补钙的。
“老公,咱也不做复杂的,就做一体的睡袍,稍微大些,能穿到一岁多,也不算浪费了吧。”宋红米简单描述了下睡袍的样式。
套头的,圆领,半袖,长度到脚丫。
“正好咱俩也要做衣服,回头给她们也做了。她们小,也费不了多少布。”柳宵想到日后抱着光溜溜的大闺女出门,岂不是要被占便宜,必须穿的严严实实的。
“我就不做了吧,我娘给我做一身了。”宋红米不想要。“不过裁缝要是女的,给我做俩三背心和小裤裤。”
她身上的背心都烂了,小裤裤也稀松。
“老公,你说我要不要学针线?”宋红米怕有下辈子,那多g点技能也是不错的。“也许这辈子我可以做个服装设计师。”
“可以啊。”柳宵对于妻子一向是支持的。
就像他上辈子学习机械,红米也是半点犹豫没有。
“那还是等到进了城,找个老师傅从头学吧。”她在村里还是老实点吧,要不然容易掉马。
柳宵也觉得这样更稳妥。
……
晚上。
柳宵蹭着宋红米,“媳妇…”
宋红米也很有兴趣,刚要回头来个甜蜜的亲亲,下面就…漏尿了。
这是何等的卧槽!
宋红米整个人都僵硬了。
柳宵正贴着她呢,自然感觉到了,“紧张了?”
以为好长时间没亲密,红米有些不习惯了。
“红米,我们又年轻了。”低头亲吻红米修长的脖颈。
“老公,老公,我有点累。”她想换条内裤。
这算啥事啊。
大好的气氛没了,她还不知道这毛病能不能治。
她好像记得有个瑜伽动作可以锻炼的,回头试试。
柳宵也尴尬了,他是求欢被拒了,“红米,怎么了?”
宋红米将头蒙住,闷声闷气,“不想说。”
“是不是还有不舒服的地方?”柳宵忍不住瞄向了下三路。
比如生孩子的后遗症之类的。
“嗯。”宋红米含糊的应了声。
再柳宵再三追问下,宋红米只能如实说了,“这咋整啊,还没成人纸尿裤,我难道也和馒头、地瓜一样垫个褯子啊。”
悲愤!
柳宵差点没反应过来,还能这样,“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
“再让我养俩月,不好肯定要看看的。”她不讳疾忌医。
毕竟人家是专业的。
柳宵温柔的拍拍她,安慰道,“没事的,放轻松着,可能是产后都会发生的,别自己吓自己。”
“哎,我就觉得生孩子太不容易了,妈妈果然是伟大的。”那句老话说得对,养儿方知父母恩啊。
“嗯,我会从小教育俩孩子要孝顺妈妈的。”柳宵将人搂在怀里。“我们不生了,两个就够了,儿女双全,不多求了。”
宋红米自然赞同,“咱们重质不重量。”
说真心话,如果不是过来就生孩子,让她选择的话,她还未必生。
不过现在儿女双全,每天逗弄孩子也是一种满足与快乐。
“所以咱们还是要去京城。”上辈子他念旧回了S市,这辈子要去京城闯闯了。“好了,睡吧,明日我要去镇上,事情还不少,找裁缝做衣裳,看能不能买到肥肉,家里一点荤油也没有了。”
“这个月份杀猪的很少。”宋红米也是懂一些的,春末这个季节一般是抓猪苗的时候。
柳宵觉得会有,“马上要春耕了,有人觉得年猪有些小,养过了年,现在差不多该杀了。”
“也有道理。其实镇上还有个油坊呢,就是我不认识人。”要不然弄点豆油也不错。
这也算古法榨油了吧。
“还有油坊呢,镇上还有什么厂子?”宋红米有点小意外。
“养猪场、豆腐坊和面条厂,都是一些小厂子,不过这个镇长还是挺有想法的,镇上人们挺富裕的。”副业比较多。
所以原身才总去镇上找人耍钱。
“老公,春耕马上开始了,我们要不要参加?”确切的说,她要不要参加。
至于柳宵,他名声在外,干不干都无所谓。
柳宵早就想好了,“不参加,你好好养身体,在家带孩子就可以了。我明天就往外传,你生俩孩子伤身子了,只能躺着,走路一多就喘不上来气。”
“那…她们能信么?”会不会太假,还走两步就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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