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父忍不住反驳:“男子汉大丈夫,当以事业为重,老想些情情爱爱的怎么行!”
程母反喷回去:“家庭不和睦,再大的事业也给你败光!元初是脾气好,但她将来要继承的可是整个姜氏。你让你儿子在人家面前摆谱,把人家惹恼了,他能有好果子吃吗!”
程父磕巴了一下:“就是因为元初将来是姜家家主,小野才要赶紧有所建树,不然他们二人怎么把家业立起来。”
程母呵呵笑道:“你让小野冷落元初,跑到和国建树。你真当元初已经栽进你家后花园了?圈子里上赶着她的多得是!最近靳家的那个旁支继承人,就到处打听元初。”
程父惊讶道:“你说靳楼?”
程母冷笑一声:“就是他!虽然是旁支,可人家继承的资产,总比你儿子好看!小心你儿子到那边的穷乡僻壤种树,这边门口香喷喷的花让人连根掘走!”
程父怒道:“你都胡想些什么!靳楼是为了找元初合作项目!再说婚约都定了,元初也不是那种人!”
程母反唇相讥:“退婚虽然难,但权力和利益之争向来残酷!圈子里抢婚约的事你见得还少吗!”
她十分气愤:“小野好好跟元初处着,你非得掺和一脚,说难听话激他。这下两人闹矛盾了,又天南海北的不在一块儿,连个和好的机会都没有。你满意了?”
程父不服气,哼了一声:“我不跟你说了!不管怎样,总比将来让人说他吃软饭强!”
“呸!你再挑拨他俩的关系,你儿子连软饭都吃不上!”
“你、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的明明是你!哪有做公公的嫌儿子对儿媳太好,还去警告儿子!我这个当婆婆的都还没说什么呢!”
……
程宅,主楼右侧的副楼,二楼主卧里,林英正坐在梳妆台前化妆。
程驰野的二哥程驰誉坐在床边等她。他看着不慌不忙的妻子,突然开口道:“你说……小野跟元初吵架,是真是假?”
林英透过镜子瞥了他一眼,又移回视线贴假睫毛:“那还能有假?不是我说小野,他那个臭脾气,喜欢什么的时候恨不得捧到天上去。但要是他喜欢的被别人碰了,立刻就翻脸不认。”
“听人说这叫感情洁癖。我记得当年他养那只画眉,老爷子亲自给他淘的。”
“哎呦,一开始他那个热乎劲儿。后来咱家小路不就带走玩了两天,他大闹一场拿回来,还不是丢进鸟舍就不管了!害小路白挨老爷子一顿打。”
程路是程驰誉的儿子,只比程驰野小三岁。
程驰誉很了解幼弟自小养成的执拗脾气,但他顿了顿,还是忍不住怀疑:
“你说的都是他多小时候的事了,老爷子后来不也教训小野了吗?况且一只鸟怎么能和姜家的大小姐,姜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相提并论。”
林英笑起来:“三岁看老,况且脾气都是从小惯出来的。人到了气头上,可是不讲理智,只看本性的。再说,就因为是‘大小姐’才会闹翻的。”
她对着镜子撇了撇嘴:“你当姜元初没脾气吗?她也是从小被蒋青哄着捧着长大的!那脾气能好吗!”
程驰誉皱眉道:“可我看她脾气挺好的,听佣人说刚刚还跟妈言笑晏晏地吃了早饭才走,还一直说小野的好话。”
林英剜了他一眼:“你算白活半辈子了!你品品她那话,到底是替小野开脱呢,还是在告状呢。妈难道不是越听越生小野的气?好大一朵‘白莲花’,就你们男人看不出来。”
妈不是也没看出来吗。程驰誉看着林英脸上的冷笑,强行咽下了到嘴边的话。
林英没注意到他的不服气,她正在心里嗤笑。姜元初算什么名门大小姐,从小有个半疯的亲妈,后来又跟着蒋青那种不要脸的小三学得这一身绿茶味儿。
要不是姜家真没人了,哪里轮得到姜元初这样受人追捧,还敢压她一头。
身为林家的上一代大小姐,林英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她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她闹了个没脸儿,已经打算走了。我查到她原本订的是明天的机票,现在都不说跟小野再见一面,直接改签到今天中午,你还觉得她不够生气?”
程驰誉喃喃自语:“不是我多疑,实在太巧了。前脚我们忌惮姜家帮助小野,刚采取了行动,后脚他俩就闹翻了。”
林英对着镜子涂口红:“这有什么奇怪的,说明我们的计策成功了呗。这俩人都脾气骄傲,小野又霸道。绯闻虽然是假的,但他受到的嘲笑可是真的。他从小没受过气,能忍才怪!”
她笑着把口红抿匀:“对姜元初来说,她千里奔波回来给你弟撑场面,他还要为那些子虚乌有的事闹情绪,她能高兴吗?这件事她难道不冤吗?”
林英放下口红,一边侧头对着镜子戴耳环,一边继续说道:“而且小野也太没情趣了。人家放下工作千里迢迢回来,他既没让人休息,也没安排个约会哄哄,就把人带到办公室。”
“然后下午又直接带回老宅。姜元初又得应付咱这些人,又得为晚宴做准备。她跟妈说小野忙了一天累,情绪不好,就是在暗示她自己也累呀。”
她戴好两边的耳环,对着镜子左右看了看,满意地转过身,却发现程驰誉垂着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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