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教头当即吓得脸都白了,忙不迭扑向他的脚:“快给下属看看伤的多……”
孟鹤棠倏地转身,将脚从他手中若无其事地移开:“我在上面听到有人叫喊,说!你们是不是对路过的乡亲干了坏事?!”
话音刚落,不远处阴湖那边就传来了低低的哭嚎声:“呜呜呜……唔唔唔……”
他大步过去,便看到了一位光着身子,被绑着手脚堵了嘴巴的男子。
“为何绑着人?!”孟鹤棠喝问张教头。
张教头自然不能说实话:“因、因为他刚才冒犯了我们,霸道地不许我们游泳,所以才绑着……不过您放心!除此之外,我们没有碰他。”
孟鹤棠静静打量此人。他长得高大粗犷,脸庞又黑又宽,年纪看着也有二三十,却哭得涕泪满脸,浑身不住地发抖。
这男子一见来的人就是刚才他在后面追着要拦住,最后还是被他跑掉的人,原本还在伤心哭泣,登时就变得激动之极,扭身想要起来。
这就是那个和他同名的人?
孟鹤棠背着手,像座高塔似的立在他跟前,脸色沉冷,俯视的目光冷傲无比。
他张嘴缓道:“解了。”
冯川嘴巴一自由,便气冲冲地质问他:“你说!你刚刚是不是去小花花哪儿了!”
听见他喊唐幼一小花花,孟鹤棠心里直泛恶心。
什么小花花小草草,听一次都能把隔夜饭给催吐了。
心里恶狠狠腹诽,面上则是冷冷清清:“抱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冯川哪知道他的弯弯绕绕,一听他否认,便立刻信了,脸上的恼怒也不见了,不过,还是有些担心,又担忧道。
“不许骗我,你刚才不是上去了吗?”
孟鹤棠看不惯他的一脸天真无邪,想到可能就是因为他这个模样,占了那小妞不少的便宜,便气的想捶人。
正要豁出去说老子就是上去了怎么着,一旁的张教头噌地上前一步,整一个劝架的大妈一样笑呵呵拉住冯川。
“害!你想多了!我们校尉没去上面洗澡,他只是去草丛里大了个解!”
冯川一听,当即笑咧了嘴:“原来是这样啊!”这回看着孟鹤棠,便觉得很是喜欢了。
孟鹤棠朝张教头递了个漂亮,你等着的眼神,然后再瞥回冯川身上,猛地发现他居然还光着身子,脸便一下子臭了:“穿衣服!”
这人该不会经常这样光屁股地跑跑跳跳吧?
他绝对不会承认,他会这么想,是因为他才刚刚干了这样的事。
冯川似乎很喜欢孟鹤棠,一点都不介意他的凶巴巴,很听话地立刻穿好衣服,还转了个圈地给他检查:“穿好了!”
孟鹤棠敷衍地嗯一声,然后若无其事地问他:“你……刚刚说的内小什么……”
“小花花!”冯川大声帮他补充。
孟鹤棠一副想起来地点头,然后又若无其事问:“她是你谁啊?”
周围的小兵一听,嘿!不简单!全都抻了脖子偷听。
冯川却没明白什么意思,眨了眨眼睛,粗黑的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小花花是谁……她就是小花花啊。”
孟鹤棠皱眉暗暗一啧,他怎么忘了,这是个傻的,问了也白问。
然后,他又若无其事地从身后拿出了一根长笛子,道:“这上面写着送给冯川,小花花……冯川说的可是你?”
冯川听了当即把头点得像脱了臼似的:“是我是我!是小花花送给我的!”然后想一把拿过来,却被孟鹤棠轻轻避开:“你怎么不给我?”
只见孟鹤棠一脸认真地问冯川道:“你知道笛子应该怎么拿才最好看吗?”
冯川被他的认真劲儿感染了,也很认真地摇了摇头。
“让我来告诉你。”
孟鹤棠拿着笛子走向他,然后伸出一只手把他的腰带往外一勾,长笛子挑起腰带,绕着轻巧一缠,再往下一塞,就把笛子给缠在了冯川的肚子上。
“该这么别着才好看。”孟鹤棠在下属们怀疑的目光下,煞有介事地看着冯川道:“知道了吗?”
冯川开心点头,对孟鹤棠的喜爱又上升了几个度:“我记住了!”
这时,上方传来了女子的呼喊声。
“冯川——!穿好了吗——?”
逢川?大伙儿都吓了一跳地看住周校尉,没想到,那边的傻子登时开心地笑开了花,张大嘴用尽全力的用他的大嗓门朝上方咆哮。
“小花花——!!我穿好了——!!”
大伙儿的耳朵犹如受到了暴击,无不痛苦地捂着耳朵。
只有孟鹤棠没有捂着耳朵,而是用一种阴冷的目光盯着冯川那张毫无保留洋溢着幸福的脸。
“上来——!回家啦——!”
“好——的——!!”
冯川喊完之后,便朝孟鹤棠他们挥手道别:“我走了!再见!”刚转身,一个沉冷的声音便喊住了他。
“兄弟等等。”
冯川愣愣回头,便看到孟鹤棠朝自己温和一笑。
“我们一行人出来匆忙,水用完了,不知,可否上你家中讨杯水喝?”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周校尉继续翻着花样喝醋 ̄ ̄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 ̄ ̄阿木也想放松放松,陪家人玩玩 ̄ ̄所以明天后天就不更了 ̄ ̄年初二双更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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