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迟曌的轻揉慢捻下,洛霖琛的花穴里慢慢泌出了湿润的花液,润滑了两人的交合处。她对准了穴口,腰肢用力微微向下一坐。
“嗯——”终于和深藏心底、默默守护、爱了多年的女人结合,迟曌内心的满足欢愉比身体上的快感要大得多。再加上除了年少时那稀里糊涂的初次,这么多年他一直守身如玉,积攒在体内的欲望几乎是在进入她花穴里的一瞬间爆发。
感觉到他射出来的时候,洛霖琛愣了愣,接着又察觉到他的阳具依然硬挺粗壮。她只得先将他的阳物拔出来,换了一个新的安全套后,两人再次结合在了一起。
只是她坐下去后却不知该如何动作,反倒是迟曌凭着男人的本能,双手握着她纤细的腰肢,健腰猛地向上用力顶着。
“唔……哈、”他的肉棒太粗了,花穴里酸酸涨涨的,被他摩擦的穴肉都舒爽地紧紧握住了他上下挺动的阳具。
洛霖琛双手抵在他的小腹上,为他解药性就要让他释放出来,她忍着羞随着他的节奏摆起了腰,绯红的小脸娇艳如盛开的玫瑰,双眸迷离水润,在他身上扭得如同一条吸人精气的美女蛇。
而躺在下面的迟曌恨不得被她吸干,腹部肌肉隆起,狠狠地将肉棒一记记入进她紧致湿滑的穴里。
坐在上面的洛霖琛渐渐掌握了这个体位的乐趣,只要稍稍扭一扭腰,或是前后摆动,就能让肉棒在蠕动的穴肉里摩擦,花穴前的小花核也同时被摩擦。女上位的姿势可以让她自己掌握快感和进出的角度,她很快就到了第一次高潮,脖子仰着,花液淋漓泄出,花穴里的媚肉如同成千上百万只小嘴吮吸着迟曌的肉棒。
迟曌哪经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和裹吸,勉强在她高潮中的穴里狠狠地顶了十几下,射了出来。
洛霖琛舒了口气,以为这样就能结束了。没想到他将肉棒从她的花穴里拔了出来,又换了一个安全套,下身的阳物依旧翘得高高的。
“怎么还……”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当然是因为还不够。”射了两次后,他好像恢复了一些力气,将骑在他大腿上的小女人压在身下,抵在她湿濡的花穴口的肉棒直接捣了进去。他不敢再让她在上面了,怕自己没几下又要交代了。
“嗯哈——”她的两只细腿被他压在身前,两人的交合处完全暴露在他的眼中,他红着眼盯着她细嫩的花穴努力吞吐他的巨物,开始大力又疯狂地抽插。
掌控节奏的主动权丢失,她只能被动地在他快速地进出间承受着剧烈的快感,散在白色床单上的黑色发丝随着他的动作摇晃。
这个夜晚格外漫长,总是在洛霖琛累得睡着了没一会后,迟曌又开始换着姿势折腾她,到了后来她甚至在他的不断抽插里睡着了。
几缕光线透过窗帘照射在男人英俊的脸上,他纤长的睫毛颤了颤,那双上挑的丹凤眼缓缓睁开,眸中的迷茫一闪而过。他的手臂动了动,发觉掌心下触感温热滑腻,睡意瞬间散去,昨晚的一切回到脑海中。
迟曌看着身前背对着他的那具曼妙女体,扫过她好似有些僵硬的白皙肩膀,轻笑了一声说道:“霖子,我知道你醒了。”
洛霖琛比他醒得要早,睁开眼发现早已天光大亮,她先庆幸昨天是周五。接着便看到了他眉眼舒展毫无戒备的睡颜,两人全身上下都光溜溜的,只有一条薄被盖在身上。
她心中尴尬,十几年的好朋友,居然发生了关系赤裸相对,让她不敢转身面对清醒的他。
迟曌只看她的背影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挑起她一缕落在背后的发丝卷在手上,低声道:“霖子,你猜猜我刚刚梦到了什么。”
“什么?”她忍不住问道。
“我们高中的时候,刚认识那会。”他清润的声线中笑意盈盈,英俊的脸上神色温柔。
“那时你真的是个中二少年。”想起当年的事,她忍不住笑了,自然而然地转过身和他聊起那些在青涩的记忆中缤纷多彩的画面。明明两人正裸身相对,可她心内尴尬的感觉却逐渐散去。
“……霖子,这十几年我一直在后悔。”两人说完当年的几件趣事后,迟曌扶着她精致的眉眼,垂着眸开口,“我恨年少时自己的轻浮,恨不能把一个完整干净的自己全部献给你。”他抬起眸,丹凤眼被期盼与希望燃得明亮如星,声线低低,“我常常想,如果我把第一次留着,一定有勇气去拥有你,也不会让你有机会被沈明庭那个渣男伤害……现在,也可以亲自给你幸福。”他高中的时候就知道她的感情洁癖,一直畏手畏脚,藏着掩着不敢将自己的心意透出一点半点。她对他太重要,他怕被她拒绝后连朋友都没有机会做。沈明庭出现的时候,他以为这个人可以带给她幸福,结果却是深深的伤害。他恨沈明庭,更恨无法保护她的自己。后来她和别的男人相亲、结婚,他自我惩罚般默默看着,既然无法拥有她,那他决定用尽一生去守护她。
她低着头沉默着,她不忍打破他的希望,她知道就算有这样如果的事,他们两人在一起了也终究会面临分开的结局,他的父母不会允许一个对他毫无助力的女人当他的妻子的。
“说起来,这回到底是怎么回事?沈明庭做了什么?”她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人活在当下,总是懊悔过去也没有用,迟曌轻哼了一声,嘲讽道:“沈明庭这个人渣,他用你的声音合成了一段语音打电话把我骗来,给我下药又找了个女人,想让你亲眼看到你的‘丈夫’我‘出轨’。”
和她猜想中差不多,“你怎么没打电话给我呢?”
他看了她一眼,有些委屈道:“我打了,一直占线啊。”
洛霖琛这才了解当时沈明庭给她打电话的时候故意拖延时间的沉默,联想起她在何工那听到的消息,她道:“我听说沈明庭最近不太好,他家里的公司摊上官司……”她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发现他听到这个消息后神情平静,她默了默,问道:“难道是你干的?”
他讥讽一笑:“既然他还敢出现,那就把他最在意的东西夺走。”
所以迟曌被沈明庭报复,有此一劫也是因为她……
遮掩
洛霖琛走到家门口将钥匙插进去时顿了顿,昨晚上她连发消息给邹璨的精力都没有,今早起来发现手机上有好几个他的未接来电,不声不响消失了一个晚上,也不知道……
房门忽地被人从里面打开,她被吓了一跳,抬头就看见了邹鸿哲也是一脸惊讶地看着她。
她心中一跳,没想到他也回家了,她该如何解释一晚上消息全无彻夜未归……
“回来了?”出乎她意料的,邹鸿哲十分平常地说道,就如同她刚下班回来似的。
“啊、对。”她应了一声,压下心中的疑惑走进屋里。
“小婶婶回来了?出差辛苦了。”客厅里的少年趴在沙发的靠背上,桃花眼弯弯,俊秀精致的脸上微带笑意。
她愣了愣,就听得邹鸿哲说道:“上周刚去国外出差回来,昨天又去N市,累了吧?”从S市到N市大概要坐两小时的高铁,离得不算远。
她下意识地看向邹璨那边,他对她悄悄眨了眨眼。
“嗯,还好。”她收回目光,对邹鸿哲柔柔笑了笑。
“那我下去丢垃圾了。”洛霖琛这才发现他手上拎着一袋垃圾,里面装着几个外卖盒,想来他刚刚开门应该是要出去丢垃圾的。
大门被出去的邹鸿哲轻轻关上,邹璨从沙发上起身缓步走到她身前,低头看着小女人娇嫩的脸,笑着道:“小婶婶可要小心点啊,这回要是没有我打掩护,你怎么和小叔解释?”
她双唇嗫嚅了一下,轻声道:“谢谢……”
他忽地倾身凑近她,唇边就是她白嫩如玉的耳垂,他咬上那Q弹嫩滑的耳垂,发现她敏感地颤了颤,他才低声道:“要是真想谢我的话……”
大门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洛霖琛打了个激灵猛地推开他,邹璨也顺着她的力道站直了身子。
邹鸿哲进门的时候,发现妻子和侄子如同两根杆子直直地杵在客厅中间,他疑惑道:“怎么了?”
“我在问小婶婶上次项目书的残留问题呢。”邹璨神色如常地笑道。
晚上洛霖琛换好睡衣爬上床的时候,被靠坐在床头的邹鸿哲一把抱住,他隔着她的睡衣搓着她白嫩的乳儿,厚薄适中的唇顺着她优雅修长的颈部曲线吮吻。
她心中一慌,昨晚迟曌要了太多次,而且他吃了助兴药动作起来没有分寸,她身上有些淡淡的红痕,花穴更是还有些红肿。
“这里怎么了?”他的动作忽地停下,抚上她脖子上一块淡红的痕迹。
她的心狠狠一跳,语气平静地道:“最近有些皮肤过敏。”
邹鸿哲点点头,接着手上和嘴上的动作。
“鸿哲,等下!”她握着他覆在她胸前的手,“我、我来月经了。”其实她的月经前两天就结束了。
邹鸿哲只得停下动作,鹰眸看着她道:“不应该是上周吗?”
她没想到他居然记得她的日子,心中滋味有些复杂,“有些推迟了。”
既然她来了月经,那肯定是没法做的,他身下的硬物却早已硬挺得难受。他将下身抵在她绵软的大腿间蹭了蹭,厚重的嗓音低沉:“那它怎么办?”
分不清是因为愧疚还是想要掩饰,她深吸一口气垂下头,用手握住他粗壮的阳具,如花瓣般娇嫩的脸对准他突起的那处,小声道:“我帮你。”
邹鸿哲坐在床上,惊讶地看着自己一向害羞温柔的妻子趴在他那根腥臊的肉棒前,她粉嫩的小口张开,含住了顶端的龟头。
“……哈”不论是身体刺激还是精神的刺激都很大,邹鸿哲忍不住低喘了一声,性感的喉结上下快速滚动。
他的味道比起邹璨的要重一些,肉棒也比邹璨的粗,她含着吮了几下就觉得有点累了。
她的水眸低垂,秀美如画的脸就这样趴在他身下,软嫩的嘴费力地一口一口含吸他的肉棒,虽然技巧生涩,但给他的冲击却是巨大的。
邹鸿哲忍不住自己挺腰在她的口中动了起来,洛霖琛只好配合着他的速度,努力舔吸他敏感的龟头和棒身,希望他快点射出来。
她用两只手上下撸动他留在外面的棒身,时不时搓揉那两个沉甸甸的囊袋,软软的舌头抵着他的马眼和龟头上的缝隙舔袛。
邹鸿哲受不了,在她的口中又抽插了几十下,才猛地把阳物从她的口中拔出来。他双手握着她的双手高速撸动,棒身抖了抖,顶上的马眼打开,浓浓的精液从里面激射了出来。
她白嫩的脸上不可避免地被溅到了一些,浓浊浑白的精液挂在她的脸上和脖子上,宛如印上了他的记号和味道,让男人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抽了几张纸帮她擦掉身上的精液,犀利的鹰眸盯着她,开口问道:“你在哪学的?”
她借着擦脸的动作避开他的视线,娇艳的脸上浮现微红,娇艳如海棠,似是有些不好意思。
“上次你想让我……后来我就去找了些资料。”
“咳,以后不用这样。”男人低咳了一声,嘴上虽这么说,棱角分明的脸上却带着笑意,显然十分满足的样子。
“看,楼下那辆红色跑车!”
“噢~又来了呀。”
“据说那是洛所……”
“嘘嘘——”
洛霖琛正抱着图纸从电梯里出来,听到格子间里两个同事的议论愣了愣,她把图纸放到会议室后从办公室里向下看去。
办公楼下果然停了一辆红色跑车,车型十分眼熟。
她掏出手机,微信上果然有一条迟曌发来的新消息。
距离上回那个疯狂的晚上已经过了三天,她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对他的邀请全都回绝,没想到他直接杀到了她单位楼下。
叹了口气,下班之后她从写字楼里走出来,认命地走到那辆红色跑车旁边。
靠在车旁的迟曌就这样看着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的小女人一步步靠近,英俊的脸上勾起一个笑容。
洛霖琛现在看到他就忍不住想到那天晚上两人抵死缠绵、赤裸相对的场景,她先问道:“怎么过来了?”
“你不见我,我只好来见你了。”迟曌语气轻快地说道,转身打开副驾驶的门,请她坐进来。
知道无处可逃,她只好坐了上去。
男闺蜜变情夫
迟曌没有说话,车内一片安静,洛霖琛受不了十几年的朋友之间这样沉默的尴尬,开口找了个话题:“那之后你有去医院检查吗?那种药没有副作用吧?”说完后她就想把自己的嘴堵上,哪壶不开提哪壶,她怎么偏偏提起了这个。
迟曌嗤笑一声,“沈明庭也没那个胆子害命。”
那倒是,她松了口气。她没问沈明庭现在怎么样了,以迟曌的手段,他怕是再也不能出现在他们面前了。
前面路口的红灯亮起,迟曌拉起手刹,侧头看向女人柔静低垂的侧脸,缓缓道:“霖子,你怕我?”
她一愣,用手将耳旁的碎发抚到耳后,笑着道:“没有啊。”
“骗人,”他挑眉看着她,“你一说谎就会摸头发。”
她尴尬地把手放下,局促地两手互相搓着,生硬地转移话题:“我们去哪?”
他也没再为难她,将手刹放下一踩油门,“我家。”
“啊?”
迟曌在S市的房子洛霖琛在结婚前去过几次,但是结婚后为了避嫌就没再去过了。
当迟曌将车停在一个看起来就十分高档的小区楼下的时候,她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提议道:“要不我们去虹映吃顿饭吧。”
“不行。”他残忍地拒绝她的提议,倾身靠向她的座位,将两条长臂伸向她的身旁。距离太近,她浑身僵直,而他微微一笑,丹凤眼微微上挑,俊颜风流倜傥,“我要在私密的地方和你说清楚。”说着搭在她身旁的修长手指一动,帮她将安全带解开了,才直起了身子。
热度和红晕不受控制地从她的面颊上透出来,心跳不可抑止地加快了几拍,她用手背碰了碰有些烫的脸,总觉得迟曌和之前好像不太一样了。
只是等到她走进迟曌的家里,看着客厅里乱七八糟扔着的衣服袜子、厨房里堆着的外卖盒、地上一个个快递盒里放的杂物,她异样的感觉消失,忍不住像之前每次来他家玩那样,老妈子一样一边数落他一边帮他收拾。
“真是的,就知道你又是这样,以前我一周不来你这,你就能把这里作得像狗窝一样!”洛霖琛俯身把他的吃剩的外卖垃圾全部扔进垃圾袋里,又把他的衣服都堆到一边,才把被衣服山覆盖的真皮沙发露出一角来。
迟曌挠了挠脑袋,走去帮她捡衣服,一边瞄着她的脸道:“单身汉的家嘛,就是这样了。”
她抓着沙发上杂志的手顿了顿,然后若无其事地道:“你也该找一个了。”
他隔了一会没有说话,她偷偷抬眼瞥向他,他的黑眸幽深,定定地看着她。
“霖子,你一定要说这样诛心的话吗?”
她抓着他衣服的手指收紧,将他的纯棉T恤抓出了几道皱褶,抿唇不语。
“你应该早就有感觉吧,霖子。”他低声道,丹凤眼中目光灼灼,似能将她烫伤,话语中的情意仿佛能将她压垮:
“我爱你,十三年了。”
该来的总是要来,洛霖琛听到他的话,心中高高吊着的大石头落地。
她艰难地张了张口,“但是,我已经……结婚了。”
他的目光中是她看不懂的复杂深邃,他的唇动了动,一字字道:“霖子,别人可以,我就不能做你的情夫吗?”
她震惊又骇然地看着他,眸子里满是不敢相信,红润的面色唰地一下变得如纸般苍白,“你、你怎么……”
知道她会害怕,可看到她这样他又心疼了,拉着她的手臂将她紧紧拥进怀里,手掌安抚般拍着她僵直的背。
“别怕,只有我知道而已,没有别人知道。”
他身上让她安心的熟悉味道和温和的声线让她在他的怀里冷静下来,她额头抵着他的胸膛,声音闷闷的:“你怎么知道的?”
迟曌拍着她后背的手顿了顿,“别问好吗,霖子,就像我不问你为什么一样。”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也不再追究他到底怎么知道的,她相信他不会害她,也不会说出去。
他闻着她身上淡淡清雅的莲花香,唇一下下轻吻着她的发心,然后移到她嫩白的脸颊上,隔着五毫米的距离,虚虚地描绘她的脸。
“霖子,你要是想找情夫,为什么不来找我呢,我愿意当你随叫随到的备胎,不论什么时候。”
他眸中的深情和藏在话语中十几年的厚重情意压得她要喘不过气来,她闭上了眼,连同眸中淡淡的湿意也被遮住,“迟曌,别这样。你可能会觉得我很好,但我也许是个更糟糕的人,你也知道了……”
“我不在乎。”他将她搂得更紧,几乎要将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仿佛要补偿这十几年不敢踏过那条线的遗憾。
“霖子,给我个机会,我想亲自照顾你给你幸福,让我陪在你身边,以一种……”他顿了顿,轻声却坚定,“全新的身份。”他想通了,他不想再远远地守护她,他想在最靠近她的地方爱她。
洛霖琛心中震动不已,悸动与感动交织,十几年的友情仿佛逐渐变质,往常被她刻意忽略的两人相处间的点点滴滴一同浮现,心中滋味难辨。
他低头吻上她粉嫩的唇瓣,吸吮她的下唇,舌尖温柔地轻舔她的唇舌。像是对待最珍贵重要的宝物,他的唇怜爱地流连在她的脸上颈间,吻着她精巧的锁骨,轻舔细吮。
“迟曌……”她眸中带水,盈盈望着他,下唇紧紧咬着。
“霖子,别拒绝我,好吗?”他英俊的脸上带了些祈求,平时意气风发的眉眼间染上了她从未见过的脆弱。
这么多年来,两人相伴,从青葱岁月走到如今成家立业的年纪,她何曾见过一向是风流潇洒嬉笑怒骂随心的公子哥迟曌露出过这样的神情?
她知道她无法拒绝这样的他,她闭上了眼,把手轻轻搭在了他的背上。
她的手小小软软的,搭在他的背上触感轻柔宛若他的错觉。狂喜和激动顺着心脏一直抵达大脑,他知道霖子最是心软,他利用了对她十几年的了解。但他不后悔,他在她身边当了十几年的骑士,现在只想拥有她。
细致品尝
迟曌猛地将怀中的女人抱起,快步走到卧室里,将她放在他那张浅灰色的床上。他俯下身压在她身上,将薄唇覆在她裸露在外的柔滑肌肤上,如同拆开一件珍藏许久的珍宝一般,手指缓缓解开她的衣服。
连衣裙的拉链被他拉开,里面粉色的蕾丝胸罩和配套的小内裤被他褪下,一具曼妙白嫩的女体展现在他眼前。
双肩瘦削,雪白的双峰浑圆坚挺,两颗嫩红的果子点缀在最顶端,柳腰纤纤,平坦的小腹下是被稀疏阴毛覆盖着的私处,两条细直的腿有些害羞地并拢着。
心心念念的女人就这样躺在自己平时睡觉的大床上,迟曌一时被眼前的美景震得晃了神,他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声道:“那天太急了,现在让我好好看看你。”
他从她的脸颊开始亲吻,他的唇一贴上她的肌肤仿佛就被黏住了一般,唇舌肆虐,不放过她身上的任何一处,甚至连她如玉珠般小巧的脚趾也被他放进口中细细舔吸。
“嗯——那里别,脏。”洛霖琛压住细细地呻吟,想把脚从他的掌中抽出来。
“不脏。”他低哑着嗓音说道,握着她比他手掌还小巧的足,沿着她的细白的腿一路吻了上去。
当亲到她大腿内侧的时候,她敏感地颤了颤,他抬眸看了她一眼,在她的惊呼声中,顺着她腿边的嫩肉吻上了她的腿心。
他高挺的鼻子抵着她的花核,舌头舔着她有些湿润的花穴口,在她不受控制的一声低吟后,将舌尖挤进狭窄的花穴里。
“哈……别、迟曌别舔了……”洛霖琛伸出手抱着他的后脑,也不知是在推拒还是在鼓励他继续。
迟曌将灵活的舌头伸进她的花穴里戳刺,时不时舔着花穴里她那块略微粗糙的嫩肉,直到她的花穴猛地一颤,紧紧绞吸他的舌头时才从她的下身抬起了头。
他将手伸进她高潮后湿润的花穴里探了探,唇角勾起一抹笑,“上次没来得及,这回前戏要好好做。”他的实践经验虽然只有零星的一点,可他看过猪跑啊。
说完他用手指细心地扩张着她的花穴,指节在她的小穴里弓起,当发现她适应了一根手指后,再加一根进去。
他的一只手在她胸上轻揉慢捻地搓弄,另一只手在花液淋漓的花穴里抽插不止,感觉自己又即将泄身的洛霖琛抓着他的手臂,轻声道:“嗯——够了……”
他忽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看着她如画的眉眼间绽开极致绚烂的神情,感受着她花穴里对他手指的裹吸后,才心满意足地将手指拔出来。
迟曌拿出来一个昨天刚买的安全套,有些生疏地给自己蠢蠢欲动的阳物戴上,然后抵在她一开一合的穴口,“霖子,我进去了。”
她没说话,只是双手抱上了他的后颈。
他的腰一挺,下身的肉棒一举入到了她的最深处。
下身女人娇嫩的脸蛋微红,水眸如雾中之月,粉嫩的小嘴微微张开,整个人都依恋地拥着他。这样的画面就像是在梦境中般不真实,他开始快速地挺动腰身,想要用真实的快感来证实这不是他的一个春梦。
“唔……”下身酸酸涨涨的,身子被他顶得摇摇晃晃宛如身处在巨浪中心,洛霖琛只能更紧地抱着身上的这个男人。他不知何时已经将自己的衣服脱得精光,精壮的身子上肌肉曲线完美,腹部的六块肌肉明显,英俊的脸上神色似是陶醉,丹凤眼中满是爱意。
“霖子、霖子……”他不停叫着她的名字,每叫一次阳具就在她体内深深捣一下。
她被动承受着他的进攻,抬头看着他布满情欲的脸,这张脸她已经很熟悉了,可他这样沉浸在欲望中的神情她是第二次见到,心中的感觉有些怪异更有种奇妙的满足感。
迟曌抱着她馥郁的身子,捣着她软软的小穴,只觉得身在仙境,更是兴致勃勃地拉着她尝试什么老汉推车、老树盘根、观音坐莲、猴子摘桃。但她只试了前几个就败下阵来,眼角挂着高潮后情动的泪珠,抓着他的后背求道:“别、别来了,我今晚还要回家……”
兴致勃勃的迟曌听到“回家”后眸光深了深,想起了她家里的那个令人琢磨不透的少年,他将刚射了一次的阳具从她销魂的小穴里恋恋不舍地拔出来,温柔地为她拨了拨在剧烈运动中凌乱的发丝。
“好,我送你回去。”
洛霖琛匆匆在迟曌这洗了个澡,幸好刚刚没把她的衣服弄脏,穿戴整齐后再次坐上了迟曌的车。
迟曌一边开车一边忍不住看她,一边看还一边美滋滋的笑,弄得洛霖琛心惊胆战,坐在副驾驶座上把手放在手刹的位置,就怕他一个不甚撞到什么。
红色的跑车开到了她的小区楼下,洛霖琛低头解开安全带道:“那我先走了。”
“不给我一个告别吻吗?”男人略带委屈的声音响起。
她愣了愣,转头看他,他正趴在方向盘上侧着头,唇边笑意满满,倜傥风流的俊脸在夜色下格外温柔。
她似是被他所惑,缓缓靠了过去,在他的右脸上印下轻轻的一个吻。
他眸中满是她的倒影,丹凤眼中柔情点点,因为她轻轻的一个吻唇角扬起大大的弧度。
他捧着她凑过来的脸,吮上她的唇,逐渐加深这个温情的吻。
洛霖琛还记着这是她家小区的楼下,在缺氧之后急忙推开了他。
迟曌轻轻啄了啄她粉嫩的唇瓣,哑声道:“上去吧,晚安。”
她对上他深情的眸子,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两人的关系转变后他的变化,仿佛像一个紧紧盖着十几年的盒子被骤然打开,热情得让她不知所措。
“那我走了。”她果断打开车门道别,再依依惜别下去,她今晚就走不掉了。
迟曌看着她的身影走进楼里,收到她发来的信息后,才心情极佳地开车走了。
精致俊秀的少年正窝在座椅上,他面前的书桌上摆着一台手提电脑,上面是一篇英文文献。只是他好似有些心不在焉,已经在同一页停留了一小时了。
大门传来细微的动静,他无精打采的神情瞬间消失,唇角带起了一抹笑,起身走出卧室门外。
门口的小女人正弯着腰换鞋,修身的连衣裙将她美好玲珑的曲线完美勾勒出来,她抬头看见他惊讶地张了张嘴。
“你还没休息吗?”现在已经是十一点半了,看邹璨的样子不像是从被窝里爬起来的。
“我在等小婶婶啊。”邹璨十分自然地说道,“大半夜回来家里黑漆漆的多冷清啊。”邹鸿哲又去部队了,现在家里只有他们两人。
没想到他是专门等她回家,客厅的灯光线明亮,而她心里也有暖流淌过,热乎乎的。
“谢谢。”
他勾唇笑了笑,本是明朗的俊脸上忽地带了些邪气,他倾身靠近她,轻声道:“我不是说了,想谢我的话……”他的话徒然止住,她身上的香味不是他熟悉的那股好闻清雅的莲花香,而是他曾经闻过一次的男士香水味。
他挑了挑眉,顺着她的力道被她推开,站在原地看着她仓皇而逃的身影,眸光忽地幽深。
一救
和迟曌关系的改变好似对她的生活没有太大影响,又隐约和以前有些不同,她看着手中的施工图,难得的有些走神。
“洛霖琛!”男人清润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洛霖琛转过头,龙闵先正抱着一本笔记本站在她身后,清俊的脸上笑意温和。
“怎么了?”虽然同在一个公司,但两人在不同部门,这还是上次的聚餐后她第一次碰见他。
“幸好追上你了,你正要去广枳一期的工地吧?我也想去看看。”龙闵先快步走到她身边说道。
她确实正准备要去广枳一期的工地,设备安装碰上了点问题,需要她要去解决。
“可以啊,”她一口答应下来,“你有什么事吗?”龙闵先负责的是广枳二期的项目,和一期并没有太大关系。
“我想实地观摩广枳一期项目的建筑风格,稍微改一改二期的外观设计。”龙闵先微微一笑,在专业上他也是力求完美的性格。
看来龙闵先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设计风格和广枳想要的不太符合,洛霖琛心内松了口气,广枳二期项目的中标或多或少有她的因素在,她比谁都希望这个项目能让双方都满意地顺利进行下去。
龙闵先看了身侧的女人一眼,发现她面色有些憔悴,犹豫了一会,问道:“我听说最近你接了很多项目?忙得过来吗?”
她愣了愣,冲他笑了笑,“没事的,还能应付。”
小女人笑容清浅,他将因她而起的担忧压下,笑着道:“梦西准备回国了。”
骤然听到这个消息,她怔了怔,细白的手指握紧了手中的包包带子,她听到自己平静的声音:“那等她回来了,我们一起吃个饭吧。”
“当然可以,”龙闵先爽快地答应,俊朗的面容笑意温和,“把你的丈夫也叫上吧,补上我们没能喝到你的喜酒的遗憾。”
她沉默了一下,轻声应下:“好。”
两人来到工地的时候发现里面不仅仅是施工单位的人,还有一些穿着正式的男女,洛霖琛这才恍然想起,今天还是二号楼、三号楼和四号楼的封顶仪式,广枳的人也会来……
念头未落,身旁就传来总包的徐副总热情的声音:
“贺总来了,这边请——”
她转过身,一群人正朝着她所站的地方迎面走来,最中间的男人一身黑色西装笔挺,身姿挺拔颀长,在一群挺着大肚腩的油腻中年男子中间格外亮眼。
他冷冽的视线往前一扫,一眼就看见了站在工地门前穿着休闲服的娇小女人,冷峻的脸上浮现几丝微不可查的笑意。
只是在他的视线对上她的眸子的时候,她忽地往旁边侧身躲开了他的注视,等到一群人呼啦啦从她身边走过去之后,她才和龙闵先进了工地。
封顶仪式的时间是专门看好的吉时,洛霖琛正打算去工地板房里的会议室等仪式结束之后再去看看设备安装的问题,却听得已经走过她身边的男人淡淡的清冷嗓音。
“洛所和龙工,一起过来。”男人站在一群人中间,眸光如雪,牢牢锁定女人娇美的脸。
“我们在会议室等一会就好。”洛霖琛拒绝的话音还没落,总包的几个人已经劝开了。
“洛所和龙工就作为设计院的也一起来呀。”
“是呀是呀,一起去吧。”
还有人十分热情地把两个安全帽递给了他们,两人无法,只好跟着他们一起去二号楼楼顶的封顶仪式。
楼里还没有通电,楼梯间里暗沉沉的,洛霖琛低头看着脚下的台阶,忽地觉得右手一热,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握住了她的手。
她抬眸看了一眼,走在她右前方的男人背影高大,此时微微侧了侧头,侧脸棱角分明,眸光一直落在她身上。
她垂下头,将手从他的手心里抽出来,放慢了脚步故意落后了他几步。
贺知光看着和他保持距离的小女人,想起这段时间她把他见面的邀请都推了,微微蹙了蹙眉。
毕竟不是商业楼盘的封顶仪式,流程比较简单,总包的徐副总和贺知光发言后,几个广枳和总包的高层拿着铲子往特意留出来的一块钢筋结构上,把土铲进去,封顶仪式就算完成了。
流程走完了之后,一行人下楼回工地的会议室。从位于南面的二号楼走到工地板房要经过外墙还在建设中的七号楼,几块三米高的铝合金幕墙板竖着摆在必经的小路旁边。
今天的风有些大,将工地上的沙石都卷了起来,细小的灰尘落在眼睛里,让人的视线都变得模糊了。
“果然还是亲眼看看这些建筑比较好。”龙闵先一边在笔记上记下几个重点一边道。
“那就好……”洛霖琛抬头冲他笑了笑,接着面色忽地一变。
一阵猛烈的风呼啸吹来,他们旁边的那块幕墙板晃了晃,直直朝他们压来。
洛霖琛和龙闵先是最后两个下来的人,落在了后面,这块幕墙板旁边只有他们两人。
那一瞬间,洛霖琛脑中闪过的唯一念头就是——不能让他被砸到。
她用尽全身力气将龙闵先狠狠一推,被她推倒跌坐在一米远的地上的龙闵先看着她即将被幕墙板压住的身影面色大变,厉吼了一声:“洛霖琛!”
脑袋中空白一片,她抱着头部紧紧闭着眼睛,在黑暗中恐惧地等着剧痛的来袭。直到一股她所熟悉的清冽气息忽地包围了她,紧接着是一声巨大的撞击声和男人微乎其微的闷哼。
她猛地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贺知光因为疼痛而扭曲了的俊脸。
远远近近传来人群骚乱的吼声,有叫工人来搬开幕墙板,有叫救护车的,而她的世界里却只听到了他艰难的喘息声。她的身体两侧是他有些颤抖的手臂,为她撑起了一片安全的小天地。
他侧脸上流下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用力的汗水,他疼得泛白的嘴唇动了动,她瞪大了眼睛努力辨认他的口型——
我会保护你。
人群中嘈杂的声音逐渐清晰,那块倒下来的幕墙板终于被几个工人搬开的同时,撑在她身上的男人像是再也坚持不住一般,手臂颤了颤,靠在了她怀里。
他那双犀利的凤眼紧紧闭着,额头上满是汗珠,面色苍白如雪。洛霖琛是第一次见到一直都是意气风发、强势清贵的男人如此脆弱的模样,她搭在他肩上的手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洛霖琛,救护车来了,快让贺总上去吧。”直到龙闵先担忧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才回过神来,放开了抱着贺知光的双臂,看着他被抬到担架上。
她猛地站起身,走向救护车,对着焦急地站在一边的何工道:“我也一起去。”
何工看了一眼意识不清的贺知光,冲她点了点头让她上了救护车。
洛霖琛的目光一直放在双眼紧闭,眉心痛苦蹙起的贺知光身上,没注意到身后龙闵先看着她的背影,眸光复杂深邃。
病房
惨白的走廊上亮着刺眼的白灯,医院的外科手术室外或坐或站立着几个人,一对中年夫妇面带忧色坐在长椅上,一个年轻男人坐在他们身边轻声安抚着,距离他们几步远站着一个低着头看不清眉眼的娇小女人和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
男人的安慰声落下后就没有人说话了,气氛沉重凝滞。
煎熬的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等到手术室的门打开的时候,垂头站在走廊角落里的女人猛地抬起头,盯着走出来的医生不放。
医生把脸上戴着的口罩摘下来,扫了围着他的几人一圈,说道:“你们就是患者家属吧?患者左侧肩胛骨骨折、肋骨有几处骨裂,现在轻微脑震荡,脊柱骨没有损伤,住院观察两周后就可回家休息。”
医生的一番话让几人都长长松了口气,洛霖琛更是觉得原本支撑着她的一口气吐了出来,瞬间觉得手软腿软。
手术室的门再次被打开,护士推着躺在病床上被打了麻醉的贺知光出来,病床上的男人双眼紧闭,面上毫无血色。
洛霖琛下意识地跟了几步,直到他的病床被推到病房里。
贺知光的父母越过她进了病房,贺母眼中含泪满脸担忧,贺父则搂着她轻声安慰。
她在病房前停住了脚步,愣愣地看着里面躺在床上的男人,和病房里的一家三口。她以什么身份,踏进去呢?
“洛所。”何工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他看了一眼病房里的三人,低声劝道:“今晚你先回去吧,贺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他肯定也不愿意你太过劳累,明天再来看他吧。”
洛霖琛看了他一眼,犹豫了一下,抿了抿唇道:“那辛苦你们了。”
何工冲她点了点头,就去帮贺知光办住院手续了。她转身走出病房的走廊,靠在走廊边的龙闵先迎上来,低声问道:“贺总住进病房了?”
“嗯。”她颔了颔首,“我们先回去吧。”
“好,等贺总醒了再来好好感谢探望他。”龙闵先说完扫了一眼小女人比医院刷白的墙还要苍白的脸,柔声道:“今天你也吓坏了吧,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洛霖琛没有拒绝,她心情十分低落,连多说一句话都不想。
“……今天真的很感谢你,”龙闵先看了一眼她柔白的侧脸,她精致的眉眼间带了淡淡的愁容,如江南烟雨中如画的美人,“那个时候推开了我。”
“没什么。”她勉强笑了笑,心思显然不在这上面。
龙闵先也没再说话,将她送回了家。
第二天一下班,洛霖琛便急匆匆地从办公室里出来等电梯,当电梯停在十二楼的时候,走进电梯的龙闵先看到她一怔,随即明白过来。
“去看贺总?”他笑着问道。
“对,”她注意到他手中提着的果篮,便知道他也要去医院探望,“一起去吧。”
贺知光在S市医疗条件最佳的杏林医院,下班高峰期的S市中心实在太拥堵,两人只能坐了地铁过去。
贺知光住的是高级病房,一人一间,宽敞明亮,干净漂亮得不像是病房。洛霖琛和龙闵先到的时候,昨天等在手术室外的贺母也在。
贺知光靠坐在病床上,贺母端着一蛊汤,似是想喂他。他嫌弃地皱了皱眉,将头侧过来的时候,一眼看到了站在病房门外的洛霖琛。
洛霖琛和龙闵先走进病房内,坐在病床上的贺知光目光一直跟着她,没有离开分毫。
“贺总,身体恢复得怎样了?昨天真的很感谢你。”龙闵先率先开口,笑容礼貌温和,将手上提着的果篮放在他的床头。
贺知光这才将目光移到清俊温和的男人身上,凤眼微微一眯,他可没忘昨天洛霖琛把这个男人推出去的那幕。
“不必谢我,我救的人不是你。”他语气冷淡,一个眼风都没给和他道谢的龙闵先,凤眼却直直看着洛霖琛。
他冷淡的态度让龙闵先有些惊讶,可更惊讶的是这位年轻有为的贺总像是他隐隐猜测的那般,和洛霖琛……关系匪浅。
而坐在贺知光床边的贺母早就发现了儿子的反常,目光炯炯如同探照灯一般在洛霖琛身上扫视,脸上满是激动,她儿子工作之后就像个工作狂,正经恋爱都没谈过几个,这一个莫非是——
被病房里的三个人一同盯着,洛霖琛尴尬地将手上提着的果篮放到旁边的架子上,真诚又不失客套地说道:“真的很感谢贺总救了我,不然如今躺在病床上的就是我了,贺总如果有什么想要我做的,很乐意效劳。”
贺知光眸色深了深,想让她做的事吗,那可多了。
只是病房里还有其他两个人,他不好开口,垂下眸子淡淡道:“不必。”说完后他露出一些疲态,简单客套了几句,洛霖琛和龙闵先便先告辞出来了。
龙闵先走出病房门后,虽然知道有些失礼,但他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和贺总……很熟吗?”
“还行,广枳一期的项目合作时认识的。”她顿了顿,有些欲盖弥彰地解释道:“别看贺总这个人很冷淡,其实他还是挺热心肠的,看到别人有危险会奋不顾身……”
热心肠的贺知光正板着脸坐在病床上,握着手机给洛霖琛发消息。
几分钟后,和龙闵先道别的洛霖琛再次回到了他的病房,贺母很会看眼色,早就偷偷跑出去了,现在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人。
贺知光看着她不说话,她抿了抿唇,再次低声道谢:“真的很谢谢你。”
“那时为什么推开他?”他缓缓开口问道,凤眼深邃,牢牢锁着她的脸。
“下意识不想多一个人受伤。”早有预料他会这么问,这个问题的答案她也准备好了。
贺知光也不知道信不信,只是沉默地看着她,让她觉得这个病房里的空气都变得沉闷了。
“前段时间那样又是为什么?”他突然开口又问了一个问题。
“哪样?”她勉强笑了笑问道,可看着他的表情,她知道她无法再装傻。
她轻轻叹了一声,眉眼染上了她自己都没察觉的落寞,声线清浅,“贺知光,我们终究是没有结果的。”
他看了她半晌,突然出声道:“过来。”
洛霖琛踟蹰了一下,迈步靠近他的病床,在她走到距离他一臂距离的时候,他猛地伸手将她拉了过来。
他用没打支具的右手臂环着她,她怕碰到他的伤口,只能僵直着身子一动不动地任他抱着。
“贺知光……”
“没试过,你怎么知道。”他清冷的声音平静又坚定,带着他特有的自信。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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