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礼:“……”
法斗抽烟。
赵嘉归看着远处的路灯,“我还傻乎乎的以为你们只是工作关系。”
铭礼弱弱地说:“我们确实也只是工作关系。”
赵嘉归一个“还当我傻”的鄙视眼神扫过来,“现在想想,从第一天在准备室开会就不对。怎么可能那么巧两个人同时进来,肯定一起来的。”
这小子唱了几首歌就放飞自我,连“哥”也不叫了,胳膊搭上铭礼的肩,“那今天在驾驶舱,仇哥还对你那么凶。”
铭礼一愣,“有什么问题吗?”
赵嘉归也一愣。
铭礼随即反应过来,笑了笑,“你太不了解我们。”
这话细品其实很有含义,偏偏铭礼不自知似的说得理所当然。
车灯恍过他的眼睛,赵嘉归从他眼中看到了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某些东西。
第24章
“哈?被仇海听见了?”
周末正在自家店的吧台前展示他惨绝人寰的厨艺,屏幕右边露着一小半电脑屏幕,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字,敲击键盘的声音从扬声筒传来。
“巧,实在是太巧了!”庄苏安猛敲空格键,“小说都不敢这么写。”
“正好给你提供了素材。”铭礼站在阳台晒太阳,托昨晚KTV的福,今天大家默契地搞起了自由活动。
“你当时不是在厕所隔间吗?他趴厕所门板上听的?够执着!”周末对着手机竖起大拇指,“他什么反应?”
时间倒退到昨晚。
赵嘉归这位麦霸可能太久没有握麦,外加喝了点酒,情绪一激动心理带动生理产生过激反应,跑到厕所哇哇吐。
于是他非常巧合的成为了旁听者。
“你们……”
话未说全,赵嘉归捂住嘴冲进隔间又吐了起来。铭礼上前拍他的背给他顺气,余光瞄到后面的时候,原本站在原地的仇海已经走了。
他就这么丢下一句令人辗转反侧的话走了。
铭礼收回目光,舌根生出一股说不出的苦味。
“没什么反应。”铭礼回过神,走进屋泡了杯茶,坐到桌前。
“再没联系你?”
“没有。”
“我觉得这件事是你不对。”庄苏安边敲键盘边说:“人家早知道你有目的还接受你,不是真爱是什么?你就是万年恶毒的女配,这文要是写出去会被骂死的。”
“你之前就一点也没察觉出仇海的心思?”周末忽然问。
铭礼疯狂摇头。
周末:“那我就纳了闷了。”
庄苏安:“咋?”
“如果他是个闷葫芦,那些不间断的绯闻从哪来的?”周末此话一出,其余二人陷入沉默式思索。
“会不会是铭礼太迟钝,仇海用的激将法?”
“哎哎?庄苏安,说话要有证据。”铭礼反驳,“你看那半年之前,我和仇海有过几次交集,激将法也要有个对象激好吧。”
“交集不交集的我不知道。”周末拿铲子当蒲扇扇着说:“反正你在这方面是真迟钝。”
铭礼:“……”
庄苏安停下打字的手想了想,忽然打了个冷颤,“你们不觉得很吓人吗,如果在新生报道那天仇海就盯上了铭礼,到现在几乎十年了。”
十年。
毕业、工作、娶妻、生子都可以在这十年内完成,可以说涵盖了人生所有的重要时刻和转折点。
可仇海却用这十年等一个人。
“周氏牛排闪亮登场。”周末捧着黑乎乎的盘子来到庄苏安跟前。
庄苏安向镜头挤出一个“快帮我”的迫切眼神。
可惜铭礼心有力而力不足,再也无法说出半个字。
深夜。
铭礼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翻来覆去,闭上眼睛眼皮止不住地颤。
不行,必须要保证休息,明天还要飞航班,这个状态上飞机又要被仇海骂了。
这个名字如同禁忌。一旦提起,回忆便像开了闸的洪水将他淹没,胸腔埋着厚厚的苦涩,喉头艰难下咽,鼻尖是酸的,大概酸了一晚上,他记不得了。
凌晨两点。
他坐起身,望着酒店窗外的夜景,不顾自己穿着单薄的睡衣拉开阳台的落地窗。
抽完不知道第几根烟,再摸进烟盒竟然发现已经抽完了整整一盒,尼古丁的刺激令他睡意全无。
想起赵嘉归的话,他笑了笑,点开手机,找出一个上了锁的相册。
相册记录上次的翻阅时间是在前年。
密码熟记于心,一张张照片映入眼底。
全是一些不明所以的风景照,或者实物照。那半年的时光唯一能抓住点的东西,就只有这些了。
铭礼从头到尾将每一张照片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然后屏幕跳出来了一个白框:是否彻底删除相册。
拇指停顿了片刻,点下了“删除”。
*
“叮。”
电梯门开,赵嘉归提前了十五分钟下来等发车,一出电梯怔住了。
铭礼比他下来的还早,正低头看实时更新的航路天气,浓重的黑眼圈挂在眼下,精神头却很好,他朝赵嘉归打了个招呼。
赵嘉归小心翼翼坐到他身边近距离观察他,脸都快贴上去了。
“被我帅气的外表惊到了?”铭礼嘴上开玩笑脸上却没有笑意,一边盯着航路图一边做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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