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安坐上车离开了。
“连城和腾达老板认识吗?”吴汉英问达伦,他还没从这奇妙的一波三折中缓过神来。
达伦摇摇头,看了眼失魂落魄的祈越,笑的十分灿烂:“我们家连城一直都是这么优秀,温老板可能很喜欢他的电影,是他的影迷吧。”
“哎呀,有时候惹人爱就是一种本事,是有些人费尽心机也得不到的本事。”他冷笑一声,反问道:“祈先生,您说是不是啊?”
不等祈越回答,他就拿着包,像个战胜的孔雀一样,“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剧组当天就连城受伤的事情发了微博,表示会等待连城休养好身体,剧组才会重新开工。
对于外界猜测的,是否是连城和祈越不合,祈越剧中泄愤,才导致连城受伤的事情,剧组并没有做出回应。
张导一脉对祈越都很不满意,这件事不能放在明面上直说,可剧组里的风向全看导演,暗地里怎么议论的都有。
两个人的对抗戏拍完了,连城受伤住院,刚好先拍摄祈越的戏份。
剧组里张树华的吼声隔多远都能听到,他恨不得把剧本拍到祈越头上,“你演的人物是个伟光正!不是让你演一个阴气沉沉的伪君子!”
“重拍重拍!”
祈越脸黑的难看,却不敢说些什么,只能一遍又一遍地拍摄。
张导想要搞他,没人敢拦,可工作人员也要跟着他受累,私下里只能把愤怒全都发泄在祈越头上。
不干人事。
连城足足昏迷了三天才醒来,这一觉睡得他神清气爽,身体里久留的疲惫似乎都散去了。
他睁开眼就看见达伦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睡的四仰八叉,伸手从柜子上摸了个小橘子,砸了过去。
连城哑着声音,“你是猪吗?”
达伦一下子跳起来,惊喜地看着他:“你终于醒了!”
“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居然还敢说我是猪。”说着,达伦居然哭了起来,“你特么的是不是脑子有病啊,你说你就不能忍着点,远离傻叉吗?”
刘诗如把片场里连城和祈越的纠纷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达伦心疼,又忍不住埋怨。
连城又丢了个小橘子,手上却没多少力气,被达伦接了个正着,“不想忍。”
他面无表情,语气却拽拽的。
“我已经忍的够久了。”
又倔又拽,达伦对他的性子一清二楚,也难改了。
把床升起来,达伦给他倒杯水,“你睡了三天。”
“拍戏的时候你还在失眠?”
连城喝着水,仿佛讨论的不是他自己,“嗯”了一声。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这病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把连城炸个粉碎。
“我们什么时候回北京,找赵医生吧。”达伦意外地看着他,这还是第一次连城主动要求和心理医生见面。
他拿出手机翻看备忘录,盘算道:“你现在就能回去,你可以坐轮椅,回去见了赵医生我们再回来。”
“再回来干嘛?”连城轻笑,“你不会真的笨到要搞祈越吧。”
他昏迷中可是把钱文生的话听的一清二楚。
“呵呵,用不着我们搞他,他自己就快把自己玩完了。”达伦一脸得意,促狭道:“你该不会以为你被剧组辞退了吧?”
“恭喜你,张导很喜欢你,他愿意等你康复了继续拍摄。”
连城眼睛在发光,“真的?”
“如假包换。”
连城瞬间就有了精神,这种来自别人的肯定,对他来说,比一百次心理辅导都好用。
他像个小孩子一样,笑得灿烂,“不回北京了,拍完再说。”
达伦想到了心理学上巴普洛夫的实验,有些悲哀。
他坐在床边,给连城削苹果,像是聊家常一样,“腾达又给剧组投了一个亿,所以拍摄周期长点没关系。”
“不愧是腾达,财大气粗啊。”连城笑眯眯的,没事人一样夸赞道。
达伦不信邪,“你认识他们老板吗?”
“温晏青吗?”连城想了想那天张树华和他们讲的事情,“不认识啊。”
他斜达伦一眼,一脸看白痴的表情,“认识的话,至于这样?”
达伦翻个白眼,觉得连城一开心,整个人都孩子气了不少。
“人家要花三千万买你的画,你已经错过了一个抱大腿的机会了好吗?”
“医生有没有说我腿什么时候能好啊?”岔开话题,连城更关注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开始拍戏。
“快的话,一周就行。”腾达找来的知名医生昨天就给连城重新做了检查,第一次估计是误诊了,没那么严重,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两人正聊着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敲响,刘诗如探进来,“达伦哥,苗老师来了。”
苗羽把果篮放在一边,病房里早就堆满了东西,好多都是得知连城入院的影迷千里迢迢送来的。
“你总算是醒了,感觉怎么样?还疼吗?”苗羽关切道。
“还可以吧,就是几天没吃饭,饿的都说不出话了。”达伦笑眯眯地,“苗老师坐这边吧。”
“醒了就好,我跟你们说啊,心里也不要有太大负担,祈越现在可是惨了哦。”苗羽这些天跟着剧组连天赶,总算抽出点空闲时间,跑过来看连城,顺便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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