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夫太郎压低声音,提醒自己的妹妹:“无惨大人吩咐我们调查的事情已经调查好了,明天我们就要回京都了。”
堕姬不满,但还是答应道:“我知道了,东京真麻烦!”
上弦的鬼活了将近三百年,不是非常能适应随着时代变化而改变狩猎的方式,至少堕姬就不是。
从前他们狩猎远比现代自由许多,现在在人口数量特别大的东京,反而是要隐藏好自己的踪迹,比以前要更小心地去狩猎。
不仅是有人群密集的原因在内,在东京,他们的敌人除了鬼杀队,还有一个奴良组。
看到堕姬会听妓夫太郎的话,蛇带也不再说什么,自动环绕上堕姬的腰腹,将和服扎好。
妖怪和鬼的合作以及来到银座都是有目的的,现在他们任务完成,都要回去京都,不想引起本地妖怪组织或者鬼杀队的注意。
堕姬打扮好之后的确拥有与传闻中更甚的美貌,她高高地仰起脖子,没有一点艺伎该有的文雅内敛,却足够吸引人的目光。姑娘们纷纷避开她,就连茶屋的老板都不敢催促这位已经迟到许久的艺伎。
堕姬经过木廊,走向包厢,心里盘算着这次有哪些人类能被她拆吃下肚,变成营养。
老妪跪坐在地,慢慢拉开纸门。
榻榻米上坐着一个人影,踏入门内的艺伎一愣,就感到自己的腰间一松。
斑斓的腰带在眨眼间无限延长,顺着房间的四壁铺展出包围的趋势,直直袭向坐在包厢尽头的三人,厚重又极具韧性的布匹敲打在拉门上,发出了轰隆隆的声音。
蛇带从房间这头铺开到这人的身后,巨大的眼睛与艳红的嘴巴才浮现而出,死死地盯着黑发的鬼,语气森然:
“找——到——了——就是他!!!”
……
大概二十分钟前。
深夜的银座和半红灯区的性质差不多,朝日川在拜访奴良组的时候穿了偏正式的衣服,但改不了穿里衣的习惯,和服里穿着的还是立领的衬衫,意外地和周围古雅有混杂有一些现代化的建筑贴合。
反观他身边的某位剑士,背上背着装着日轮刀的剑袋、还披上了一件奶茶屋做的宣传羽织做掩饰,一身粉粉紫紫,惹得朝日川笑容从头到尾都没有收敛过,甚至还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
从某些方面来说,所有柱里和朝日川关系比较熟的应该就是富冈义勇,因为他的呼吸剑法曾是和富冈义勇的师傅鳞泷左近次一起习得的。
鳞泷左近次曾教导出过两任水柱,前任水柱,就是富冈义勇的师兄锖兔,只不过锖兔在七年前和花柱都死于上弦之二的手上,因此富冈义勇升为新任水柱,花柱的妹妹蝴蝶忍升为现任虫柱。
富冈义勇的动作很迅速,三人一起走进大街,伪装成老派的客人像是寻找着旧时逛花街的感觉一边交谈着。
朝日川一时先问的就是:“联系上隐部队了吗?”
如果今晚他们真的遇上妖怪和鬼,肯定会闹出大动作,鬼杀队在市区作战有着规定,就是尽量避免市区战斗,如果不能避免,那就要及时通知隐部队将普通人驱散,以及处理好路边的摄像,有必要的还可以以其他理由联系警察势力协助、记者团队制造舆论给民众作出解释等等。
产敷屋旗下的产业广布,全都是在为鬼杀队的剑士服务。
但富冈义勇的回答是:“太慢了。”
朝日川一时:“……”
就是因为有你这种人在,隐部队的一条龙业务行动才越来越娴熟啊!
这可不是能开玩笑的事情,当然富冈义勇也不会开玩笑,介于对这位水柱读不懂空气的性格有一定的理解,朝日川觉得他的完整回答应该是“已经联系了,但是(隐部队的动作)太慢了。”,不过他还是不放心地反复确定了下,才放下心。
和时透无一郎不同,霞柱的少言寡语是因为不想与他人建立联系,建立之后被忘却,还不如开始就不要与人交际。
而富冈义勇的少言寡语,是因为他说话直接又简洁到一个境界,从不想多浪费半点口舌,也意识不到别人不能理解他说的话。
在之前朝日川一时将布料妖怪的事情告诉给产屋敷之后,富冈义勇就对这段时间来银座的布料商进行了调查,然后到中介商、各大订制服饰的俱乐部、女招待等等,最后拥有相似布料的目标在缩小成为了两个,一个是时任屋的艺伎鲤夏,一个就是京极屋的蕨姬。
当然富冈义勇也不能百分百保证这两个艺伎中就有鬼和妖怪,毕竟银座最近一直都没有有人失踪的现象发生,为了不打草惊蛇,他还是学会预约了艺伎的陪客业务。
朝日川一时在心里同情了一下负责银座的隐部队成员,提议道:“既然这两个目标距离不远,我们不如一人去见一个,要是确定遇上了鬼,也来得及支援。”
富冈义勇对这个提议没有异议,只是看向了一旁的奴良陆生。
这个妖怪要怎么办?
“既然是逛花街,当然是要和画家才有意思。”
妖怪少主很上道,非常随意地揽过了朝日川的肩膀,表明态度:“据说旧时代的吉原一直是诗人和画师的圣地,在这些人的笔下,可是会有妖怪都迷恋的世界,真让人期待啊。”
“……”富冈义勇对这类自说自话最不理解,反正这个选择也不会影响到他们猎鬼的行动,一点头,就直接转头撩开了时任屋的门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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