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他还试图逃脱,甚至试图用武力解决来送饭的黑发男孩儿镜然后以他做人质冲出去。然后就被这个和和气气的男孩儿摁地上摩擦了。
摩擦了几次之后,他也终于老实了下来。
也就是知道那个时候,他们才知道这个叫‘镜’的孩子,也是一名忍者,而且就展现出来的实力来看,恐怕还是哪个家族里数一数二的好苗子。
然而知道这个事实之后迷惑反而加深了——这么好的苗子,到底是哪家这么浪费,送出来做这种小事呢?
这样的好苗子,妥妥的是未来家族中的中流砥柱,应该早早地就去到战场上磨炼,以便接手族里的种种工作才对。
可能这就是大家族和自己这种乡下小族的忍者们的不同吧。
这样的天才在大族来看不算什么,如果在他的家族里,那族里其他人一定如获至宝般狂喜不已。哪里会指派人做些看守俘虏送饭这类的工作呢?
“你今天干什么去了?”
和也看着大口大口吃饭,一看就很饿了的中根武,随口问了一句。
“去扩建旅店了,先前的旅店太小了不够住,干脆重新扩建了。”身高接近两米的中根武动了动脖子,甩了甩胳膊,身上发出了一阵噼啪声。
看起来确实是做了不少体力活。
“你呢?”
“还在忙商业街的事情,过几天就该收工了吧。”
“那很快啊,不是说是两边加起来三十间店铺的大工程么?”
“毕竟干活的基本都是忍者,这个用个忍术,那个也用个忍术的,前期工程很快的,后面就只剩下按照图纸建房子的事儿了,当然……”
青年说着说着,自己都愣住了。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就连自己也开始觉得忍者用忍术做这样的工作是理所当然的,他现在甚至可以根据不同的要求使用不同的土遁打地基了。
在门口修个三五级的台阶或者拉货用的斜坡更是几分钟就能收工。
明明一开始,只是不想就这么死了才听从命令干活的。
或许这么说很丢人,但和也之所以干活只是不想就这么死掉罢了,他还想回去见妻子和幼小的孩子。他出来的时候,他的孩子才刚刚会叫爸爸——这已经是他第三个孩子了。前面两个孩子都没能活下来,他的心底一直是有悔恨的,心想这第三个孩子,他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好他,尽可能的守护着他让他长大。因此只要能活着,他做什么都可以。当然也不介意继续做这些‘不像忍者’的工作。
“忍者啊……”
坐在对面的中根武听完也感慨了一声,端正的脸上一脸的复杂:“我有时候都忘了自己是个忍者来着。”
从早上睁眼到晚上睡觉,每天都被安排的满满当当的,就连睡觉前都要想着明天的工作要怎么做才能做好。
一开始刚被派来修建房屋的时候,他觉得这是对自己的侮辱,他可是要上阵杀敌的忍者,不是什么苦力劳工。
于是他愤怒的反抗,甚至觉得就此被杀也比被人这么磋磨要好。
他的反抗理所当然的被镇压了,甚至没等到那个神秘面具男出手,只是镜一个孩子就能把苦无抵在他的脖子上。
三番两次输给一个小自己十几岁的孩子,他的脸面也受不了,于是慢慢的也就接受了这个结果。
打打不过,死又死不掉……那就只能活着了呗。
最早只是觉得自己没赢的了镜,在其他方面不能输给其他的忍者,到了后来却变成了主动钻研——其实自己意外的挺喜欢这些工作的。
无论是建造房屋还是修路。
看到某些有形之物通过自己的手诞生在这个世界上那种满足感,还是第一次体验到。
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再怎么说,也比被那个带着面具的凶恶男人直接杀死或者被镜按在地上要好。
他现在也不想没有意义的就丢掉这条命了。
想到他潜入这座城市的那一晚见到的男人,中根武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那个男人虽然带着可笑的兔子面具,却并不影响他的强大,他要杀自己的话恐怕用不了一秒钟。
自己先前到底为什么要挑事寻死呢?像这样好好地活着不好么?
他不禁对一个月前自己的行为感到万分的困惑。
类似的事情几乎发生在这里的每一个忍者身上。
除了一些原本就怂(所以才接这种小国的任务),的惜命之人外。他们大多都经历过从‘我可以’到‘我不行’的过程。
当然最后‘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这个认知也差不多是共通认知了。一旦习惯了这种生活,除了偶尔会想念家里的人和事之外,是真的没什么不好的。
被扣押的男性忍者大多被安排到了建筑方面的工作,女忍者们则是分到了工坊。
虽然泉奈说对忍者来说只有强弱之分没有性别之分,男女都一样——战场上才不会管男女呢,只有杀的了和杀不了的区别。
但是考虑到制香坊和毛衣工坊几乎都是年轻女孩子,突然安排几个老爷们进去不合适,阿缘还是简单粗暴的按照性别划分了工作。就算忍者们不介意,在这里工作的年轻女孩子们也难免会觉得不自在吧?
这里又不像是后世的办公室,还需要调一两个男性员工过去搬水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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