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配合Del  Mar——Ozuna、Doja  Cat、Sia、Alexis  Gotay、Amaia  Dlamini、Donny  Flores食用更佳］
    自从上了葡萄牙人的贼船，可可在里斯本天天早睡早起，锻炼身体，她的精力充沛——迷你罗睡在他们中间，隔着黑脸好大儿，克里斯折腾不了她了，迷你右手牵着老父亲，左手牵着可可，穿着米老鼠睡衣睡得香甜，而且生物钟极为准时，每天早晨迷你和闹钟一起响。
    多洛雷斯阿姨的生日到了，可可联系专柜定了一款爱马仕手拎包，从克里斯嘴里套出了阿姨喜欢的配色，经典而且不会出错。
    多洛雷斯生日当天，家族成员聚在克里斯在丰沙尔购买的七层海景公寓为她庆祝，克里斯的大哥雨果、两个姐姐埃尔玛与凯蒂亚、他们的伴侣、子女全员到齐，还有多洛雷斯阿姨的男友安德莱德，他对安德莱德很尊重，他是兄弟姐妹中的榜样，他的态度影响着整个家族，指引着这个大家庭的道路。
    迷你有了玩伴，自然不再缠着可可，她懒散地躲在沙发一角，和克里斯十五岁的大侄女爱丽丝聊天，这里与可可年龄差最小的就是她了。
    “我的姑姑们不是很好相处，她们不看好你，就像她们不看好克里斯叔叔的所有女朋友。”爱丽丝悄悄对她说，“但她们影响着奶奶和我爸爸的态度，所以要我带你去和她们聊天吗？”
    “不，谢谢，但是不，我不擅长处理兄弟姐妹的关系，在我想到具体的对策前，深入社交不是必要的。”可可望天，“毕竟我是和你的克里斯叔叔厮混，而不是和姑姑们搞几何拉拉情。”
    “你像社交网络上说的一样酷。”爱丽丝向她展示平板，“我关注你的所有社交软件了。”
    “你可以添加我的Skype，这样我们随时能聊天。”面对小迷妹儿的热情，可可姐姐（小婶？）力爆棚。
    “我有了可可·怀特的Skype！”爱丽丝抱着她的平板尖叫，“他们羡慕我的事又多了一样。”
    “或许吧。”
    Coco～爱丽丝神秘兮兮地凑过来，“女孩时间，罗伊斯、内马尔、卡卡和克里斯叔叔，你最喜欢哪个？我不告诉别人，但我真的想知道。”
    “你猜呢？”可可好笑地避开了直接回答她的问题。
    “你最喜欢克里斯叔叔，对吧？”爱丽丝笃定道，“如果其他人足够好，今天我就不会见到你了。”
    可可正欲反驳，克里斯从背后抱住了她，手上还握着一个黄澄澄的橘子，“你们在谈论我吗？”
    “谈论某个自恋狂。”可可在他的唇上啄了一口，“狂到没边儿了。”
    “那就是我。”克里斯吻回，“我。”
    “是你，只有你。”
    “哇哦。”被恋爱降智光线波及的爱丽丝默默咽了这口狗粮，“克里斯叔叔，我还在这。”
    “你还在啊？”克里斯扔橘子给大侄女。
    “我也要吃。”可可抬手去讨，“剥好的橘子。”
    “如果你想吃就去拿。”克里斯对她摇头，压住唇角的笑纹，尽管他眼睛里的笑意已经藏不住了，“Junior都会自己剥橘子。”
    “如果我没有橘子吃，你就没有椰子吃。”可可在他唇边一点，“然后Junior替我剥橘子。”
    “嘿，你们两个成年人够了。”快被高铁辗到脸上的爱丽丝把橘子双手奉上，基本没眼看，“我不吃橘子了，你们停下。”
    “哈哈哈哈…”可可如愿以偿得到了橘子，分了克里斯一瓣，两人同时被酸的皱起眉头，注视着对方，分享了一个你懂我也懂的眼神，可可点点头，克里斯带上橘子走向了正在玩乐高的一窝孩子们，可可笑倒在沙发上，爱丽丝则别过脸一抽一抽地笑，没忘了用平板拍下了这一幕。
    “托马斯、迪尼斯、Junior，我的宝贝们过来吃橘子。”
    大侄子、大外甥和大儿子同时跑到克里斯身边，各自接过两瓣橘子，毫无防备地咬了下去。
    一阵凄惨的鬼哭狼嚎伴随着克里斯恶劣的大笑传来，世上多了叁个委屈的小孩——那橘子是真酸。
    征得同意后，爱丽丝把视频传到了她的社交账号上。
    ［哈哈哈哈哈叁个大宝贝实惨］
    ［迷你：他们也就算了，我不是亲生的吗？］
    ［这橘子是有多酸，迷你都快酸哭了］
    ［迷你不哭不哭］
    ［古有撕扇子作千金一笑，今有喂橘子哄美人开心？？］
    ［古有周幽王烽火戏诸侯，今有罗叁岁酸橘坑叁娃？？］
    ［楼上越来越离谱了，怎么就周幽王了］
    ［不是你们觉得总裁干的是人事吗？］
    ［不是可可亲生的，是她亲生的看她还笑得出来］
    ［亲不亲生先不说，你罗笑得比可还猖狂］
    ［二十年后，医生：还能抢救下，迷你：可以拔管了］
    ……
    晚上迷你和几个兄弟睡在一个房间，禁欲数天的克里斯终于找到了和小女友单独相处的机会，一进卧室直奔正题。
    “有人，克里斯。”可可拉过床单，悄声说，“去看一看。”
    “没有人。”克里斯还在和她的内衣做斗争，不愿离开温柔乡。
    “你去，没有人我给你口。”
    “你最好言而有信。”克里斯不认为门外会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你看…”
    “哦——”一堆孩子一哄而散，一边跑一边笑嘻嘻，“克里斯舅舅羞羞脸！”
    “我们还是单纯盖着被睡觉吧，克里斯·罗尼。”可可埋进床单里闷笑，“你应该不想做到一半的时候听到敲门声吧。”
    克里斯压着身上的邪火去搂她的腰，“明天我们就回里斯本。”
    “我还没欣赏够丰沙尔的景色。”可可轻笑，“忍耐是美德，克里斯蒂亚诺。”
    “讨厌的美德。”他咒骂了一句，持之以恒地引诱她。
    “我明天还想起床呢。”可可哄他，“有可能全家被动听我们的墙角，你确定这间卧室隔音吗？”
    一直是母亲和大哥一家住在这里，所以克里斯也不能确定，他沮丧地嗯了一声，可可粲然一笑，把头埋了下去。
    克里斯低沉地喟叹。
    这可真他妈的好。
    第二天他带着她在丰沙尔岛四处转一转，克里斯带她去了他长大的老房子，老邻居们热情地过来打招呼，从自己家花园里摘柿子和酪梨送给可可，克里斯也给她讲他童年发生的趣事，他的童年没什么像样的零食，假如练球累了嘴巴馋了，他会去偷一个邻居家的香蕉、或者梨子，邻居知道，但是从来没告发过克里斯，他觉得很感激，有时候还会帮邻居拔拔草。
    “我知道你不是什么乖男孩。”可可笑他，咬了一口邻居送的柿子，橙黄色的果肉甜滋滋冒着汁水，一点儿也不涩口，“正巧我也是个坏孩子，你是明星球员，我是啦啦队女王蜂，一个巴掌拍不响，宝贝儿。”
    克里斯的学校放假了，他们去了海边，一月不是出海的好时机，既然克里斯有钱烧在游船上，又有独自驾船的能力，可可只好随他去，她站在甲板上，头发被海风吹起，碎发遮住了视线，她怕高，所幸并不怕水，不擅长，倒也不会心怀畏惧，丰沙尔的海不同于利物浦的海——至少看不出污染的痕迹，附近没有其他出海的船，看来只有他们两个一月份出海的傻子，今天有二十摄氏度，但海上依然很冷，阳光明媚和温度低并不相悖，好在她备了件厚外套，可以一边吹着凉风，一边啃新鲜的水果，亚热带国家的最大优势，一年四季产出不同的甜蜜水果，他们驶离了丰沙尔港，她不问克里斯要去哪儿，享受着海浪与云彩，克里斯把船停下，陪她一起坐在船头，向她描述他的故土，他的印记，还强行分走了她打算留到最后再吃的酪梨。
    “在中文里葡萄牙的翻译很有趣，人们采用音译，听起来像中文里的葡萄加上牙齿，我学到这里的时候会幻想这里的人到底有多喜欢吃葡萄，连国家都要取名为葡萄。”
    “我听过这个说法。”克里斯说，“他们叫我‘C罗’。”
    “为了区别你和罗纳尔多、罗纳尔迪尼奥，是的。”她懒洋洋地眯着眼睛迎着阳光，“‘小小罗’也是你，意思是比大罗和小罗年轻，但最终会和他们并驾齐驱的罗纳尔多。”
    “是超越他们。”
    “羞羞脸。”
    “最好的罗纳尔多。”
    “自大狂罗纳尔多。”可可眺望着天际，在那里，翻飞的海鸟与云融为一体，“你是我在学校最讨厌的那种男孩，好大喜功、刚愎自用、天赋异禀、好像什么事都成竹在胸，总结下来就是招人烦，我愿意用口袋里最后一块钱打赌你不会成功。”
    “这份评价令人受伤。”克里斯的睫毛温柔地低垂，“到目前为止你对我有何改观？”
    “你依然是那个招人烦的你，这点不会改变。”她闭上眼睛，“区别是我学会了用另一个角度看待你，也许我只是有点嫉妒，嫉妒媒体对你的宽容，嫉妒世界上有那么多人爱你，嫉妒你从不因为别人的偏见改变自己，谣言与诋毁让你强大，我讨厌你是因为…某种程度上，我希望成为你。”
    “这比一千句我爱你还让我惊讶。”他笑了笑，把她紧紧拥在怀里，“世界上只有一个克里斯蒂亚诺·罗纳尔多，世界上也只有一个你，卡莉斯塔、凯莉、可可，你讨厌我但从不打算伤害我，你所谓的‘嫉妒’没有使你陷入更糟的境地，它们就是好的，从前我喜欢拉丁女孩，美丽健壮的女人，我有过数不清的一夜情…很少有人心怀善意对我，当一个人的名气越来越大，学会相信成了一件难事。”
    “你相信我是因为我对你心怀善意。”可可白眼，“无论你信不信，其实我对你恶意满满。”
    “你只是嘴硬。”克里斯一语中的，“真希望能更早点，如果在曼彻斯特我就遇见你，也许我能成为一个对待感情更诚实的人，我将照顾你，你不用去嫉妒任何人。”
    “说实话，你完全不是我小时候中意的类型。”她摇头，“况且你来曼联的时候我还在读小学。”
    “时间戏法。”克里斯摇头，“过去无法珍惜你，但未来会。”
    她感到难以回应，沉默着不肯抬头，似乎对上他的眼睛就成了认输，克里斯换了个姿势，绕到她身后，她感觉脖子凉凉的，用手去摸，是一条项链，她去看项链的坠子，不是精工手工坊的宝石或大牌高定，链坠由两部分组成，一半黄金色猫猫头，一半铂金色狗头，眼睛处分别镶嵌了整颗的蓝钻和粉钻。
    “今天不是我的生日。”可可猜到这条项链的设计大约出自克里斯之手，贵金属加彩色钻石再加上开玩笑一样的画风，像是对看到的所有人大喊‘我很有钱、我超可爱、我最棒’，“我也见过你的家人了，所以，为什么？”
    “国际足联邀请我去苏黎世。”克里斯说，“金球奖。”
    “我打赌这个奖不会颁给你。”可可牌冷水一桶预订，“某人四大皆空啊大宝贝儿。”
    “没关系，也不算什么奖励都没有。”他毫不意外地耸肩，“假如我没得到金球奖，你愿意和我一起在台下嫉妒梅西吗？”
    “我怎么能拒绝如此诚实的克里斯·罗尼？”可可勾住他的肩膀，“那你要陪我参加格莱美吗？”
    “除了我还能有谁？”克里斯秒变严肃脸，眼看他的嘴又要挂保温瓶，可可放软了语气。
    “没有谁，只有你。”她眼珠狡黠地一转，“乱吃醋的克里斯缇娜·罗娜尔达。”
    “这名字可以留给我们的小女儿。”克里斯去捏她的下巴，两个人闹做一团，“小女儿个鬼，这是我听过最瞎的名字。”
    可可从他怀里挣出来，背对着一望无际苍蓝色的海水，解开外套的拉链，接着衬衣，牛仔裤，直到它们从她身上滑落，只留下来自克里斯的项链和手链，以及薄薄的蕾丝内裤，她把自己暴露在日光下，全无掩饰，也许几分羞涩能让她看起来更可爱，但她没有，在丰沙尔以南七海里，他们应该对彼此诚实，她坐在栏杆上，他的眼神使那些裸露的肌肤一寸寸烧起，“到这儿来。”
    克里斯来到他面前，他们甚至不用多说什么，可可用眼神示意他向下寻找，克里斯便托住她的腰，不让这条美人鱼坠入海中，缓缓地单膝跪下，用牙齿咬住她的内裤边缘，他的手臂下落，强健的手臂揽住女孩白皙的双腿，将它们分开，偷水果的海岛男孩知道他应该在女王的花园里寻找什么，可可握紧了栏杆，大西洋的海风拂过，她的面容泛起红晕，阳光在海水中燃烧，葡萄牙人颤动的唇舌融化了她，她迷失在他的海域。
    我喜欢你的微笑。
    我喜欢你的气息。
    我喜欢你讲故事时做的鬼脸。
    我喜欢你做事的方式。
    尤其是那些你以为我看不见的时候做的事。
    珍惜我，因为我必将回应。
    I  love  the  way  that  you  smell
    I  love  the  faces  you  make  when  you  storytell
    I  love  the  way  that  you  are
    I  love  the  things  that  you  do
    The  things  that  you  do  when  you  think  I  ain't  watchin'  you
    “你知道肯达尔·詹娜和和泰勒·斯威夫特的前男友哈里·斯泰尔斯在游艇上跨年了吗？”他们回到公寓时已是傍晚，爱丽丝从小叔身边抢走了可可，分享今天的新八卦，“她要和泰勒宣战了吗？”
    “你说得对。”看到卡戴珊家的肯豆，可可想到了另一件事，她得去警告霉霉有关这一家的事，“我们要开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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