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现在就是不想听到大包平的名字,女人心就是这么海底针,有什么毛病吗?没毛病。
“要做什么呢?”被宁宁把话打断,莺丸也不恼,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问道,清亮的声音带着淡然,倒是一如既往的好听。
宁宁想了又想,也不知道该和平安时期的老刀做点什么好,最后也有些无奈,“下五子棋?”这是她唯一能想到自己能接受,大概莺丸也能接受现在可以干的事了。
“那是什么?”莺丸终于放下手里的茶杯,抬头问道。
“很简单的小游戏,我去拿笔,”宁宁起身去拿笔,“那边有纸,麻烦你抽一张空白的出来。”这还是她之前脚受伤的时候特意拜托长谷部帮她买的画纸。
“好。”莺丸答应着走到宁宁说的地方,在翻开那一叠的纸后,却意外的在里面看到一张未完成的画。
那是张笔触十分温柔,用色很是淡雅的画,看得出来绘画的人技巧很是普通,但只用青绿墨色渲染的意境却非常的美。
白墙黑瓦之前,雨幕淅沥,有莺色头发的太刀,在路过紫阳花的时候,一时兴起为那反季节盛放的娇嫩花儿撑了一回伞。
因为只是背影,所以看不清撑伞之人的表情,但那把特意着色的伞却成为整副画面中最为显眼的存在,显眼到异样的温柔。
找到了笔却见自家刀剑一直没找来纸,有些奇怪的宁宁凑过来就看到莺丸手里的画,“啊,原来是被长谷部收到这里了啊。”
她当时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觉得实在太美,没办法拍照就只能画下来。
只是以她小学兴趣班的水平,画了好多副自己都看不过眼,直到这一副才有了几分满意,最后画还没画完,她脚好了之后就去了平安京合战场。
作为一个也不知道到底得罪了哪路大神,出阵的时候总是遇到意外的审神者,自然又是一连串的折腾,画画这件事自然后来就被遗忘到不了了之了。
“那天,”莺丸转过头来看向宁宁,莺色的眼睛在灯光的映衬下分外的晶莹剔透,“我没看到主。”
“嗯,我就是远远的看到,不想打扰你。”宁宁从莺丸手里抽走那张画,“我并不擅长画画。”她好像,就没什么擅长的,咳咳。
突然只见就想起了之前在战国时期,织田信长和森兰丸对她所谓技艺的评价:一无是处。
不过不会弹琴画画也没关系,她不是还有恼人的美貌吗?呵呵。
莺丸轻笑,他不会说违心的话来夸奖哪怕是自己的主人,“确实并不是很擅长,不过,”他手点了点宁宁手里的画,“却感觉得出画画之人的用心。”
宁宁有些惊讶的抬头,正好对上付丧神低头看过来的眼睛,如同春日初生最娇艳嫩芽般色泽的眼睛,在灯光下微微潋滟之姿。
立刻有了干劲的审神者握拳一脸严肃,“哟西!这样的话就一定要把这幅画画完了!”
既然作为被画的对象都称赞她了,她怎么也要努力把画画完啊。
于是睡觉前的活动就变成了宁宁画画,莺丸坐在旁边淡定的喝茶。
宁宁画得很小心,她又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动过笔,才养起来的笔触都已经生了,好在画的线条都是勾勒好的,上色就是了。
只是画里虽然除了伞和花,其他地方看起来只有墨色和青色两种色调,但深深浅浅的渲染,要调和出漂亮的颜色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不过宁宁原本就不是会很着急的性子,慢慢来就是,反正夜晚的时间还很长。
宁宁不急,她旁边坐着的莺丸更是不急,一直都是不疾不徐从容淡然的喝着茶,茶香淡淡的飘过,宁宁唇角不由得勾起一点笑意。
宁静的环境中时间缓缓的流逝,莺丸放下一直捧着的茶杯,趁着宁宁暂时停笔的时候开口问道,“主从刚才起就在哼什么?”
坐着喝茶的刃,唯一能看的就是身边的审神者,在看着手里的画的时候,她的眼睛分外的明亮,嘴角含笑的哼着曲调陌生的曲子。
她不是那种会让人一眼惊艳的美人,但人类在看到让自己感兴趣的事物时,总会流露出一种让人移不开视线的神色,就像……会发光一样。
她看的是这幅画,而那副画画的是他。
宁宁抬起头来,“刚才吗?”她失笑,“看到这幅画就会想起的一首词。”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
“是什么?”再是淡然的付丧神也会有自己的好奇心。
“汉字,你也能看懂的吧。”宁宁抿嘴笑,在即将画完的空白处提笔写着,字写得还不错大概是她唯一擅长的了?
莺丸凑了过去,就见上面黑色的字迹缓缓的显形: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那么,晚安?”宁宁打着呵欠和看起来精神仍旧不错的付丧神道晚安,她昨晚就没睡好,今天大清早就是这样的惊吓,其实还是有些累的。
晚上虽然只是坐在桌边画画,但要想画好,还是很需要集中精力。最后画没画完,人实在撑不住了。
“晚安。”坐在桌边看似淡定喝茶的太刀,本体刀就放在手边,随时就能拔刀的距离。
宁宁点头走进里屋,顺手关上障子门,纸门有些透光,不过也没办法,太刀在夜晚的战力本来就受影响,如果再关个灯,莺丸只怕只能抓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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