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之助就看着它家主人一路拖着两振太刀到回廊下,扔在一旁穿上鞋子,又把太刀从回廊上拽了下来。
先把膝丸丢下拿起髭切,黑发的审神者笑得非常冷,抬手把太刀往庭院里的泥巴地里狠狠一插,恶狠狠地开了口,“你真当我在开玩笑吗?说过了你们再来就拆掉你们,我看起来像是会开这种玩笑的人吗?”大概是气得狠了,她把太刀插到泥地里还不解气,又重新拔了出来继续插,“怎么?天天来讨嫌还不够还想来睡了我?我看你插,现在插得爽不爽啊!”说着又拔/出来狠狠往泥巴地里一戳,“我叫你插,插啊!”
狐之助看得在月光之下狠狠地打了个冷战,它不是没见过它家主人大人生气的样子,之前它惹恼了她,还被威胁过要吊起来呢。
但是!但是比起现在这个来,吊起来算什么啊?看看这位的下场吧,身为源氏宝刀就这样跟烂泥地搅和在一起,还被自家主人指着鼻子骂。
不过想象了下这位殿下之前的所作所为,狐之助决定丁点儿都不同情他。
真的是活该,惹谁不好非要惹它家主人大人,它家主人大人虽然看起来是普普通通,可是从来不会忍气吞声的,除非在她觉得必要的时候。
在拿着髭切往泥巴地里一阵乱捅,看着原本光华四射的源氏宝刀沾着泥巴的样子,宁宁才觉得气顺了不少。
就随随便便把源氏宝刀插在泥地里,接着宁宁又转头狞笑着看向另一振刀,然后开始重新挽袖子。
狐之助惊讶过之后就在回廊上坐了下来,边打理着尾巴上的毛边围观好戏,比起那位髭切殿来说,它可是更讨厌罢它压在地板上的这个膝丸殿啊。
看起来它家主人大人十分的一视同仁,在收拾过髭切殿之后,也不会忘记膝丸殿。
果然,下一刻宁宁就把那振太刀捡起来,往歪歪斜斜插在泥地里的髭切旁边一扔,抬脚就踩了上去。
边踩也没忘记边骂,“叫你总跟你哥来讨嫌,你来啊,你来啊,”越说下脚的力度越狠,直接就把太刀踩到了泥巴里,“你哥跑进我屋里,你还在门口给他守着,要干嘛啊你,源氏宝刀了不起啊,给你对翅膀你是不是要上天?”
就这样宁宁还觉得不解气,又把旁边的泥巴踹了两脚来盖在太刀上,狠踩了两脚,“说了多少次了叫你们别来了别来了,讨厌死了,非赶着上来讨嫌。看着我只是个普通人好欺负是不是,”又踩了一脚已经沾满了泥巴的太刀,“看不起我是不是?我也没有非要你们看得起!大家相看两相厌不看就好,结果还非要到我这里来,不真的拆了你们你们还当我说笑呢,现在看你们还怎么讨嫌!”这口气她憋了好久了,早就要忍得不耐烦了。
在把髭切插进泥地里,又把膝丸踩到自己满意,宁宁这才拍了拍自己的手,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清爽了,这些天的憋屈感简直是一扫而空。
看自家主人有收工的架势,在旁边吃瓜吃够了的狐之助率先拍起小爪子来,“主人大人太厉害了~主人大人太棒了~”
宁宁心情好了自然看什么都好,看到狐之助使劲拍马屁的模样也觉得可爱,她走到回廊边,在狐之助身边坐了下来,“哼,叫这两兄弟总是来讨嫌!”
狐之助猛点头,“就是就是,没见过比他们兄弟两更讨嫌的付丧神了。”
它是时之政府的式神,见过的都是和时之政府签订契约的付丧神。哪怕来平安京之后见过野生的,也没见过像源氏兄弟这样的。
宁宁手往身体后面一撑,放松仰望的姿势,“早知道这个时代的髭切和膝丸是这样,我就不一时兴起想来看他们了。”她当时看到膝丸,还抱着围观的心态来着。
狐之助凑来过跳到宁宁的膝盖上团起来,“别生气啦主人,他们已经受到惩罚了。”
“我没生气,”宁宁保持着那样的姿势,“我只是觉得有点可惜,好容易能来度假旅游的,结果……”她说着自己也是摇了摇头,“算了,不这么想,其实这几天在源赖光大人这里也不错。”至少源赖光是个不错的朋友,而且她也按照原定计划去感谢了安倍晴明,总要看到事物好的一方面嘛,不然不就是自己气自己。
“主人大人您能这么想就好。”狐之助尾巴蹭着宁宁,“接下来您打算怎么办呢?”
宁宁换了姿势坐起来,挠了挠头,“回去吧狐之助,”略一顿,“不是说只要我愿意,随意可以选择回去吗?”
“主人大人已经不想继续留在这里了吗?”狐之助眨巴眨巴了眼睛。
“不想呆了,”宁宁伸手顺了顺狐之助的毛,“想回本丸了,反正明天就是第六天了,我们就提前一天回去吧,我觉得应该不会影响我写报告的。”
其他的不敢说,写报告什么的对于前社畜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既然主人大人已经决定了,那我们就明天回去吧。”狐之助到底是宁宁的辅助式神,既然自家主人大人下了决定,它也没什么异议。
“嗯,”宁宁笑了笑,然后伸手抱起狐之助,“走,我们收拾东西去,明天就回家咯。”
狐之助被宁宁的好心情影响了,“我想念烛台切殿特制的油豆腐了,鸣狐殿做得也不错。”
“噗,”宁宁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她带着狐之助进屋,然后放下狐之助关上障子门,“虽然我不想念油豆腐,但是我想回去吃火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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