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悦拽着她,道:“你想想,总有银行的生僻知识吧,你想好了直接问。”
郝玉扭捏片刻,道:“那就说说现行人民币的含义吧。”
姚悦眼前一亮,有些赌气的问:“好问题,就说这个。”
杨锐无所谓的道:“这样的问题,我知道才不正常吧,不知道才是正常的,对不对?”
“那你知道不知道?”
“我随便说点吧,比如十元的大团结,恩,正面是人民代表步出大会堂,象征人民参政议政;背面图案是天安门城楼,主色为黑。五元正面是炼钢工人,象征工业以钢为纲,背面的露天煤矿是发展能源工业……”杨锐说这些东西,那是一点都不费力。
郝玉不等他说完,打断道:“那你知道有哪些版,什么时候发行的吗?”
这基本是银行内部的资料了,外人不是专门研究这个的,都不一定去看。
不过,杨锐集邮的时候,顺便翻过一些书,所谓邮币卡邮币卡,说的就是邮票钱币和(电话)卡不分家。
杨锐此时说的痛快,也不在乎别人会不会怀疑,稍微想了一下的样子,就道:“我说知道的,62年版的一角背面颜色是深棕和浅棕,67年12月15日发行了调整后的一角,颜色变成酱紫和桔黄……”
郝玉哑口无言。
姚悦听着听着,有些刚强的面容却是软了下来,姚乐更不用说,整个变成星星眼了。
“你怎么做到的?”姚乐开始抓杨锐的胳膊了。
杨锐被她晃的摇来荡去的,失笑道:“你不是问过了?”
“不嘛,我还要问……”姚乐整个开始撒娇了。
还是姚悦拉住她,叹口气道:“你不要影响杨锐了,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啊?为啥?休息什么?”
姚悦轻声道:“要掌握这么多知识,当然要看无数的书了,能不累吗?你想想,你到今天读了多少书?别说记住这些东西了,好多看都没看过吧……”
“我又没有过目不忘。”姚乐嘟起嘴。
姚悦摇头,瞥了杨锐一眼,道:“你听杨锐说了,他如果真的过目不忘,他也用不着读两次高三了,他以前肯定是把时间都用在课外书上了,所以都没好好的看课本,你想想看,他假如是过目不忘的话,课本总不至于一遍都没看过吧,如果能过目不忘,不是都要记下来?”
姚乐没抓住重点,蹙眉道:“但看过和理解是两回事吧。”
“理解就要付出努力呀,杨锐发表的那些论文,我费尽全力都做不出其中的一点零头……”姚悦停了一下,改口道:“不是我做不出一点零头,是仓教授,很多人都做不出一点零头来……这些努力,总不是与生俱来的吧。”
杨锐很不好意思的想:有些东西,还真的是与生俱来的。
姚乐则不明白地喊道:“姐姐……”
“你听我说。”姚悦有点小激动,却是道:“我不知道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人能过目不忘,但我肯定,杨锐没有。所以说,这些知识,都是杨锐一本书一本书看过来,一本书一本书背过来的……”
姚乐“啊”的一声张大嘴,看向杨锐:“真的?”
杨锐同样张大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姚悦却是依旧条理清晰的道:“杨锐看这么多书,每天还要做实验,一定是非常累的,我想不到你是怎么做的……”
姚悦看着杨锐,握紧拳头道:“总之,我们在学校里,也要努力,姚乐!”
“哦……好吧……”姚乐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姚悦却已是心满意足,拉着姚乐,不让她再打扰杨锐,并吩咐杨锐,趁着路上的时间,好好休息,别想太多。
江师傅依旧保持着清醒,问:“那咱们友谊商店还去吗?”
“去,好不容易出来了,溜达溜达也是放松,让杨锐休息一下也好。”姚悦是以过劳死的标准,开始分析杨锐。
友谊商店在长安街上,门口有大红灯笼和门岗,以及扎眼的老外。
门岗如同天安门广场国旗班的士兵一样挺拔英俊,标准的身材和锃亮的武装带,很是吸引了几名外国游客上前拍照,就像是后世的中国人到了白金汉宫,围着熊帽子的英国兵拍照一样。
而在外国游客的身后,则是更多的中国老百姓看热闹。
长安街是任何到北京来的游客的必经之处,而来北京的游客,除了老外,还有大把大把的中国人。所以,即使北京的老百姓从73年看到了84年,看热闹看的都不爱看了,来自祖国大江南北的各族人民,仍然执意的将友谊商店看做是一个景点,并围拢在四周,一边观察外国人,一边小声的议论。
对许多中国游客来说,故宫的雄伟壮丽的印象并不深刻,而且不好用来炫耀,天安门广场虽然面积广阔,但除此以外,也乏善可陈,反而是友谊商店门前的外国人,有太多太多的东西可以说了。
“咦,你看,这个老外是红头发的。”
“那有啥稀罕的,刚还有一个老外的头发是蓝色的。”
“蓝色是染的。”
“你染一个蓝色的给我瞧瞧,人家生下来,头发的颜色就多,黄色的红色的都有,就不兴蓝色的?”
“还好没有绿色的……”
此言一出,一群人就哼哧哼哧的笑了起来,逼的门岗不得不派个人过来,像赶鸡似的赶人:“都走了,都走了,别围着看了,注意点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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