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比起直接反对,这样的默认,还更让景语兰安心一些。
“总觉得情况有些诡异。”杨锐说着笑了起来,道:“其实不管他们赞同还是反对,该怎么做,还不是我们自己决定吗?”
景语兰在这方面的想法,显然与杨锐不同,但她只是露出微笑来,道:“你可以找胡池问问看,他在国内的办法多,只是探一下消息,应该没问题。”
“为咱们的私人问题,动用乔公的前秘书,阵势这么大啊。”杨锐说着拿起内线电话,拨给了胡池。
胡池只听了一半,就道:“得,我知道了,你们就在房间里等一下,我很快到。”
“嘿,你上来有什么用啊。”杨锐话没说完,听筒里就剩下嘟嘟的声音了。
杨锐只好向景语兰摊摊手。
没两分钟,门铃声就响起了。
胡池探头探脑的进了门,就啧啧有声的道:“不愧是诺贝尔套房啊,风景真好。不像是我们,能住个小房间的都算好了,剩下的还得去找小旅馆。”
国外的住宿动辄上百美元,对于中国代表团来说,确实是不小的负担,即使是企业家们的代表团也不例外。
最起码,你得装作节俭吧。
杨锐却没有与胡池细谈的心情,只问:“你上来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别吊我们胃口了。”
胡池瞅瞅杨锐,又瞅瞅景语兰的表情,陪着笑道:“咱们可说好了,甭管您高兴不高兴的,咱不能责怪信使,对吧?这是老外的话,和咱们两国交兵不斩来使,一个意思。”
“你的意思是有人和我交兵了?”
“没有没有。你看我这个嘴。”胡池连忙道:“还是用前面一句,这件事和我无关,您既然问起来了,我就回答一句,你不能怪我。”
“不怪你。”
“真的啊。”胡池又说了一句,见杨锐都不耐烦了,才道:“我听说,我只是听说啊,应该是有人向两家长辈,说了此事。”
“谁说的?”杨锐毫不意外的追问。
胡池踟蹰着道:“有关部门……”
杨锐一口气险些提不上来:“有关部门是啥部门。”
“我也没参与呀,我就是听说,有人考虑着您来瑞典参加颁奖典礼,这么重要的事,肯定是不能出什么幺蛾子啊。”
“所以呢?”
“所以听说您请景老师到伦敦来了,我估摸着,就有人善做主张了。”
杨锐听的目瞪口呆:“这是我私事啊,你们就帮我代为通报父母了?有你们这么做事的吗?”
“和我无关,和我无关!”胡池连声说明,再道:“不是我说,你也不想想,这是诺贝尔奖,多大的事啊,能让你胡来?”
“我怎么胡来了我。”杨锐气的额头都发红了。
“没有胡来,没有胡来。就是有人怕你胡来不是?”胡池说完又补来一句:“我猜的,此事和我无关。”
“谢谢胡主任。”景语兰的语气温柔,伸手碰了一下杨锐,道:“说好不牵连的,你生气不能冲着胡主任来。”
胡池连忙赞道:“还是弟妹明事理。”
景语兰的脸顿时红了。
两人的关系其实很早以前就公布了,他们也在宅子里宴请过不同单位的人了,只是始终没有大范围的公开化而已。
如今,眼瞅着报纸都要刊登了,却是一下子就公开化到了全球,也有些出乎两人的计划。
“要是代为通知,两人的态度,就太奇怪了吧。”杨锐的思维缜密,一下子就抓住了关键点。
胡池苦笑,道:“为了让你们免除后顾之忧,有关部门在通知事情的时候,肯定要帮你们扫雷的,帮你们做一些思想工作,也是可能的。”
“你让我捋捋。”
“哎。”
“你的意思是,有几个大老爷们,也许还有娘们,听说我和景语兰要公开关系了,就提前跑到两家去通风报信了?”杨锐挑着眉毛,道:“不仅通风报信了,他们还警告两家的家长,不许干扰我们,是这样子吧?”
胡池想了一下,道:“过程总体上没错,就是让你说出来,像是什么坏事似的。”
“我老爸就算了,景伯父的级别不低吧,他也乖乖的听话?”
胡池对景存诚同志的副部级并不以为然,笑笑道:“级别高能高到哪里去。再说了,咱们都是以理服人的,不能用级别压人嘛。做政治思想工作,不在于做工作的人的级别有多高,职务有多重要,实在不行,可以请老同志出面,对不对?”
杨锐沉默了下来。
“你生气了?”胡池陪着小心。
杨锐继续沉默。
胡池搓搓手,求饶似的看向景语兰,道:“景老师,有关部门也是迫不得已。诺贝尔奖颁奖,这是大事情,从上到下,全国人民,各级领导都关注着呢。中间要是出现了什么事,不光是有损国威,咱们的奖也拿的不痛快不是?你帮我劝劝杨锐,咱们别为这个事生气,不值当。”
景语兰瞄了一眼杨锐,道:“他没生气呢。”
“咦,没有吗?”胡池奇怪的看过去。
“还是有一点的,看你们怎么补偿吧。”
“都说和我无关了。”胡池一句话说完,笑了起来,道:“您随便说,想我怎么补偿,就怎么补偿。”
杨锐也不禁笑了起来,说服岳父的365种姿势里面,组织说服,感觉是最带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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