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开心了,以后谁知道,你能给她一个家吗?”
“我为什么不能?”陈沐晗是有备而来,“如果未央喜欢,我甚至可以给她生宝宝。”
“……”夏母被噎住,“你不用多说,我不会同意。”
“把未央饿出病来,您不心疼吗?”陈沐晗抖着问,夏母眼眶发酸,“你要是真心疼我女儿,就不要再缠着她了。”
“阿姨,您为什么不明白,我和夏未央是互相喜欢的……”
“你们小孩子,懂什么喜欢?”
“阿姨……”
“你不用说了!”夏母下逐客令,“我们家不欢迎你,你以后也别再来了。”
陈沐晗无功而返,大哭了一场,可她不打算就此放弃。可孩子终究是孩子,没有太大的本事,如果是自己的妈妈,陈沐晗或许还有办法,可对方是夏未央的母亲,她只能干着急。
高考成绩下来了,陈沐晗不出意外,夺得省里的第一名,总分740分,所有人都说,陈沐晗一定是开了外挂。夏未央的成绩,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期,总分580。如此好事,也没能冲淡两人被分开的悲伤。夏母高兴却又难过,当她把分数告诉夏未央时,夏未央只是哭而已。夏未央连着一周不吃饭,只能靠输液,夏母需要时刻在房里,否则,夏未央就会把针头拽掉。
陈沐晗家里想要办喜宴,陈沐晗根本没有心思,整个人消瘦了不少,蹲在夏未央家门口,一动不动。夏父每次出门都能看见,心里很不忍却又无能为力,夏母出门,自然也能看见陈沐晗,她也知道陈沐晗高考的分数,知道她家要办喜宴,可办喜宴当天,陈沐晗都蹲在夏未央家门口。
夏母几乎不敢出门,就怕夏未央会突然做出过激的事来,夏父还有工作,她出来扔个垃圾,再回去,夏未央的针头已经拔下来,手背的血,往外涌,手背肿的老高。夏母终于哭出来,“未央,你这是要妈的命啊……”
夏未央整个人虚弱的不行,长久没有进食,连呼吸都苦难,她**着,半天才说一句不不完整的话。夏母拼凑完整,那句话是:“妈,我死了,就好了。”夏未央昏睡,一直昏睡,似乎睡不醒。
夏母终是不忍,“你进去吧,我不想再管你们了。”夏母失望了,那不是她的孩子,她再也不想管。陈沐晗踉跄跑进去,看到了接近于半死状态的夏未央,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哭的起不来,夏母站在她身后,泪水也是忍不住。
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呢?我女儿那么漂亮,她怎么会是同性恋。
医生过来打针,有陈沐晗陪着,夏未央醒过来,第一眼看见陈沐晗,以为是幻觉,“霸霸~我死了~你也不要难过~”陈沐晗哭得说不出话来。夏未央也难过,但泪水似乎流尽了,即便意识不清,还知道说,“你要给我守寡,不能再嫁。”医生在旁边听了,恩……感觉怪怪的。
夏未央时而清醒,时而糊涂,不过,好在有陈沐晗在身边,夏未央不闹腾了,医生扎针,她都乖乖的。陈沐晗没办法不心疼,手背上都是针眼,夏母做了粥,陈沐晗也不用她的,自己回家做,做完再端过来,夏未央太久没有进食,吃什么吐什么。呕吐那个劲儿一上来,哪里还分得清收的住,有时候,吐陈沐晗一身,夏母就在旁边看着陈沐晗收拾,小姑娘一点都不嫌弃。
夏未央闹脾气不吃,陈沐晗就哄着,哪怕喝进去一点点,陈沐晗都给予极大的鼓励和赞赏,而且还会亲夏未央。这时候,夏母心里就非常不是滋味,看着脸红红,小孩子似的夏未央,让夏母想起小时候的夏未央,生了病也是这样,特别粘人,特别爱撒娇,也爱发脾气,一刻都离不开人。小时候,孩子喜欢粘着她,可现在呢……夏母心酸。陈沐晗每晚都在夏未央房里打地铺,夜夜不眠,实在困了,打个盹儿,还设了震动的闹铃。
可能是在计较,所以,陈沐晗从不在夏家吃饭,可夏未央又不准她离开,每次都是等夏未央睡着,陈沐晗跑楼下,买点面包上来,对于夏母端过来的饭,她一口都不吃。夏未央渐渐开始恢复,意识也清醒了,“霸霸霸霸,抱~”依旧爱撒娇,陈沐晗特别宠着,要抱就抱,要亲就亲。
夏未央洗澡,陈沐晗不放心她一个人,夏母虽然不愿,但也不能阻拦。陈沐晗让夏未央靠在她身上,她用花洒给夏未央淋水,夏未央似乎又恢复到了最初的样子,会不知羞耻地瞅瞅陈沐晗茂密小森林,看不清楚,蹲下去贴近看,还调皮吹了几口气。陈沐晗小腹有神经在跳,跳得她有点难受,“渣渣,站起来,好好洗澡。”陈沐晗把人扶起来,夏未央低头看看自己的,“霸霸霸霸~”
“恩?”
“我这里好看吗?”夏未央揪揪自己的小森林,陈沐晗羞红了脸,“好看。”夏未央不乐意撅着小嘴儿,“霸霸都没看,骗人。”陈沐晗就配合着,俯身去看了一眼,“真好看。”
“嘻嘻~”夏未央满意了,揪揪自己的小森林,又去揪揪陈沐晗的,陈沐晗往后躲,被拽的有点疼,“小流氓,干嘛呢?”陈沐晗轻轻打了一下夏未央的手,没舍得用力。
“霸霸的森林比我的硬~”夏未央还给出评价,陈沐晗羞死了,不搭茬儿,夏未央跃跃欲试,“不信,霸霸你摸摸~”真是要了命了,陈沐晗红着脸,感觉热死了,“小渣渣,不许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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