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是敌人,但在最后一刻前,也可能是朋友。
书房里响起了一道道声音,除开姚邶以外,其余五人每个人右手边出现了一个开着口的透明玻璃瓶。
“游戏开始!”虚空中一道沉暗的声音响起,姚邶愣了一下抬头去寻找声音从哪里来,却意外的没有听到那个声音。
“这是本次游戏中的最后一轮,玩家赢到最后即算是顺利通关。”
姚邶朝五个人看去,发现他们好像听不到这些声音,只有他一个人能听到,姚邶低垂下眼帘,他右手手指微微动了一下,然后嘴角轻轻勾了勾。
“这个瓶子是拿来放什么的?”姚邶伸手指向那些一模一样的玻璃瓶。
“灵魂。”徐洲说。
“灵魂?”姚邶舌尖细细咀嚼着这两个字,他没有玻璃瓶,其实姚邶还有点想看看自己的灵魂是什么颜色。
会是什么颜色呢,姚邶手指微微弯曲,真的很好奇。
“这场游戏以灵魂和身体做赌注,我们以灵魂,你以你的身体。”徐洲在这个时候做起了讲解。
姚邶看向他,认真地听着。
“灵魂是按数值来定量的,十个点,如果最后归零,即算作输。”
“身体不算数值,每个部位可单独做赌注。”
徐集顺着徐洲的话接了一句。
“那……怎么比?”看来这个游戏是要赌博了,就是赌注很特别。
“简单,每个人轮流坐庄,庄家抽五张牌,其余人各抽一张,最后算两方的点数,哪一方少哪一方输。”
这个游戏算是徐洲他们第一次玩,之前来的那些新娘根本就活不到这里,然后都让他们给分尸了。
只有姚邶活到了最后,但这里也将是他的最后了,一个人类,难道还真的能赢他们五个人。
到最后他也不过要和其他人一样,成为他们的收藏品,收藏在这个恐怖空间里。
“庄家可以随意选择下多少赌注,一次性完全投完都可以。”孙潜笑了笑,怕姚邶不清楚玩法,又添了一点。
同时也算是一种暗示,暗示其他人不用太小气,最好一次来点大的。
就在众人说话间,书桌中间出现一个转盘,共有六格,每个格子都写着一个人的姓名,是姚邶他们的姓名。
显然一切都早就准备好了。
指针自己转动起来,最先停在徐成嵘那里,徐成嵘面色不见波动,他眼睛回到姚邶身上,现在的新娘已经算是完全熟透了,浑身散发出来的香气让人嗅一口都想狠狠咬上去。
指针继续转动,第二个停在徐集的位置。
随后一次是孙潜,白皓,徐洲。
意外的,姚邶在最后。
姚邶看到这个结果,却觉得不算意外,他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既然他不是第一个,那庄家就不是他。
徐成嵘做庄家,轮.盘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血红的牌。
看到那副牌的瞬间姚邶瞳孔有所变化,其他人注意到了,但以为姚邶是因为牌背血染的红而惊讶,不知道那是另外一个原因。
牌身完全就和姚邶手里的嫁人卡一样,姚邶右手往下放在了膝盖上,他没有低头,但嫁人卡就出现在掌心,他手指无声地抚摸起来。
堵上自己的身体和生命,这场最后的游戏他一定得赢。
牌似乎被只无形的手给操控着,自发洗牌,然后圆弧形摊开。
徐成嵘作为此次的庄家,由他第一个抽牌,所有牌都长得一模一样,背面是鲜艳的血红,看不出任何不同的地方,也没有纹路图画可以做参考,徐成嵘伸手过去,没有过多犹豫,在准备抽牌之前忽然他停了一下。
徐成嵘看向姚邶,接收到庄家的视线,姚邶抬眸和他对视。
“三点。”徐成嵘押上他的灵魂,和作为人类的姚邶不同,他们这些鬼怪没有肉.体可言,他们仅存的具有价值的只有灵魂。
“我这人比较小心谨慎,这把我不抽。”出乎预料的,第一把孙潜就弃牌了。
姚邶猛地看向他,规则里有提到这个?
“没说不能弃牌。”
“规则补充,玩家可以弃牌,弃牌默认扣除二分之一的赌注。”
那个声音再次出现,对方似乎能够窥见姚邶心底的想法一样,姚邶把嫁人卡给收了起来,右手放回到桌面上。
“我跟,我押这个。”姚邶举起手,手指指向他的右耳。
那里还戴着四个耳钉,红艳的钻石耳钉,而那几个耳钉都是徐成嵘给他戴上的。
徐成嵘看姚邶把他的右耳给押上,对方用云淡风气的语气说着,徐成嵘面色却是微变。
其他人乐于看戏,徐洲弯着唇轻笑了一声。
徐集也在笑,笑容透着张狂。
“我也跟。”白皓没有多余的话,他目光始终在姚邶那里,注视着对方脸上的每个表情变化,他舌尖勾过嘴唇,怀念起搂着姚邶睡觉的那几个夜晚。
那对他而言真的让他很兴奋,他想要得到这个人,灵魂深处在发出嘶吼。
徐成嵘开始抽牌,抽了五张牌,把牌拿在手里,徐成嵘没有立刻就看点数,另外几个人同为厉鬼,谁都不是蠢的,自己要是看牌,点数也许马上就会被他们知道。
徐成嵘右手摁在牌上:“该你们了。”
除开弃牌的孙潜外,另外四人先后抽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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