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同学有的人一脚踹上了课桌脚,把桌脚都给踹裂了。
另外有□□头往墙壁上一砸,把墙壁给砸了个凹坑。
好好的教室就这样被破坏了。
姚邶却也只是目光淡淡地扫过。
“别耽搁时间,一会该下课了!”洪燃斜长的狐狸眼看着窗户边搂着的那两人,视线盯着谢采爵时,恨不得立刻就飞奔过去将人那张厌恶的脸给砸得稀烂。
“好,那就开始!”因为不倒翁游戏是姚邶提出来的,开始也就他来说。
就在姚邶话音落下的那一瞬,他脚下的地砖开始晃动起来。
不只是地砖,整个教室都开始剧烈晃动。
忽然,教室开始往上面升,像是变成了一架巨大的电梯,径直往高空升。
姚邶记得这个教室是在二楼,上面还有几层楼。
可现在楼上似乎什么都没有了一样,整间教室开始脱离教学楼,变成了独立的一个空间。
教室升高的速度越来越快,到最后那种超重感让姚邶产生头晕目眩的感觉。
下意识去抓面前的书桌,可手一伸,没能碰到桌面,而是碰到一根冰冷的铁条。
教室升到了教学楼的正上方,离地面数百米远。
姚邶低头往脚下看,他的脚下只有一块长方形的地砖了,单独的一块地砖,完全悬空。
姚邶随后朝自己手里看,发现自己握住的铁条,准确来说,是一个铁笼子的其中一根铁条。
抬头又往头上看,头顶的铁条是弯曲弧形,虽然第一次在这样的笼子里,而且是在里面,但不妨碍姚邶第一时间把这笼子给认出来是什么,这是一个鸟笼,所有其他同学都看向了姚邶,看向了被关在笼子里的姚邶。
那一幕看起来,仿佛姚邶就是一只被关起来的娇嫩艳丽的金丝雀。
他们的金丝雀。
姚邶转头去找未婚夫的身影,刚刚还在他身边的未婚夫,这个时候已经离了他有两米多远,教室里的震动消失了。
所有人暂时没有动,先观察四周。
他们和教室一样,都在数百米的高空上,不倒翁游戏,姚邶提出来的,站到最后的人就是胜利者,就能获得新娘这个奖励。
必须要努力了,毕竟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其他人脚下都有地砖,不过比姚邶所站的那块要大得多。
姚邶如果不是手抓着铁笼,估计在教室升空的时候就坠落到了百米下的地面。
从这里掉下去,任何人都会摔成一滩肉泥。
在极为短暂的沉默死寂后,有人开始行动了。
可意外的,他们行动的方向不是姚邶所在的位置,姚邶先是感到奇怪,瞬间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在看到组成了小队的同学朝未婚夫还有洪燃他们几人扑过去时,姚邶察觉到了小队里同学的意图。
这确实很正确,在这种游戏里,当竞争者里有实力超出众人平均水平太多时,最好的方法是先联合起来把强大的对手给解决了。
那样一来,剩下能力差不多的大家,就相对公平多了,大家都有获胜的可能。
姚邶往前靠了一点,他两手都抓着铁笼,以稳定好自己的身体,这个铁笼子完全就是悬空的,悬空在教室里,姚邶自己试着摇晃过铁笼,笼子不是固定的,稍微有人冲过来,抓着笼子往下一甩,他只会更着铁笼一起坠落高空。
这些人都对他垂涎着,垂涎着他的肉。
所以姚邶知道,他想到的事未必不会发生。
所以在观察同学的争斗时,姚邶也在思考自己要怎么从这个笼子里走出去,甚至是他要怎么获得胜利。
奖励确实是他自己,听起来好像是某个同学赢了,然后获得他,但有个情况同样包含在里面,那就是姚邶赢,他自己获得自己。
比起把自己送出去,难道送回来不更好吗?
姚邶微微眯起了眼。
同学们都觉得姚邶会待在铁笼里,因为那里比起其他地方要相对安全很多,可突然姚邶抓着铁笼的手就松开了。
他的脚还往身后退,直接退到地砖外。
姚邶整个人突然往后面仰倒。
那下面没有其他遮掩物,就是一片虚空。
要是姚邶就这样摔到地上,摔成一滩肉泥,那这个游戏还怎么进行。
不对,就算姚邶成了肉泥,这个奖励还是没有变,他充满了浓郁馨香的肉.体依旧是鲜甜的。
可是,同学们突然间更喜欢鲜活的姚邶,那样一张绮丽艳丽的脸,那双眼睛得看着他们,看着他们一点点撕下他身上的肉,将他给呑食下肚。
姚邶得活着,看到姚邶坠落的刹那,许多同学都是一样的想法。
于是立刻又离得近的人扑过去,不只是一个,而是好几个,都想抓住姚邶,把姚邶给抓到自己怀里来,然后没控制好角度和力道,有人迎面撞上,还有的人被另外一边扑来的直接一脚给踹中身体,没能接到姚邶不说,还直接从游戏里被瞬间淘汰了。
顷刻间就有四个同学从教室里坠落,急速下坠的身体很快就从大家视野中消失。
一个戴着眼镜下巴左边长了颗黑痣的同学一把将姚邶给接住了。
他直接一手搂着姚邶的腰,将姚邶给稳稳接住,而他另外一只手,姚邶往上面看,那只手正抓着一块地砖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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