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却在一直思考者着一个问题,大小姐说寿房血脉早就断结了,但是胡不凡和那个中年发福的胖委托人并不像,那么问题就来了,究竟是胡不凡算错了,还是有人冒名顶替呢? 和大小姐分开之后我找到了胡不凡将自己的所见所闻还有疑问都告诉了他。
“你逼问她了?”
“你的重点是不是不对!”我敲了敲桌子试图让这个死妹控清醒一下,“你要是算错了,这个就不是你妹妹!”
“不会的,当时是师傅给我算的,我回去之后自己也算了好几次,不会错的”胡不凡十分肯定。
“那就是咱们的委托人有问题啊”
“我要去查清楚,”胡不凡转身就向外走。
我抓住胡不凡试图想让他清醒一点,他这一去说不定我们两个的酬金就泡汤了啊!
“你把心放回肚子里吧,你亲爱的妹妹不知道多精明呢,不会被骗的!”中午那个地缚灵就已经说明了一切,寿房一脉都已经死光了,地缚灵的孩子只能在禄房,而地缚灵却不喜禄房,我相信那个大小姐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现在住在厢房的禄房是有问题的。
祭祖当天,我和胡不凡被安排到了祠堂的门外站着,委托人也站在了我们对面。他看了状况并不是很好,眼下乌黑,胖胖的身体像瘪了的气球一样萎缩。
大小姐穿着这一次穿着一身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雪白的广袖长袍站在了我们中间,头发已经挽成了一个发髻,不带任何首饰,只帮了一根雪白的抹额。
今天中午的太阳十分之大照的人头晕眼晃,等待吉时的时间漫长又无聊,我索性闭起了双眼。
“吉时已到!”是周伯的声音,外面点起了一卦连挂鞭炮,霹雳吧啦的炸响,炸的人耳朵生疼。
“咚”,似乎是重物落地的声音,我睁眼一看发现是委托人摔在了地上,旁边的仆人一簇而上想将他扶起来,但是不论多少人来都似乎扶不起来他,我走过去的时候他被趴在地上面色通红。
“伯父你还没上香呢,按照族里规定这第一注香应该是由你来上才对啊。”大小姐也走了过来看着趴在地上的人,神色冷淡,面色严肃的惊人,“我们家族上一向注重德行,你说是不是,大伯父?”
“你瞎说说么,还不快扶你大伯父去上香!”委托人的夫人在一旁表情狰狞扭曲,“你这女人真是恶毒,一定是你这个小贱蹄子下了毒,不然他怎么会这样!”
“勿造口孽啊婶婶”
委托人夫人还要张口再骂,忽然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了,在空气中大张着嘴巴神色狰狞。她挣扎着就往大小姐扑了过去,我身旁的胡不凡“唰”一下就冲了过去把委托人夫人一招撂倒。
“多谢这位哥哥,不知你可愿去随我去上祠堂一柱香?”大小姐朝胡不凡笑着,眼里满满的笑意。
“……”我也是被这一手操作打得猝不及防,委托人起不来分明就是一堆鬼魂压在了他身上,那些鬼魂一边压还一边念念有词,
“嗨呀这个龟孙子还干冒充我们禄房的人,老夫才没有这么脑满肠肥的后代!”这是穿着学士服的干瘦老头说的,说完还摸了摸胡子。
“对对对我们禄房哪一个不是人中龙凤俊郎不凡”一旁穿着书生样子的中年男人开口附和。
“你们就可劲吹吧,都是自己人,你们禄房什么样我们还不知道吗。”
“闭嘴吧你们福房还不是充满了铜臭味!”
“有我们什么事情,想打架是吗!”
“别吵了一年一次能来看看后辈,多不容易,诶诶诶,你砸着我了你个老匹夫!”
场面一度非常混乱。
我觉得胡不凡的老祖宗,每一个靠谱的。
警察姗姗来迟,以诈骗的罪名抓走了委托人夫妇二人。胡不凡也在祠堂上完了香出来了。
“我瞧着这个后生可以,一看就是我们禄房的人!”
“闭嘴吧老匹夫,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你是在挑战我们禄房的的底线是吗!”
“这就是你把不凡丢在那里的借口吗!你还没有拿到尾款!”老爷子抄起鞋底就追着跑,“你给我站住!”
“我看他那么妹控我就成全了他啊!我难道不够仗义吗!”
“我现在就夸奖你,你给我站住!”
,
我回来之后因为没有拿到尾款被老爷子从山上追到了山下,知道我和老爷子分析了一下,胡不凡一回家就是大户人家的少爷了,狗富贵,互相汪啊!
老爷子才放过了了,“既然你没有拿到尾款那你就再出去一趟吧!表哥在西藏等着你!”
我:“,”你这叫压榨劳动力,比黑煤窑还黑。
“有问题吗?”,“没,没有。”
“没问题就好,这次我们是和九组一起搭档,正好他们明天也会派人出发,你和他租个搭档一起去。”
“还带个拖油瓶啊,”
“九组分坛长老的女儿,半妖之体,长得好看”
“我觉得完全ok我现在就回去收拾行李!”
第二天我站在了满怀着激动的心情坐在了通往西藏的火车里,终于可以和妹子组队了!我开始觉得今天花是香的,空气都是甜的!自打和老爷子学艺以来我就没见过正常的妹子,不是拖着肠子要勒死女鬼就是脸色青白的地缚灵,好不容易遇见了一个长得好看又性格正常的妹子还是胡不凡他妹,胡不凡看的比老母鸡都紧,时时刻刻都看着以防我祸害他的妹妹,想起来都要给自己捏一把心酸泪。
“对,对不起,打扰一下,您就是那边派来的人吗,”我转头看过去,修长匀称的一双腿包裹在黑色丝袜里,往上是一件黑色蕾丝泡泡袖小裙子长度刚好在大腿与膝盖之中,少女扎着两个高马尾,一双杏核眼正看着我满满的期待。
黑色!蕾丝!小裙子!双马尾!c!还长得好看!
“是的,你就是九组那边的人吧,不用这么客气的”不论内心再怎么激动我现在都要处变不惊!嗯!波澜不惊!我站起来挡住了少女身后所有窥视的目光,“你坐在里面吧,比较安全。”
“嗯,谢谢!”少女开心的坐在了里面的位置,而我在所有嫉妒的眼光中坐在了外面。
“我的名字叫韶安安,前辈您叫我安安就可以了!”少女坐下之后显得十分拘谨,打量了一会,“我在九组听说过您的事情,您就是赶在我们之前上次打败鬼王的人吗!”
“哪里哪里,侥幸罢了”这时候还是要谦虚一下的,哇,原来你们九组对我评价这么高吗!
“我很崇拜前辈!手撕鬼王简直帅呆了!听说您曾经还以一对百,最终还是取得胜利了!”
“嗯......大概吧,”那个是假的你不要听他们胡说!我被吹的有点心虚,吹有点过了啊妹子。
少女看着我眼睛里像闪着星星,“前辈果真是超级~厉害的人!”
一路上,少女和我介绍了她自己,她是九组分坛长老的女儿,又给我介绍了她的父亲母亲是如何客服了物种的不同坚持了爱情,说来我也是很佩服他爹的,她的母亲再怎么说也是妖精,万一以后产生了矛盾估计完全会被压着打。
“才不会呢,母亲从来和爹爹打架的,最多也就是用轻轻地捶捶爹爹胸口。”安安和我是这么解释的,啧,恋爱的酸臭味。
“以前都是一直待在家里,训练也都是和九组的师兄师弟们一起对打,我这一次好不容易才求到父亲同意我出来出任务,然后我就遇见了我的偶像,我真的是太幸运了!”少女开始欢呼雀跃,开心得像一个即将去春游的孩子一样。
“前辈你和我说一说你的故事吧!”“......好”很好,考验我演讲水平的时候来了!
一直讲到了晚上,那个姑娘终于被我劝去睡觉了,我叹了口气准备去厕所抽根烟冷静一下,有个忠实粉丝真是不容易,讲故事讲的我快要累到瘫倒了,打怪都没这么累。
“给我来包烟......再来两瓶水”我叫住了前面的乘务员。
“这位......先生你是要什么烟,什么水呀......嘻嘻”乘务员身子还站在原地没有动,头却360°转了过来,青白的眼珠子上连眼白都没有,嘴巴列到了耳根,牙齿变得尖锐异常,口水从嘴巴里流了下来滴到了地板上。
我对这种景象已经见怪不怪了,双手凝聚出丝丝血红色的煞气攥成拳,这是上次回去我在书上翻到的一种锻体之术,我上次用的时候炸掉了洞口外面的一颗巨石,现在正好试一试对鬼的效果的人。
乘务员转着脑袋扭曲着四肢就向我扑了过来,我顺手抓住他的爪子借力把他按在了地上,右手抬拳就砸......
“前辈你回来了!”安安趴在上铺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我把刚刚顺便一起买回来的零食递给了她,“你刚刚是专门为安娜去买零食的吗!”
不是,顺道带回来的零食只是为了堵住你的嘴而已,我真的不想再讲故事了。
“刚刚有不好的味道在外面”安安凑着鼻子嗅了嗅,巴掌大的小脸皱成了一团。“闻起来一点都不好闻。”
我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忽然记起来起来这个姑娘还有一半的妖怪血统,不知道是什么妖怪,看起来真是可爱,“一只小虫子而已,快点睡吧。”
“嗯嗯,前辈你也早点休息!”
堵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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