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一声马的嘶鸣声,李冬青仿佛在混沌中被一道闪雷劈醒了,千机迎面疾驰而来,就要撞上了身下这匹马!
李冬青嘶声吼:“滚啊!”
千机直挺挺地撞上来,被那身后的男人一剑挑得皮开肉绽!李冬青痛彻心脾,又狠狠地吐出一口血。
千机犹狠狠地撞上马身,李冬青被甩下来,千机四蹄跪下,哀鸣一声,掉下血泪,头重重地垂下,砸在地上。李冬青跪倒,嘶声大哭,血泪横流。好苦啊!
我这一生,孝顺父母,善待他人,不曾恨过怨过一个人,我何以至此!
李冬青捡起一把剑,已经恨意横生,他刚刚站起来,迎风却有一阵甜香扑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哭的好狠啊,所以说明天没有了,明天要修文,就算是看见了有更新也不用点。
第16章 踏雪寻梅(十六)
漆黑的夜空中无声地飞来一片漆黑。无声地停在了半空之中。
巨大的、沉默的、一只巨大的物体压在众人的头顶,风从头顶卷起,那风来自飞翔。
宁和尘从天而降,这所谓的从天而降,就是真的从天上飞了下来,接过李冬青的剑,将他环在身前,低声说道:“逼人太甚啊。”
李冬青痛喊:“啊——”
伊稚邪抬头看了一眼,说道:“这又是什么?”
那巨物拖着长长的尾巴,在深沉的夜空里闪着寒光,顿时,伊稚邪的身上乍起鸡皮疙瘩,感到了杀气和恐惧。
巨物上站着两个人,俯视着他们。
所有人一起抬头望,李冬青却望着千机,两步爬了过去,一时间仿佛灵魂出窍,脑袋里已经记不起自己身在何处。
老天爷啊,你还有什么可以从我身边夺走?
宁和尘一甩长剑,亮出寒光,宣战,寒声说道:“来罢!”
李饮风一张嘴,就要说话,宁和尘却一个闪身忽而到他面前,头发丝儿扑到胸前,剑身一立,挡在李饮风的嘴上。宁和尘带笑却没有笑意,说道:“师父莫说了,我心情不大好,听不得。”
剑身贴在嘴上,李饮风毫无防备,连汗毛都没有被吹起,就让宁和尘近身了,李饮风没想到。
细数十三年来,宁和尘出过手吗?
从他十五岁那年算起,黄金台上试好汉,宁和尘一战成名,但那不算出手;季老四逼他,他没出手;马邑之战,没出过;只有乞老村一次,宁和尘似乎被逼上了绝路,出手了。可那不是今天这一剑的水平。
又或者是,乞老村那日,也没有出手,他只是想要试探李冬青。
李饮风霎时心凉到了底。打不过。
李饮风今年四十有三,他若是真的知道宁和尘已经到了无人能敌的地步,他不至于撕了这张老脸追到河朔,他不能。所以他是真的不知道。
“师父啊,”宁和尘叹道,“你何以追我至此。”
李饮风一句话尚未说出口,宁和尘手一抖,霍然亮剑,撕破长空,炸出银光阵阵,李饮风防备之心拔然而起,连躲了数剑,双手一张,向后腾空而去,远远地防备宁和尘。
身后却忽而一阵狂风大作,天空上那巨物一个尾巴甩了下来!砸得尘土四起,砂石崩裂。
一个男人从那甩来的尾巴上跳下来,脸上戴着一个黑色的面罩,只露出一双如鹰般狭长的眼睛。他从身后抽出双刀,利索地一抖,亮出寒光来,走了进来。
那男人身高八尺有余,身着黑衣,长发竖起,身型高大结实,但脚步无声。
“长江,”郭解说道,“你带着面罩,难道我们就不出你们了?”
霍黄河便摘了面罩,依旧冷着一张脸:“忘了摘了。塞北实在太冷了,冻脸,扛不住。”
郭解纳罕问:“你带来的这又是什么玩意儿?你新玩的机关?”
“我做了一只凤凰。”霍黄河说。
郭解不解,又抬头端详了端详,还是不解,转头看霍黄河:“这他娘的是凤凰?”
“货真价实。”霍黄河说。
郭解:“不像。”
霍黄河:“滚。”
叶阿梅从上头喊道:“霍黄河,墨迹!”
“哦,”郭解说,“阿莲也来了。”
霍黄河冷着脸说:“就打,出手罢各位,赶时间。”
“长江,”雷被站在大帐尖儿上,沉声说道,“你要为了宁和尘,与天下人为敌吗?”
霍黄河:“要。”
他长腿一扫,刀柄紧紧贴着小臂,微微弓起身子,像是绷紧了的弓。“要”字说出口,他身边便围上了一群人。
雷被、郭解、伊稚邪、众位高手被一声细碎的拔剑声唤醒,不知道是谁拔剑了,于是所有人霍然出手,却是冲着李冬青而去!霍黄河双剑互震,发出一声巨响,砸在众人的耳膜上,也杀进去,李冬青与此同时站了起来,一转身,视线将人望了一个遍。他手中有一把出鞘的剑,看来刚那拔剑声来自于他手中。
天底下数的上的高手都冲着李冬青而去,可一股气却盘旋在李冬青的身边,使他衣角发丝无风自动。宁和尘神色瞬间一变,在须臾间做了两难的抉择,他没出手。
李饮风一看,便明白了,看着宁和尘,说道:“如你,也会被骗吗?”
“有情就要被骗,”宁和尘说,“可无情那不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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