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有他在,她或许会不自在吧?
……
萧潇走过来时,就看到傅寒声坐在墓园台阶上,旁边散落着一些枯枝,他捡了一根细细的枯枝,一截一截的折断……
萧潇看着他的背影,看着他乌黑的发,心里湿漉漉的,仿佛滋生出了无数的海草,轻轻的撩拨着她的心。
此刻,他不是首富傅寒声,只是一个男子,一个无声给予她温暖的男子。
“地上不脏吗?”
她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他回头看她,眸子深邃,嘴角慢慢的浮上了一抹微笑,站起身的时候,顺手拍了拍身后的灰尘,他以为她还要再待上一会儿,所以才会寻地方坐下来歇歇。
祭拜完了吗?
傅寒声垂眸看了一眼腕表时间,中午11:30左右,开口问萧潇:“还有要祭拜的长辈吗?”
还有一位,也就是莫老太太。
坐车赶到郊区,莫老太太的墓碑前,还有一些纸钱被风熄灭火焰,尚未烧完。萧潇泛下心头疑惑,难道是苏越?他曾在几日前给她打过电话,说他会和苏父一起前往南京,所以还是很有可能的。
萧潇蹲在墓碑前,把纸钱点燃。傅寒声站在一旁,是一个涵养极好的人,一路上并不追问墓碑主人是谁,他唯一能做的只是陪伴和等待。
出租车在山坡下等着,回市区的途中,车载广播正在播报除夕跨年晚会外露节目单,猜测将会出现哪些明星……
车里,他始终都握着她的手,偶尔会问她是否饿了?
2007年的时候,萧潇天地一片灰暗,她那时候不曾知道,在她至亲去世后,还会有一个男人,如此关心她的衣食住行。
暮雨去世后,每次回南京,她都会觉得很冷,很空。但此刻,她的心是安静的,他就在她身旁,仿佛能承载她所有的喜悲。
萧潇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缘?
在南京吃得午饭,点了几道菜,一上午跑了太多地方,两人都饿坏了。吃罢饭,他把餐巾递给她,前去柜台结账:“你呀,如果每次都能吃这么多,我也不至于发愁了。”
萧潇回头扫了一眼饭桌,好几个盘子都快见底了,今天确实是吃多了。若是每天都这么吃的话,不成,会吃成胖猪的。
机票是之前就订好的,时间还很宽裕,两人并不急着前去机场,傅寒声提议坐公交车去萧潇大学里转一转。
“在C市,还没坐够公交车吗?”萧潇投了硬币,和他一前一后上了车。
这是玩笑话。他在C市,曾陪她数次坐过公交车,他在本市名声很响,如今在南京倒是很难有这么自在的时刻。
找座位坐下,他摸了摸她的头,黑色的眸瞳里带着温润的光:“不一样,这里是南京。”
南京公交车,不再是一前一后的车座距离,她不再看不到他的身影,他在2008年终于如愿以偿坐在了她的身边,同她一起看南京的风景。
庆幸,庆幸他在2007年把她带到了身边。否则,有些遗憾,将会刻在心里一辈子。
公交车、南京街道、大学校园,俊雅不凡的男人和美丽安静的女人,慢步行走时,纵使有人不识他们是谁,但在来来往往的行人眼里,他们
tang无疑是一道最独特的风景线。
学校放假,校园里几乎没有什么人,萧潇一边和傅寒声讲解着校园景致,一边和他沿着学校散着步。他背着手,耐心的聆听着,嘴角笑意自始至终都未曾消散。
走到教学楼前,萧潇伸手拽住了傅寒声的手臂,指着一处台阶道:“我曾在那里摔倒过,当时正下课,脚下一滑,当着众人的面,直接摔倒在地。”
傅寒声扫了一眼台阶,还挺高,短暂沉默后,他问:“受伤了吗?”
他回忆萧潇身上是否还有其它伤疤处。萧潇身体曲线,他是再清楚不过了,除了右臂伤疤,身上倒也没有其它的疤痕,看来当时摔得并不严重。
“没有受伤。”她说着,低头笑了笑:“就是摔得有点疼。大庭广众之下摔了一跤,挺不好意思的。”
是女孩子的心理。爱面子,倒也是人之常情。
傅寒声嘴角有笑意,但心里却是“唉”了一声,萧潇平时走路不看脚下,平衡力也不好,不是一般的多灾多难。
……
下午乘坐飞机回C市,傅寒声带萧潇在书店里一人买了一本书。结账的时候,傅寒声扫了一眼萧潇手里的书籍,是一本投资金融类的书籍。
专业书籍,只要萧潇不觉枯燥就好。
上了飞机,傅寒声没想到,萧潇也没想到,竟在飞机上意外邂逅了方之涵。
方之涵见到两人,先是意外,再后却是忍不住笑了,她说这是缘分。
确实是有缘。
方之涵说她回南京是为了祭祖……起飞在即,不宜长时间交谈,傅寒声带着萧潇寻座。靠窗位置,南京那日阳光灰蒙蒙的,但抵达机场后,太阳却出来了,穿过舷窗洒落在书本上,就连纸张也变得温软起来。
傅寒声坐在她身旁翻看着书籍,他的手指很好看,阳光落在他的手背上,左手无名指婚戒简约,被阳光照得明晃晃的,令人睁不开眼睛。
萧潇下意识摸了摸颈部,那枚女款婚戒一直挂在她的脖子上,似是成了一种习惯,就连洗澡也不曾被她摘下过,但那婚戒是何模样,她却从未认真的打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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