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向刚一拍额,喝酒的时候,动不动瞅着我笑,还笑的那么阴阳怪气,敢情是知道这个事了。
当然知道了,书记打来电话,我去你们团里接,他和方姐姐的公公从头听到尾呢。
一说起两个大老爷们光明正大听壁角的事,盈芳就忍不住抽嘴角。
幸好书记没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要不然可够呛!
书记来电话了?向刚还不知道这个事。
他一收工就被师长喊去陪酒了,尽管老贺是认识的,但架不住还有个初次照面的上将和另外几个陪酒的干部。
席间谈天的内容,也都是围着师部的工作以及现阶段全国各地陆续开展的中草药活动展开的,哪有时间和机会唠及私人话题啊。
嗯。盈芳点点头,把电话内容详细说了。
这么说,证实萧三爷夫妇是你亲生爹娘了?
向刚倒不是很吃惊。毕竟萧鼎华走之前,因金锁的事,大家多多少少都有点数,无非就是缺个人证实一下。
如今老家那边,证实那枚金锁是盈芳身上取下来的,事发年份和盈芳的年纪也都对的上。
加上方周珍私底下悄悄告诉盈芳:她和已故的太奶奶长得非常像。但凡见过太奶奶或是有太奶奶年轻时候照片的,说她俩不是一家人,都没人信。
他们说明天过来看我。你说我要做些什么准备好呢?盈芳抿了抿唇说道。
他们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自从接了书记电话,她心里其实一直都挺忐忑的,只不过见方周珍兴致那么高昂,没好意思说罢了。
向刚接过她手里的衣裳,草草叠了一下,放进大衣柜,然后坐在床沿,拉她坐自己腿上,搂着她安抚似地亲了两口:
别担心,就当是客人上门,尽量招待好就是了。我明天早点起来去买点菜,然后去请个假,这段时间比较忙,请假得批假条。你照平时节奏来,怀着孩子,身体最要紧。不管上午来还是下午来,便饭总要吃的,下厨的话找双英嫂子或是老王媳妇来帮你。别累着了。
嗯。盈芳靠在他身上,软绵绵地应了一声。
向刚知道她困了,抱着她往里一躺,拉灭了灯。
次日,盈芳不知心里惦记着事,还是确实睡饱了,总之醒的比平日早。
不过仍然比向刚晚了一拍。男人已经出早市回来了,还分了两趟,第一趟提回来满篮子菜,第二趟骑自行车去的,推回来一个蛇皮袋,装着两个大西瓜、四五个黄白相间的蜜香瓜。
你男人起的够早的,大夏天的,天没亮就去买菜了。方周珍打着哈欠从西屋出来,她睡眠浅,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出门又进门,撑开眼皮看窗户,那会儿天还黑着呢。
他习惯了,就连冬天都起得很早。盈芳笑着说。
两人舀了一盆水,去水房洗漱。
水缸也挑满水了,够勤快的啊!方周珍看到过道上的水缸、水桶都满的,不禁夸道,随即问,你没和他说今儿他丈母娘要登门吗?怎么还去部队?
说了,他去请个假,顺便去菜地割点菜,一会儿就回。
方周珍听盈芳这么说,促狭一笑,拿手肘碰碰她:得知丈母娘上门,是不是特紧张?昨晚一宿没睡好?一双眼睛都成熊猫眼了?
盈芳忍不住笑道:还好吧,不过紧张肯定有的。
连她都紧张呢。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其实不用紧张,相比大伯和我公公,小叔算是比较好相处的,人比较直,不喜拐弯抹角那一套。听说年轻时的脾气更火爆,把军中领导得罪了个遍,偏能力强,让领导们又恨又爱。直到你出事
咳,不高兴的事咱不提了,总之,小叔这人吧,你不能和他客气,心里想啥就说啥。你客气他还以为你虚伪。小婶则比较温和,很少见她生气或是发脾气。你走失后,她也没再要孩子。
我婆婆曾经劝她再要一个,她说大的没管牢搞丢了,是她当娘的没尽到责任。再生个小的,难免把对大女儿的愧疚和希冀转移到小的身上,对小的不公平
我说这些,不是让你马上就对他们掏心掏肺,而是,你本来就是小叔小婶的孩子,不需要顾虑那些有的没的。
至于你的养父母,你仍然可以想念他们。我们绝对不会阻止。相反很感激他们,在你还是粉雕玉琢的小娃娃的时候,收养你、疼爱你
方周珍一席话,让盈芳纠结的心豁然开朗。
是啊,亲生父母与子女血脉相连,养父母对子女是养育之恩。这两者并不矛盾。
而她虽然占据了原主的身体,却不是恶意夺取。
假设没有发生这样光怪陆离的事,原主在去年七月就已身亡。这对不曾放弃找她、始终牵念着她的亲生父母来说,不可谓不悲痛。
所以,她既已延续舒盈芳的命,那么恩情也好、亲情也罢,都将是她要面对、且不容躲避的存在。
这一刻,盈芳彻底理清心内那团纠结。
顿时感觉整个人轻松不少。
回头对方周珍甜甜一笑:嫂子,你说得对!爹娘这些年费了不少劲找我,如今能团聚,高兴都来不及。我紧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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