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他和萧延武之间,大的仇没有,但嫌隙却是实打实存在了近二十年。
当年他仅比萧延武迟一年入伍,最后却成了萧延武的手下,常常被脾气火爆却又惊才绝艳的萧三爷批得一无是处。
直到后来,萧三爷因私退役,而他也调来了X省,慢慢地爬到如今这个位置,才算扬眉吐气了一场。
瞧瞧曾经在总军区叱咤一时的萧三爷,如今成了什么模样?混吃混喝混票证的普通工人?嗤!
可每每想起曾经在萧三爷手底下所受的窝囊气,又气不打一处来。
因此听说萧家出事,又听说萧三爷的女婿就在自己辖区的部队里,忍不住手痒痒地拨电话给陈平,让他多多关照着点萧三爷的女婿,最好让他女婿也尝尝自己当年的憋屈,看萧三爷什么个反应。
尽管很遗憾,要多多关照的倒霉鬼,是他一度看好的棒小伙儿。但能让心情舒坦的事,他刘永海一向喜欢不遗余力地执行。
倒是没想到把夏老这号人物给忘记了,还有顽固执拗的萧老头儿。
不过萧家现在不行了吧?萧老头的大儿媳妇,闹出那样的事,元首怕是对萧家失望透顶了。萧老头再有本事又有什么用?至于夏老,他不是一向主张秉公处事吗?不就给向刚调了个岗?身为军人最重要的品质是什么?当然是听组织吩咐。真正的好军人,得具备螺丝钉的精神组织需要你去哪儿,你就去哪儿。相信两位老爷子能理解并支持组织的做法。
陈平听刘永海这么说,苦笑连连:参谋长,您的意思我当然知道,咱们都是为组织工作,可问题是,向刚此前的表现太过优秀,我、我怕压不住啊。
刘永海给他电话时,他是兴奋的,因为他也想打压向刚,免得他爬升太快,倒反显得自己这个师长窝囊。有刘永海撑腰,夏、萧二老给他施加压力时,背脊也能挺一点。可说来说去,向刚实在太出色,即便调去了筑路队,也迟早掩不住他的光芒。
蠢货!刘永海骂了他一句,重重地搁下茶缸,严肃着脸说道,什么压不压得住的,你有压他吗?你那不是出于组织需要,才给派的任务吗?说话前,先过过你的大脑!
是是是。陈平也知道自己刚刚那话讲得太直白了,忙承认错误,是我措辞有误,的确是组织需要,才派他去的筑路队。
那还差不多。刘永海冷哼了一声,摆摆手,下起逐客令,你回去吧。总之这个事,我交给你了。具体怎么操作,相信不用我手把手教你吧?你只管按你原先的计划执行,夏老那边,我回头探探司令的口风,一把年纪,都退下来了,还老爱来咱们军区倚老卖老至于萧家就更不足为惧萧老头早就退下来了,萧三离开军营多年,能聚拢多少人气?萧二即便想插手也管不到这边。萧大呵,那就是个草包大爷,坐上如今那个位子,还真以为他有多少能耐了?简直笑话!况且最近他家发生了那么多事,要真有空管这茬闲事,我算服了他
两人在屋里窸窸窣窣合计了半天才完。
从指挥部出来,陈平扯扯衣领,长长呼了口气。
他不确定这么对自己手底下的兵是对还是错,但有一点刘永海没讲错一把椅子再舒服,也只有一个人能坐。如今他稳稳地坐在椅子上,那是因为还没出现比他更优秀的人。某天要是那个更优秀的人出现了,而他还没争取到更舒服的椅子,岂不是要把屁股底下的椅子让出来?那不是很尴尬?
与其战战兢兢怕椅子被抢走,何不趁早杜绝这样的可能?
第506章 产前的收获
话是这么说,可心里到底存着一桩事。
看了看天色,差不多是饭点了,陈平吩咐司机往家开。
师长夫人看到丈夫回来,愣了愣:回来吃咋不提前吱一声?都没买什么菜。
我也是临时决定的,囫囵对付一顿得了。陈平神色郁郁地在饭桌前坐了下来。
看丈夫脸色不佳,师长夫人盛来饭,把临时煎好的荷包蛋,夹到了丈夫碗里,试探性地问:怎么了这是?早上出门我看你心情还挺好的,半天不见就臭着个脸了,部队出啥事了吗?
呸呸呸!乌鸦嘴!部队能出啥事?这不有事烦着呢。陈平和他媳妇感情还不错,丈人丈母娘都是机关干部,他夫人读书虽少,单架不住性格脾气好,因此有点什么事,也愿意拿出来和她商量。
于是把刘永海吩咐他打压向刚、以及夏老萧老等人轮番上门说情的事大致说了一下,末了苦恼地问夫人:你说接下来萧家那边会出什么招?我到底是听参谋长的呢,还是依夏老几个的意思,把向刚调回一团?
师长夫人心里门清,睨了丈夫一眼:你都迈出那一步了,再回头怕是两头不讨好。
那依夫人的意思?
找个时间和小向谈谈,就说调他去筑路队,也是组织对他的一种考验。言语间多透露些想提拔他的讯息,只要他心里没疙瘩,相反还积极主动地投入到筑路、修路,夏老他们想来也不会站出来说什么。
对啊!陈平眼睛一亮,拍了拍大腿,夸媳妇:还是夫人想得周到。就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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