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三爷摘回来的这朵紫灵芝还比较大,炮制后药材净重有一斤出头,切片后泡得药酒二十来斤。
两斤装的空烧酒瓶家里就找出两个,老爷子说这两瓶回头送夏老。
其余的就用酒坛密封了。
担心布塞子密封性不够好,老爷子还亲手和了一坨黄泥,让小李摘来几片青嫩的大竹叶,洗干净晾干盖住酒坛,然后用黄泥把坛口封了起来。
捣鼓完药酒,萧三爷继续和小李一起探索那片在他看来不同寻常的林子。有一次发现了一摊燃后的灰烬,灰堆旁还散落着几根用过的火柴梗,不禁怀疑有人来过。
可会是谁呢?农忙期间,没听说谁家的汉子不挣工分反而跑山上打猎来了啊。
萧三爷和小李相互对看,眼底都有着浓浓的深思。
回来路上,萧三爷拐了趟群英寨,和女婿说了深林那头有人的痕迹,让他们训练时谨防着点。
同时,对那片林子也越加好奇,几乎隔天都要去一趟,探索的面积越来越大,林内的安静区域似乎也一直在扩大。
若说一开始两人是奔着猎物去的,那么到后面纯粹是出于好奇。
返程时照例打上几头山鸡、野兔,运气好时还能捡到一窝野鸡蛋。
福嫂看到野鸡蛋,笑呵呵地说:这下端午不愁没鸡蛋煮茶蛋了。
对哦!端午节快到了。
这次小向他们怎么训练得这么久?四月初回来了一趟,转眼都五月了。端午总该放他们休息一天吧?姜心柔坐在屋檐下,缝补着丈夫上山穿的旧衣裳说道。
封闭式训练就这样,一个月还不算最长的,长的两个月都有。萧三爷靠在躺椅上听收音机里的首都新闻,听到媳妇的嘀咕,顺口解释。
姜心柔撇了一下嘴。
是啊,身为军嫂,这些不都是应该接受并且支持的么?可说是一回事,毫无怨言地做到又是另一回事。
好在他们和闺女住在一起,闺女只需全心全意地带娃,累了也有人替手。要不然,唉
盈芳知道她娘为什么叹气。倘若没和父母相认,向刚也没有调到新基地,她一个人在家属大院带三个娃,还得忙家务,想想就吃不消。
现在多好,身边有家人帮衬,师娘、向二婶、邓婶子她们,也会时不时地上门走动,有需要帮忙的就搭把手。只能说一切都是缘。
和师傅结为师徒是缘,和向刚相识相知是缘,和亲生爹娘重聚是缘,诞下三胞胎又何尝不是缘?
而最大的缘,就是她清苓,重生成了这个时代的姑娘。
由此想到养父母,盈芳不由停下手头的缝纫活,对家人说:爸、妈,如今爷爷搬来隔壁住了,以后就算有客人来,也不大会安排到爹娘那屋,我想把那里布置一下。
姜心柔是知道闺女这个打算的,因此并不意外,颔首道:你想怎么布置都随你,需要用什么、搬什么,只管找我和你爹。
萧三爷将收音机的声音调小,沉吟片刻道:家族祠堂这事儿可大可小,现如今除了住房,宗庙一类的土木兴建被管得很严
爸,我没打算动土,我就是想把爹娘原先住的那间稍微布置一下。我住的那间,和后半间打通,整个都做仓房。有什么不常用的都放那儿。这样咱们这儿就能住得宽敞些了。
虽说那屋子以后会是阳阳的,但谁知道将来会怎么发展?
万一阳阳是个念书的料子,一路念去首都的工农兵大学呢?毕业了学校给分配到哪个城市还是个未知数,但有一点,肯定有单位分的公房,回来也有住的地方,因此不大会动那屋子。
只是打通一堵室内墙,这好办。萧三爷闻言一骨碌坐起身,横竖闲着,不如现在就去?
盈芳哭笑不得:爸,你别听风就是雨啊,我就是有这么个打算,具体怎么布置还没想好呢。况且天气这么热,闷屋里干活很容易中暑的,还是等凉快些再说吧。
弄屋子可以等,你那小池塘的菱角等不了咯!萧三爷哈哈一笑,走!摘点鲜嫩嫩的菱角回来下酒。
盈芳:敢情她爹是馋池塘里的嫩菱角了。
去年秋天,师娘帮她留了种,今年三月,投放池塘,到如今满打满算也有三个月了,要吃的确可以吃了。
嫩菱角肉鲜,剥壳生吃或是和豆角、腊肉炒炒吃都行,在初夏天也称得上是一道新颖鲜美的时令菜了。
姜心柔见闺女兴致这么高,就让她跟着老萧一块儿去。
戴上草帽,这天日头烈,太阳底下小站一会儿就火辣辣的,别晒伤了。
哎!盈芳应了一声,拿上草帽,出门前戴好,系紧绳子,手里提了把镰刀和背篓。
不仅菱角,藕带也顺带挖点。
藕带这边人又叫藕鞭,大小和剥了壳的鞭笋差不多,长相也雷同白白嫩嫩的。
过了盛夏,藕带渐渐膨胀,就是成熟的莲藕了。
盈芳家的池塘小归小,莲荷、藕荷倒是都有。莲荷是结莲子的,藕荷是生莲藕的。这和当初老大爷给她的种子有关。莲子、莲藕都有。
莲藕埋到秋收时挖,那就是棒槌一样壮的胖藕节。这会儿挖,则还是鲜嫩爽口的藕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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