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羽冷哼了一声，“为什么？”
    她低头颤了颤她细长的睫毛，“因为他们有钱。”其实准确来说是因为他们值钱。
    整整二百五十万呢。
    她话音一落，就觉得寒羽掐着自己腰的手忍不住更用力了些。
    “痛痛痛~仙君，你还是要怜香惜玉的~我这么娇弱~你这样要弄坏我的~”林小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寒羽觉得什么话从她嘴里说出来都流露出一种不正经，被她一说自己更燥了一些，但是却也没有准备让她就这么唬弄过去。
    “你半夏城城主独女，缺钱？”
    林小茶面不红心不跳，又在他腿上磨蹭了下，“钱嘛~总是不嫌多的。”
    这句话是她心里话，半点没掺假。
    “若是要钱，最后为什么跟了我？”一个富可敌国的金珏城少城主，一个是当今女帝的侄儿。
    即便她当时把自己认成了商渊，一个剑修也不会比那两人有钱。
    因为我当时认错人，他们两个加起来都才二百五万，我以为你值一个亿啊。
    当然跟你。
    但是话却不能这么说，给她一百个胆她都不敢这么说，不然她可能就会变成刚才被烧成灰的菜。
    这就是所谓的坦白从宽，牢底坐穿。
    “因为你比他们长得好看。
    凤子婴阴柔，金止枫俊朗，但是却没法跟寒羽比的。
    林小茶并不是外貌协会，也不在意男人的长相，跟钱权性格这些比起来，外貌对她来说永远是放在最后一项的，但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又好看又值钱的谁不喜欢？
    寒羽从来没有刻意在意过自己的长相，他化形后就是这般样子，活了八千年的他对各种赞美也早就腻味，而如今听她如此肯定，心中居然有些舒坦。
    “就因为这？”
    “我就那么肤浅一个人。”她答得理直气壮。
    其实林小茶想问他喜不喜欢自己？
    但是她却问不出口，哪怕现在自己都没有跟他说实话，谁会喜欢一个骗子呢？
    他喜欢的是那个假人林小茶，现在把自己困在这里不过是占有欲作祟。
    寒羽看着自己腿上的姑娘，她真的很轻盈娇小，宛如能在掌中飞舞。
    脸还没有自己的巴掌大，自己的手可以掐满她的腰，就如她所说，自己用力一些就会把她弄坏。
    可是偏偏她又那么可恶，让人恨不得把她拆骨入腹。
    突然间他也来了兴致，比起之前，他极为耐心地开始去剥她的衣物。
    一件，一件落下。
    *
    “不不不，仙君，这样不好~”林小茶扯着她湖蓝色的肚兜，罚站一般贴在墙壁上，满脸涨得通红。
    冰凉凉的墙壁让她的背，她的腿都打着颤，脸却红得像番茄。
    而寒羽坐在一旁气淡神闲地喝茶，只是用余光了她一眼，“你第一次勾我时候不就这样吗？怎么现在害羞起来了？”
    当时在埋骨之地，她站在黑色祭坛上就是这般求自己带她走。
    那副模样在自己脑海里印了两年。
    现在想来好笑，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有意地在色诱自己了。
    若非如此，正常姑娘会至少披件衣裳。
    “你对其他男人也这样？”想到这里他脸冷了下来。
    “没有没有~”林小茶在墙前磨磨蹭蹭，不停地把肚兜往下拉，“真的没有~”
    其他人投入的沉默资本可比你小多了，为了那点点小钱还不至于付出那么多，跟你我是血本都赔光了，最后还一分没有。
    想想都心酸，脸上却还是挤出了笑。
    寒羽脸色这才好看一些。
    终于，他开口，“你是怎么勾商渊的？”提到商渊他手指用力，杯子直接出现了一道裂纹。
    “仙君！我发誓!真没有！”她真没有。
    “是么？”寒羽淡淡问，听得出他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
    林小茶虽然知道商渊喜欢的不是自己而是林舞，但是寒羽这般她还是有点不乐意。
    “仙君，我就算不是什么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之姿，但也是千娇百媚，百里挑一。你这话说得好像我不勾别人，别人就不会主动看上我一样。”
    寒羽突然笑了，她就是这般，让人恨得牙痒，却又偏让人觉得可爱。
    他放下茶杯，抬眼看她，“过来。”
    “嗯？”林小茶又往下扯了扯肚兜。
    “看看是不是你说的那般。”他嘴角挂着笑。
    林小茶瞥了他一眼，“仙君，那我能跟你谈谈条件吗？”
    寒羽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
    林小茶知道估计谈不成让自己出去的事，就道：“仙君，这外面一直那么亮，觉都睡不好。”
    “我看你睡挺好。”
    林小茶嘟起了嘴，嘟囔道：“生物钟都弄乱了，这样很难受的。”
    寒羽不知道什么是生物钟，但是也能够理解她说的难受，对于人来说日起而作日落而息，这是他们的规律。
    因为自己喜欢光明，喜欢永昼，倒是把这点给忽略了。
    他没有回答林小茶，只是又沉着声音道：“过来。”
    林小茶不情不愿地小声嘟囔：“仙君真是小气，这点点小要求都不答应。”
    然后扯着肚兜踩着小碎步走到了他跟前，一双波光荡漾的眼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直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