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历笑道:“说什么?军团那事儿我知道,事后我也知道八成得被人抖搂出去。这又不怪他,是军团另外一个新兵进入分化期才弄得一团乱。”
司徒只从刚才的研究员们七嘴八舌里听了个大概,白历这话他没太弄明白,但一听“分化期”就知道没好事儿:“这他妈怎么未成年都能放进军团?媒体有病啊,放着这种军团审核漏洞不管,怎么逮着陆召折腾?”
“你要是跟陆召一样飞得高,也有人想把你从天上打下来。”白历拍拍司徒的肩膀,“气什么,这你就气了。”
司徒没好脸:“你不气,那是你有病,这事儿是个alpha都受不了。”
哪个A能接受自己的法定伴侣在公众场合被影响,以至于进入发情期的。
“所以只有我能把陆召少将合法私有。”白历一撩刘海,笑的相当得意。
这话好像仔细琢磨琢磨,也是这么个理。司徒不禁觉得光脑匹配白历跟陆召的时候,可能还真的有理有据。
不过司徒就看不惯白历这嘚瑟劲儿,把自己那杯水喝完,杯子往桌上一磕:“你等着吧,迟早有人拍你小子黑砖。”
白历乐得直笑,换了个话题:“今天能上模拟仓不?”
“模拟仓随时都能用,”司徒瞥了一眼白历的腿,“你的腿撑得住?”
也就只有司徒这种跟白历玩了好多年的老伙计,才能这么直言不讳去问白历的腿。
白历点点头,竖起根拇指,表示自己状态好得很。
“那你等会儿,我去检查一下数据。”司徒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脖颈和肩背,放松肌肉的同时精神也绷了起来,白历能上模拟仓的次数有限,他得抓紧每一次机会记录研究。
等司徒走了,白历才在平时研究员们用的休息区找了个角落坐下来。
打开个人终端,弹出来的页面还停留在跟陆召的通讯页面上。
白历的手指动了动,在输入栏打了几个字,删了。
又打了几个字,想想,又给删了。
就这么来回好几次,白大少爷坐在沙发上一会儿翘着二郎腿一会儿又侧坐,扭来扭去,一会儿是S一会儿是B,扭到最后也没发出一条简讯。
白历仰头靠在沙发靠背上,觉得剧情不该是这个走向。他白大少爷也算是见识过大风大浪和的alpha,怎么现在混到连条简讯都不知道怎么发的地步了。
他想问问陆召知不知道今天早上的新闻,如果知道,为什么不乐意跟他讲讲。
当然,有可能是陆召觉得没必要讲。
说了又没用,成年人都得自己解决问题。
白历觉得自己得好好遵守婚前的约定,不干涉陆召的一切。他之前一直做得都挺好,他想让这份儿自在能维持更长时间。
可能是因为有了标记联系,也可能是因为同在屋檐下生活了一段时间,白历最近觉得自己开始摸不准他跟陆召之间的平衡点在哪儿了。
*
早上论坛堵拍白历的照片一曝光,很多人就顺着找到了白历公寓的地址。
这公寓是主城区的高档住房,安保措施非常到位,非公寓住户根本别想进去。但公寓楼外就是公共场所,你只要不S人放火,就没什么人管。
天快刚擦黑的时候,白历的悬浮车在公寓楼下停住。
还没等他下车,好几架小型悬浮拍摄机器人就把他的车给围了起来,隔着车窗朝里面一顿猛拍。
白历被噼里啪啦的闪光整的半眯起眼,这感觉竟然还挺熟悉,他腿刚废的那两年,走哪儿都自带这种闪光,跟特么照明灯似的,大半夜出门都不怕摸不清路。
跟着机器人挤过来的还有不少人。有人把他的车窗拍的震天响,扯着喉咙问:“白先生,请问您对早上的新闻有什么看法?”
白历坐在车里,摸着下巴寻思自己要不要弹开车门,给这孙子的肚子上来一家伙。
外面的人还在喊:“白先生,您作为一个alpha,怎么可以容忍自己的omega在公众场合发情?”
这话说的相当直接,也非常难听。帝国某些方面还挺保守,在外说起omega的发情期都常常用敏感期代替,白历一直觉得挺龟毛,在军团时还跟别的A一起嘲笑过好一阵儿。没想到到了这帮缺德货的嘴里,连“期”都给省了,直接就说发情。
语言的恶毒往往超乎人的想象。
白历脸上的笑淡了几分,他拉开了车窗。
Alpha极具压迫感的信息素从车窗里压了出去,刚才还拍着车窗叫嚣的人立马就僵住了身体。可能是外界的报道都把白历塑造成了一个废物形象,以至于很多人都忘了当年白大少爷的赫赫威名,忘了这是个正儿八经的高精神力alpha。
白历前倾身体,一张五官英俊的脸上还带着笑,任由拍摄机器人几乎挤进车窗,薄唇勾起一个弧度,轻柔的上下磕碰道:“多少钱能付你挨打之后的医疗费?”
这张脸太具有迷惑性,车窗外的人群在短暂的几秒钟里竟然没反应过来。
那股高精神力alpha才有的信息素压得人喘不过气,腿肚发软。有几个人忍不住后退了几步,想从白历的威胁范围内退开。
拦车敲车窗的那个alpha也还算不错,顶住了压力道:“白先生,您在公众场合刻意信息素外溢,不觉得自己的行为非常可耻吗?”
感情您还知道“可耻”俩字儿怎么写?
第67页
同类推荐:
禁忌之花(百合、人和妖、1对1)、
假拉洋片(兄妹骨科)、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地主家的娇媳妇》高H1v1、
人类消失之后(nph人外)、
恶役千金屡败屡战、
麝香之梦(NPH)、
秉烛夜照【1V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