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小心的将门关好,转身的瞬间,眼神陡然一变,嘴角谄媚的笑也没了,直了直腰,径直往楼下走。
一黑衣独眼男人见他下来,上去将他拉近一个杂间,问:“怎么样?”
老板拍了拍衣袖:“送进去了,等吧。我说你这次可真够慢的,咱们泉山镇来的人原来越少,你再不把药拿回来,到手的鸭子都的飞。”
独眼男人道:“跑不掉,加上这几个,够交货了,你说上边怎么回事,好一阵子不催货,突然要得这么急,咱药早就没了,还得去现买。”
独眼男人搓了搓手,突然凑过去,压低声音道:“这次的药不一样,我加了点东□□眼男人伸出一根手指,笑的下流:“一杯下肚,保管筋骨酥麻,浑身绵软,想拿起剑也难,到时候还不是任我们揉搓。”
话落老板眼神一变:“什么?把人放倒就行了,你整什么幺蛾子?”
独眼男人摆手道:“放心,暂封灵脉将人药倒的功效是有的,保准他威胁不了咱们。这次的货鲜,老子八百年都没见过长这样儿的,白白把人弄废卖给那些修士,还不是让人作践,让我先玩玩儿怎么了?”
“这批货上边要得急,价格高开了十倍,等拿到钱,什么样儿的你找不找?”老板压低声音,警惕的望了望窗外:“外边还有一个没回来,太冒险了!”
“怕什么,咱们干这事多久了,什么时候出过问题,行了行了,去看看。”
近日天气越发燥热,季风打开九骨钦墨扇了扇,周遭的热气一下子就散了,一股舒适的凉意取而代之,身上那股难言的燥热之感也消退不少。
季风斟了杯酒,递给风银,道:“你我能在这里相遇,想来应该是一个目的,风陵渡尸船里的尸体,就是从这里流出来的。”
季风本没指望风银会喝,兀自拿起酒杯,凑近闻了闻,没发现什么问题,谁知正待要喝时,见风银忽然伸手端起酒杯,送进口中仰头饮尽,眼底一惊。
风银闷闷的咳了一下,道:“你有什么发现吗?”
季风放下酒杯,注视着风银脸上的变化,道:“泉山镇本是一个繁华的小镇,因镇上有许多天然温泉而出名,但从几年前开始,镇上接二连三的出现怪事,不少人都无缘无故失踪了,镇上的人恐慌,接连搬离了这里,到现在如同一座死城,只有寥寥几户人家。”
季风看着一饮而尽的风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眉峰上挑道:“来的这两天我和洛商在镇子周围逛了逛,发现小镇北面的尸鹘岭有个乱葬岗。”
风银听到洛商也在蹙了蹙眉。
“本来没什么问题,乱葬岗附近就是一个坟场,可村民说,三年前就有一些奇怪的人每隔一段时间就来一次,扔几具尸体就走了,有人偷偷去乱葬岗看过,结果也在里面迷了路,再没回来,久而久之,乱葬岗的尸气蔓延到山下,周遭的水源和温泉都受到了污染,温泉废了,人也快搬空了,这间客栈离得远,没有遭殃,后边的温泉依旧干净,去泡过了吗?”
风银头也不抬淡淡道:“没兴致。”
“那怎么突然有兴致喝酒了?还是说,跟我有兴致?”
风银不理他。
季风一笑,继续道:“答案显而易见,只是这两天都没等到有人来仍尸体,我没想明白,是谁发现了这里,又将尸体偷偷放在船上让其飘到风陵渡出现在世人眼前。”
风银胡乱“嗯”了声,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喝酒喝上瘾了一般,还在一个劲的倒酒。
季风皱眉,风银眼眸氤氲着水汽,脸颊泛着红,瞳色不受控制的任由碧蓝色覆盖了黑曜石,这幅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单纯的醉了酒,季风拿起酒杯再次闻了闻,还是闻不出问题。
闻不出问题便很可能有问题。
季风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阻拦道:“别喝了。”
风银闻言一把挣开他的手,不满的皱眉,碧蓝色越发幽亮,呢喃道:“为什么不可以。”
季风没听清,凑近一点问:“什么?”
风银半眯着眼,一把抓住凑过来的季风的领子,将他往下拉,滚烫的脸贴近季风的侧脸,凑在他耳边嘴唇动了动,没说出个什么,脑袋昏昏沉沉的没控制力道,直接碰到了季风的耳垂。
季风瞳孔遽缩,心跳漏了一拍。
风银身体从来跟一块冰一样,自带凉意,从没体会过这般难耐的燥热,下意识的抬手扯自己衣服,却发现怎么都使不上劲,浑身棉麻无力难受的很。
这药果然有问题,季风眼神突然发狠,这些人胆大包天道敢对风银动这般心思,活腻味了。
“风银,风银,听得到我说话吗?”
季风抬手覆上风银的脸,烫的不像话。风银浑身烧的难受,突然感觉到脸上被一抹凉意覆盖,像是沙漠逢雨,酷暑落霜一般沁人心脾,但还不够,远远不够,面对汹涌的热浪,一场绵绵细雨不过杯水车薪,非浩瀚冰川冷气铺天袭过不得解脱。
他拉着季风的手不让他离开半寸,顺着季风手臂缠上他的脖子,急切的将脸贴在季风清凉的皮肤上,口中断断续续发出低吟:“帮我,把衣服解开,好热,,,”
怀中人身形清瘦,季风环手便可将他整个人罩在自己怀里,扑面而来的雪山冷松的气味搅得他心神惧乱,此刻他清晰的感觉到缠在他身上的人绵软无力,灼热的气息打在他衣领间,烫得他脑子一时空白。
“季风,帮帮我,,,你不是说,,,”风银像是身体里被灌入了九天玄火,来势汹汹的地席卷他全身每一寸皮肤,逼得他要不停的挣扎。
季风极力控制着自己才按下去又瞬间被点燃的血液:“我说什么?”
风银圈着他脖子,贴在他耳边用气息说:“说你不会拒绝我,,,”
阻拦季风欲念之流的大堤骤然轰塌。
季风再也忍不住,就着环抱风银的姿势,侧头倾身,吻住了风银引诱他坠亡的唇。
这是一场对季风的考验,心心念念的人此时就在怀里,无一处不燥热的身体唯有嘴唇夹杂着湿意和凉意,贴在他脖颈的皮肤上一张一合,几乎是乞求般央他帮他,谁都没资格要求他坐怀不乱,保持清醒。
“唔,,,”风银回应着季风,牙关打开任季风掠夺,不卷走季风所有的理智誓不罢休,他好像天生就知道如何让人在他这里沉沦般,释放着危险的又让人无法拒绝的信息,挂在季风脖子上的手不安分的点在季风裸.露的皮肤上,有意无意的滑动,搔的人心痒难耐。
季风沉醉于那抹让人为之疯狂的柔软,不断的侵略,索取,他闭着眼,尽量不去看风银脸上那乱人心神的潮.红,手缓缓向下松了松他的腰带,让他能好受一些,良久,他几乎是用尽了所有力气,才松开风银,又吻了吻怀中人迷离幽蓝的眼睛,声音中带着缱绻的柔情:“我带你去温泉。”
季风任性了一回,现在他只期待温泉的水温度不要太高,否则他再不敢保证自己能不做出什么事。
忽然门外传来动静。季风立时警觉地开启无限识海,一手将怀里的人紧紧护住,一手按在九骨钦墨上。
老板带着独眼男轻手轻脚上了楼梯,竖起耳朵听房间里的动静。
独眼男舔了舔舔嘴唇,色眯眯道:“赶紧的,我已经的等不及了,小东西现在已经饥渴难耐了吧,大爷这就来抚慰抚慰你,,,”
老板走在前面,慢慢的靠近房间门,霎时,一道利风朝他们疾穿而来,老板看清,是两只骨质扇叶穿破房门,朝他们猛然刺过来,老板和独眼男飞快躲闪,被倒下来的门砸中脚,跌坐在地上。
老板抬头看清房间里,先前的黑衣少年满面阴鸷,眼睛里一圈红光忽隐忽现,怀中还紧紧圈着一个人,被少年用半个身体遮挡,只能看见后背。
独眼男惊慌地喊道:“怎么回事,你怎么没喝那个酒,你你你,,,”
季风脸色沉得可怕,方才这人在门外所说的话都尽数落在他耳朵里,他现在只想见血:“你们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老板比独眼男镇定,他眼睛转了转迅速爬起身,扔了把青色的匕首给独眼男,道:“别被他迷惑了,观察了你两日,我断定你修为不高,拿着这种等级的灵器,很快便会被耗尽灵力,手里还抱着个累赘,你还能嚣张多久。”
老板转头对独眼男厉声吼道:“赶紧起来,这时候怂了,咱们两个人,怕什么。”
季风冷笑,漠然看着两人握着匕首朝他刺过来,搂着怀中的人侧了侧身,抬手勾指唤回九骨钦墨,霎时九节分散的骨叶变换成骨剑,季风握剑一横,冰风成刃,横扫来着,霎时血气横飞。
老板匕首被弹飞出去,撑着地面呕出一口血,难以置信道:“你,你,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强的力量,不可能,,,”
独眼男捂着胸口撕裂的伤痕爬起来,惊惶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跑啊。”
洛商去城外蹲守,半天一个鬼影子都没蹲到,便回了客栈,刚落在屋顶上,正待跳下去,便看见老板和另一个人从季风房间仓皇出逃,地上一片狼藉,眼中一震,喊道:“季风,发生什么事了?”
季风收回骨剑,将怀中身体原来越烫的人打横抱起,冲洛商道:“抓住那两个人,我有话要问。”
洛商一眼看到季风怀里抱着的是风银,便知道事情不小,听罢不做犹豫,立马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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