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均刚想骂,就听见系统依旧用它那专属的机械声,轻飘飘在后面又补充了句——
到怡春院门口的时候,额角渗出一层薄汗的吴均不由吸了吸鼻子,继而后退几步,蓄力过后猛地顺着墙面径直上到房顶。
两眼一扫,找准位置的吴均直接破窗而入。
“住手!”他进来的时候,先是甩了甩遮住视野的头发,再向那处纠缠的两人看过去。
等看清床边两人,吴均咽了口唾液,在两双完全不认识眼睛的注视下,讪讪脚底抹油,从破了的窗户原路返回。
身后两人,看着来去自如的吴家少爷背影兴致全无:“吴少爷这么着急来这干嘛?”
“对啊,他不是断背山,喜欢男子么?”
“是啊,这里不都是女子吗。”
说完,两人呼吸同时一滞,面面相觑。那男子把身上衣服紧了紧,摸了摸鼻子就要掏钱结账,一副生怕被吴均看上遭受祸害的模样。
女的脑门问号,就见眼前男子飞速穿好衣服并将银两递到自己手中,随即快步出了去,临前只留一句后怕的话:“刚才吴少爷那样子,肯定就是故意耍帅为了引我上钩!”
女子愕然,后知后觉才穿着衣服酸溜溜撇嘴:“吴少爷哪是来怡春院寻觅男客,他是来寻摘怡春院史上唯一那朵男花魁!”
前后在不甚相同的走廊转了一圈又一圈,推了一扇又一扇门,扰了人一桩又一桩美事的吴均急得原地转圈看方向。
“可恶!”死叫不来系统和别人帮忙指路的吴均有口怒气撒不出,积压在胸口既难受又烦躁,“吃屎的拿笔杆子的家伙,能不能下次设计这种英雄救美的场景,别把主人公设定成路痴啊!”
他一边在某种意义上骂着自己,一边继续加快了脚上步伐,跑过一间间花花绿绿的屋子。
终于,有心电感应似,在一扇房门前停住脚步的吴均整个人都慢了下来,唯有那根敏感的神经还紧绷着不敢松。
他的拳头攥紧,指甲直嵌进肉里,疼得让他清醒。
☆、预支
说实在的,吴均心里有点害怕,但不是出于身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
他伸手推开那扇门,在众人疑虑、奇怪、惊讶的瞩目中,强迫自己迈着大步进了那间屋子。
屋子凌乱,像是发生过什么。
吴均心下一沉,呼吸变得有些粗重。他脚一踹边上还放着人衣服的桌子,怒火冲天地看向人群,眸底的阴冷清晰可辨:“这里刚才待的人,去了哪里?”
众人眼神躲闪,悉悉索索的小声议论中,并没有吴均想要知道的答案。
他手臂青筋暴起,一拳捶向手边的桌子,那张桌子须臾一下便被劈开成了两半,可怜巴巴正安静躺在那。
拥堵在门前的不少人见了,纷纷惊慌失措着想要逃离这处,所幸与此同时,耳闻吴均来这的鸨母拿着块丝帕,急急忙忙踩点赶了过来。
一看见面色潮红似生气的想拆了这怡春院的吴均,鸨母就倒吸了一口凉气,还好这么多年下来,大小风风雨雨她也是见过一些的。
她很快调整好面部表情,谄媚笑着走上前去,娇嗔抱怨:“哎哟,吴少爷来我们这怡春院,怎么也不先来找阿娇,阿娇我好为您及时安排好您心仪的人选呀~”
吴均的眉头没松,反而更加皱紧了些。再不抓紧时间,别说引策了,说不定连他自己都要暴露继而有生命危险了。
他眼也不看鸨母,就问:“引策呢?”
“引策……”听到这个名字,鸨母之前的记忆画面仿佛又被强行重演了一遍在眼前,血液顿时逆向流淌般沸腾,“他、他、他……”
支吾了半天,吴均愣是听不到一点有用的话。他干脆手一抬,强大的拳力带起的劲风,顿时便把门关了上,隔绝了外面熙攘的人群。
吴均的声音格外低沉,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怒意:“现在可以说了吧。”
鸨母一咽口水,向吴均小心趴过去一些,用只能两人可闻的气音道:“引策他啊,没一会儿之前被人送了回来。那些人还亲自压着他送到了这间房,然后在这间房内具体发生了什么,我并不知道,但是我清楚看见,不一会儿之后,引策就出了来,一直往岭河那边走。”
说到这,鸨母心虚地瞟了眼吴均,接着才慢慢吞吞补上后半句:“压着他来的那些人,都是有权有势的二、三等级的人,想我一个小小的五等级,也实在不好公然违抗他们的命令不是?所以啊,吴少爷您说这——”
放在明面上希望吴均不要怪罪于她的意思,是个人都能听出来,吴均自然明白。
他悄然深吸一口气,下颌微抬:“岭河是吧?”
“哎哎!对,就是岭河!”以为吴均并不打算为了一个引策追究自己的麻烦,鸨母应和间不自觉都染上几分来不及掩盖的笑意。
吴均垂了眼帘便走,算是听到了。
不过还未等他身后鸨母高兴多久,吴均倏然回头哂笑一声:“记得等我回来,告诉我刚才将引策送来的都有谁。”
完后,吴均才从窗口一跃而下。
赶去岭河的路上,吴均其实一直挺害怕,不敢细想引策去岭河会是做什么。
即便鸨母说了她知道的基本信息,但她还隐瞒了一件令吴均十分头疼的事——屋里发生过打斗,且还有人受伤了,关键还伤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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