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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不顾你

    曹明说:“臣听说玄武国的太女殿下前来陈述案情,臣与太女殿下一起负责这个案件的,臣理当前来。”
    司马碧琪点点头,说:“那么,秦宰相,你又是何事?”
    秦敏说:“臣也是听说玄武国的太女殿下要来陈述案情,所以,臣就来了。”
    “嗯?为什么?”司马碧琪有些不解。
    “这次小太女中毒,牵连甚广,臣是一国的宰相,于公,臣应该来,与私,臣也应该来。”秦敏说。
    “大皇姐,秦大人说的对,她也是为您分忧,就是我也不想你这么辛劳嘛。”司马幻琪一句话,讨好了两边的人。
    司马碧琪点点说:“好吧,我们大家就一起听听太女殿下如何解释。”
    我看着大家的眼神都望着我,笑了,“不好意思,让大家失望了,雪然,没有查出来。”
    曹明听我这么一说,一愣,接着就低下了头。
    秦敏却是皱着眉紧盯着我。
    司马幻琪眼里带着笑意,却说:“雪然,这可不能儿戏啊!”
    看看,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多么的关心我呢,我在心里赞叹她的演技。
    司马碧琪怒了,猛的一拍桌子,“太女殿下,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只不过,我的能力不足,没有查出来,仅此而已。”我满不在乎的说。
    这时小侍跑上大殿,又在司马碧琪的耳边一阵低语,司马碧琪忽的来到我的面前,怒视着我,“欧阳雪然,你以为朕可欺!”说着就要伸手抓我的衣领。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这毕竟是太女殿下啊!”曹明忙劝道。
    “是啊,大皇姐,有什么话,都可以慢慢说嘛!”司马幻琪也不知道司马碧琪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愤怒。
    “哼!”司马碧琪怒视着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太女殿下,请问您的夫郎都去了那里了?”
    司马幻琪一愣,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我笑着说:“昨天收到母皇的家书,说是想念孩子了,我就让夫郎们带着孩子回国了。”
    “还真是好巧啊!”司马幻琪淡淡的说。
    司马碧琪猛的一甩衣袖,“欧阳雪然,你既然不仁就不要怪朕无义了,来人啊!”
    “皇上,请息怒,还不到这个地步啊,那毕竟是玄武国的太女啊,还是要顾全大局的好。”曹明劝说道。
    “不用说了,朕心意已决,尔等休要再提!”司马碧琪很是气愤的看着我。
    这让曹明摇摇头站在了哪里,眼里有着深深的担忧。
    我确却是老神在在的看着司马碧琪跳脚,司马幻琪演戏。
    司马诗琪的怒火更是攀升,“欧阳雪然,朕给过你机会,可是你不知道珍惜,今天的后果就是你一个人造成的!”司马诗琪看向了门口的侍从,说:“把玄武国的太女带下去,准备送她上路!我要让她和哪个心狠手辣的恶夫欧阳弘轩一起为朕的凌薇抵命!欧阳雪然,我们在七天前就说过,若是你输了,你就要答应我三个条件,我这第一个条件,就是你和弘轩为凌薇陪葬,第二个条件,就是朕要你们玄武国做我白虎国的附属国,第三个,就是,朕要杀光你们欧阳皇族,以报害女之仇!所以,你就不要怪朕了。”
    侍卫们听到司马碧琪下了命令,就要上前捉我。
    “且慢。”一直皱眉的秦敏开口了。
    大家又看向了她,“秦大人,你也是要阻止朕吗?”司马碧琪生气的说。
    “皇上,为了小太女凌薇,也不能惩处太女殿下。”秦敏说。
    “秦宰相,你这是什么意思?”司马碧琪怒声问。
    “皇上,我们众所周知,太女殿下的夫郎,有一个精通医术,只要太女殿下在我们的手里,那么她的夫郎必然会为了自己妻主献上小太女的解药,到时候,我们再说以后的事也不晚啊。”秦敏淡淡的说。
    司马幻琪见秦敏开口为我求情还有些诧异,可是听秦敏这么一说,也明白了过来,说:“大皇姐,秦宰相说的对,我们不急在一时啊!”
    “皇上三思。”曹明恭敬地对司马碧琪行礼。
    司马碧琪想了想说:“好吧,就依照秦宰相的意思,先把欧阳雪然押到天牢吧。”
    “臣认为不可,堂堂一国的太女,被押在了我们的天牢之中,若是传了出去,怕是对我国有影响,就是她的夫郎知道了,也是不好的。”秦敏不紧不慢的说。
    “那你说怎么办?”司马碧琪已经不耐烦了。
    司马幻琪深深地看了秦敏一眼,说:“大皇姐,送佛送到西,我们还差这一步吗?我们就让太女殿下住到欧阳贵妃的宫殿中,这样既保护了太女殿下的安全,对外也有了说辞,岂不是两全其美?”
    司马碧琪点点头,“好吧,就这么办,来人,把欧阳雪然带到弘轩哪里去,你们可要给朕好生的伺候了。”
    我依旧是笑颜如花,跟着侍卫们下去了。
    到了弘轩的宫殿,等我刚进去,就听见院门一关,‘咔嚓’外面上了大锁。我笑笑,毫不在意的走了进去,里面还是那么的凄凉,没有半点人气,我刚进正门,就见弘轩急匆匆的跑了出来,看见我一个人前来,又看到外面增加的侍卫,就知道一切都失败了,担心的问:“现在是什么情况,你是不是也被抓进来了?”
    我笑着点点头,“嗯,我来陪陪你,顺便让她们养一段时间。”说着就自动的坐了下来,给自己倒水喝。
    “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是不慌不忙的?”弘轩皱起了眉。
    “呵呵,弘轩,别急,已经这样了,再着急也没用。”我很有耐心的说。
    弘轩看着我,重重的叹气,“你为什么要来这里?这是你来的地方吗?原以为你清醒了,还做了太女,当了母亲,不会再这么任性而为,怎么,怎么还是这么不让人省心?”
    听到弘轩这么说,我就知道,在他的心里,他还是疼爱我的,我像小时候似地牵起他的手,引起了他一颤,有些不自然,我坚定的说:“弘轩,你是我哥哥,你是我的亲人,我不能不顾你。”
    “你,唉……”弘轩看着我,千言万语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继续说:“石皇后的死,我有责任,我对不起你。”
    弘轩摇摇头,“我已经想明白了,加上,晨逍和你的正夫跟我说了许多许多,我知道,不在你,唉,也许对于父后来说,这也是一件幸福的事呢。”
    我沉默着不说话,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毕竟我也是间接的造成了石皇后的离世。
    弘轩说:“我们不说这个了,先告诉我,你会不会有危险?”
    “不会。”我笑着说。
    “不可能,我了解司马碧琪,她怎么会轻易的饶了你呢?”弘轩明显的不相信。
    “呵呵,真的不会,她还指望我的夫郎给小太女配制出解药呢。”我安慰道。
    “那么你的夫郎呢?也被抓了吗?”弘轩紧张的问。
    我摇摇头,“你放心,他们很安全的。”
    弘轩看着我,也明白我已经不是以前需要人保护的欧阳雪然了,过了一会儿,说:“那么你打算怎么办?”
    “呵呵,我不是说了嘛,我来陪陪你啊,这次来到白虎国,我们兄妹俩还没好好地聚聚呢。”我见弘轩又要急,忙说:“你放心,等到小遥儿研制出小太女的解药,我就可以自由了。”
    “那就好。”弘轩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弘轩,你不问问你会怎么样吗?”我好奇的问。
    弘轩嘲讽的笑笑,“无所谓,出嫁的男子没有选择的余地。”
    我看着他,如玉的面容,散发着青春的气息,可是他的心已经在慢慢的枯竭了。“弘轩,你还怪我吗?”
    弘轩看着他的双手中包裹我的小手,低低的说:“我已经想明白了,还怪你做什么。”
    “可是,我始终没有救你出来啊!”我很想知道弘轩对我的看法。
    弘轩笑了,“小然儿,你能来看我,而且是在这个时候来看我,我已经很知足了,更何况,你没有丢下我,没有与你的夫郎一起离开,我,欧阳弘轩,很开心。”
    我扑进了弘轩的怀里,“弘轩,你终于喊我小然儿了,我还以为再也听不到了。”
    弘轩的身子有些僵硬,手更是在半空中顿了顿,才落在了我的头发上,欣慰的说:“小然儿终于长大了,终于可以独当一面了……”
    我非常的开心,原以为,弘轩不再怪我,已经很是难得了,没想到,他还能重新的接纳了我,真是不容易啊!
    中午,我与弘轩一起吃御膳房送来的食物,两菜一汤,非常的简单,弘轩见我跟着他也要吃这种东西,很是过意不去,“小然儿,都怪我太笨,中了对方的奸计,这才让你跟着我沦落到这个地步,唉……”
    “弘轩,你可千万别这么说,你再这么说下去,我可就是无地自容了。”我羞愧的说。
    “为什么?”弘轩不明白的问。
    “因为,这一切都是冲着我来的,你只是个吸引我来到白虎国的饵。”我低低的说。
    弘轩想了想,说:“小然儿,你是不是已经查明真相了?”
    我点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司马碧琪?”弘轩很是不解。
    我苦笑道:“证据不足,说了也是白说,还有可能死无葬身之地。”
    “我不明白。”弘轩皱着眉想不通。
    我叹口气,“好吧,我告诉你整个过程,但是,你要保持镇定。”弘轩点点头,给我下了保证,我是怕他知道了文儿与武儿的事会异常激动,所以先叮嘱好,然后就把事情的整个过程都说了一遍,当然,还有我与死狐狸的孽缘。
    讲完了之后,弘轩呆住了,过了一会儿,问:“文儿现在怎么样了?”
    “你放心,他与我的夫郎在一起。”
    弘轩点点头,“唉,这就好啊,真是苦了他了,就是武儿,也是个无辜的人啊。”过了一会儿,弘轩继续说:“怪不得然儿说这件事情不能说呢,没有物证,人证还是文儿,司马碧琪肯定不信,依照她对司马幻琪的宠爱,说不准会认为我这是在诬陷司马幻琪,到时候,司马幻琪再做点什么,司马碧琪在激动地情况下,很可能把我们杀了,给司马幻琪出气。”
    “就是啊,所以,我才说不能说嘛。”
    “唉,只是,我说什么也不敢相信,司马幻琪会做出这种事,她虽然很聪慧,极的先皇的宠爱,但是,她不骄不躁,不拉帮结派,对朝政也不感兴趣,更没有什么不良的嗜好,她唯一的心愿就是与秦云溪白头到老,为此,大家还称她为痴情王爷。”弘轩说。
    “就是因为这样,她才恨我入骨的,秦云溪真是个祸害!”我愤愤的说。
    弘轩看着我,问:“小然儿,你对秦正夫,真的没有什么感觉?”
    “有!”我坚定的说,“原先的时候我是恨不得揭其皮,吃其肉,喝其血,啃其骨,现在,我是深深地知道了他的厉害,我是听见他的名字都抖三抖,更不用说看见他的人了,那更要离得远远的,恨不得把自己的脸划花,他不认得我,我不认得他。”
    弘轩先是一愣,接着就笑了,“呵呵,小然儿,你说什么呢,在你眼里秦正夫是恶人还是妖怪?”
    我认真的看着弘轩,“他是妖怪,还是上千年的妖怪。”接着我又摆出一副要哭的模样,无力的趴在了软榻上,“弘轩,你说,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他的,他可是害惨了我了,我对他又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他干嘛要这么害我啊,我可是冤死了。”
    “你看你说的,秦正夫喜欢你,就是害你吗?喜欢一个人难道有错吗?”弘轩轻轻地问。
    我继续保持软趴趴的姿势,说:“是没有错,可是他的喜欢给我带来了灾难,给我身边人更是带来了不幸,唉,我真的是投降了,他可是害死我了。”过了一会儿,我还是没有听到任何的回应,一回头,见弘轩低着头在沉思,我问:“弘轩,你在想什么呢?你是不是在怪我啊?怪我给你带来了这场无妄之灾?”
    弘轩笑着摇头,“没有,正视因为有了这件事,我才能见到小然儿啊,这才能解开心结,知道父后的死与你无关了。我只在想,秦正夫,我也是见了几面的,他给人感觉温文尔雅,充满了智慧,而且我很佩服他的性子,永远都是那么的平和,不急不躁,甚至给我感觉更是无欲无求,不管司马幻琪怎对他,周围的人如何的吹捧,羡慕,他依旧是挂着浅浅的笑意,看似和善,其实拒人以千里之外,别人根本就猜不透他的心思。我想象不出他还有在乎的东西,他永远都是那么的完美,没有丝毫的缺点,我甚至认为,他比我的父后更胜一筹。”
    “切,弘轩,他有你说的那么好吗?我怎么不相信啊?”感觉弘轩把死狐狸说的太夸张了。
    “呵呵……”弘轩了然的笑了,说:“就是因为他总是一种样子,所以我才知道,他与司马幻琪成亲,其实他并不快乐,因为,成亲前,我没有看到他眼里的期待,成亲后,也没有看到他眼里的喜悦,他还是平静无波的模样,我原想着,他们也是政治联姻,所以婚姻就那样,我只是不解,司马幻琪对他那么的宠爱,为什么他不动心呢?还有他与司马幻琪也算是青梅竹马,为什么他就没有丝毫的反应呢?后来我就以为秦正夫对谁都是如此,他这人本性就是那样冷清,所以,也就不再觉得奇怪了,只是没想到,呵呵,秦正夫的心竟然留在了小然儿身上,呵呵,真是想象不出来啊!”
    我白了弘轩一眼,“我也想象不出来,也许,他根本就没有喜欢我,那有这么喜欢人的,这种喜欢吓人啊!”
    弘轩呆呆的看着我,不知道又神游到那里去了。
    我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喂,弘轩,你怎么又发呆啊?”
    弘轩不自在的笑笑,说:“我只是在想我家的小然儿究竟是有多大的魅力才能吸引了这么多的美男纷纷折腰啊?”
    “呵呵,哪有,弘轩竟说笑,我还是哪个其貌不扬,不思进取的欧阳雪然啊!”我笑着摆摆手。
    弘轩轻轻地说:“小然儿真的是长大了呢。”眼里有着我看不懂得深意。
    “嗯?”我不明白想要询问的时候,突然听到了脚步声,原来是逸枫来了,我高兴地扑了过去,“逸枫,你没事吧?”
    逸枫看到我无恙,才放了心,摸摸我的秀发,说:“没事,他们也很安全。”
    这时弘轩走了过来,说:“小然儿,这是怎么回事啊?”
    逸枫听到弘轩对我的称呼,感到有些不舒服,皱起了眉。
    我牵着逸枫的手,笑着说:“弘轩,你不知道逸枫的武功可好了,夫郎们我都安排走了,只留下他一个,传递消息啊,有什么紧急的事啊,都可以找逸枫办,呵呵,再说他也是不放心我嘛。”
    “呵呵,小然儿的夫郎是个个身怀绝技啊,白侧夫,先前失礼之处请多多包涵。”弘轩温和的说。
    逸枫已经明白弘轩不再怪我了,也忙向弘轩还礼。
    后来我与逸枫在弘轩的侧殿住了下来,躺在逸枫的怀里,感觉格外的温暖,“呵呵,真好,不仅有人给我暖被窝,还可以当抱枕,更可以守护我的安全,我先前留下你的决定非常的明智。”我不禁夸耀起自己。
    “我就是这点作用吗?”逸枫问。
    我使劲的吻住他,“还有这个。”色爪已经伸进了他的里衣中。
    “然,这个时候你还有这个心思?”话是这么说,但是逸枫也没有阻止我的揩油。
    逸枫的里衣已经解开,看着光滑的肌肤,我的口水就开始泛滥,摸向了红点,色迷迷的说:“小哥儿,让俺亲一个,俺就让你摸一把。”
    逸枫的眼眸深沉,一下子翻过身,把我压在了身下,哑着嗓子说:“还是我亲一口,你来摸一把吧。”接着就投入到了‘战斗’中。原是要非礼逸枫的我,结果成了逸枫的‘盘中餐’,狠狠的接受了他的‘狼’吻洗礼……
    事后,我躺在逸枫的怀里朦胧欲睡,打着呵欠,强拉回自己的神智,“逸枫,今天什么情况啊?”
    逸枫在我耳边说:“我先把烨儿他们送到了折草园,然后把然写的字条偷偷地给了秦宰相,接着就呆在皇宫的屋顶看着屋内的动静,当司马碧琪说要惩处你的时候,我差点就现身了。”
    “我不是说了我没事的吗?”我的眼皮在打架,好累哦。
    逸枫点点头,“就是因为想起然说过的话,我才没有出手的,等着然走后,司马幻琪就提议先把烨儿他们抓回来,后来主动请缨去皇城外搜索,秦宰相也如然所料,主动提议她要在皇城中搜索,司马碧琪都恩准了她们的要求。”
    “那就安全了,秦敏会保护烨儿他们的。”我听到这话,就放心了,终于可以放心的睡觉了。
    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逸枫问:“然,大皇子为什么喊你小然儿?”
    “他比我大四岁,从小他就是这么喊我的。怎么了?”我嘀咕着。
    “觉得太亲密。”逸枫的话里有些不高兴。
    “什么?”我猛地清醒了不少,笑了出来,“逸枫,你还真逗,他是我哥,哥哥啊,你懂不懂啊,哥哥喊妹妹乳名都很正常啊,你想什么呢?”
    逸枫也笑了,“我好像是多心了,不过他现在给我的感觉与晨逍给我的感觉好像。”
    “是啊,他们就是同一种人嘛,好了,不说了,睡吧,我困了,你明天也要忙呢。”周公又来喊我,我快抵不住了。
    “嗯。”逸枫在我的额头亲了一下,“然,好梦。”
    我虽然闭上了眼睛,但是嘴角却裂开了笑容,被人心疼着,真好。
    第二天,我让逸枫把我一切平安的消息传给夫郎们,我与弘轩呆在四面墙里面闲扯,我看看冷清的院落,问:“弘轩,你就一直住在这里吗?”
    “是啊,怎么了?”弘轩不解的问。
    “怎么感觉不像是个家呢?”我皱着眉四处的打量,“或者说,不像是你打算长住的地方。”
    弘轩一顿,笑着问:“小然儿,为什么这么说呢?”
    “你看看,四处都是冷冰冰的,我记得以前你住的地方,你侍弄得很温馨啊,可是现在,说什么我也不相信这是你的住处。”我不由得摇头。
    “以前的时候无聊,所以就收拾收拾这里,归置归置哪里,现在,没有时间,也没有那个心思了。”弘轩淡淡的说。
    “我可不行,让我住在这种地方时间长了,我的心情也会低落的,怪不得你会心态这么沧桑,这与环境也是很有关系呢,你看我啊,我在青虎国那么短的时间里,我也是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住所呢,呵呵,住的可舒服了,不仅休息好,就是心情也会很好呢。”我劝说着。
    “呵呵,小然儿事情还真是多,怎么了,嫌弃我这儿不好了?”
    我点点头,“嗯,是不大好,弘轩,这样吧,我们闲着也是闲着,我来帮你整理一下吧?”
    “整理?有这必要吗?”弘轩总觉得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还是没有这份心情。
    我却是在想,趁此机会改变一下弘轩的心态,不让他总是那么的悲伤,以后在这里居住,也是好的。
    弘轩不忍扫我的兴致,无奈的说:“好吧,不过,现在我们也没有小侍伺候,一切只能自己来。”
    “呵呵,我就是想着自己来整理呢。”我求之不得,只要是自己付出的东西,就会格外的珍惜,所以拖着弘轩一起做,这才是我的目的。
    因为弘轩平时待下人极好,所以小侍们知道了弘轩的要求,都偷偷地满足,就这样给了我们不少我们需要的材料,就是我们的伙食也得到了改善,经过弘轩与御膳房的小侍沟通,以后他们每日给我们新鲜的蔬菜,柴米油盐,由我们自己做饭,这在皇宫里也是可行的,加上,我与弘轩只是软禁,不是囚徒,所以,除了不能外出与有人侍候外,其余的还好了。
    就这样过了几天,在秦敏的默许下,夫郎们逃出了皇城,我的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现在只能希望他们一切平安了。
    我与逸枫住在了弘轩的侧殿,因为有侍卫把守,所以没有人来看我们,我们也不能去看别人,恰好我们落得清静,逸枫也不容易被人发现,我需要的东西准备的差不多了,我们三人也正式开始了田园生活,清晨,弘轩做早餐,我们大家一起吃,然后,我和逸枫就去院落种植花草与蔬菜,弘轩给我们煮茶,也收拾殿内的摆设,中午,吃过了弘轩做的饭后,大家去午休,然后,我与逸枫继续劳作,弘轩做我要的抱枕,下午我只劳作一会儿,因为晚餐是我准备的,吃完了饭,我就躺在软榻上看书,弘轩与逸枫下棋,说些男儿家的事。其实这样的日子也不错,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简单又温馨,除去逸枫还要常常飞出去探听消息以外,一切都还好。
    就这样,在大家的辛苦努力下,弘轩的宫殿已经变了模样,我把他的院子一分为二,一面种了花草,一面种了蔬菜,还给他搭了葡萄架,从他的院门口直接到宫殿的正门,以后葡萄爬满了架子,就是一道清幽的小径,多有诗意啊,宫殿内部做了小小的改变,更换了淡绿色的窗纱,座椅处都有软软的淡粉色抱枕,就是屋内,也摆了几盆盛开茂盛的鲜花,处处都有生机,这种感觉真好,看着眼前的改变,心里真的是很开心,问:“弘轩,喜欢吗?”
    弘轩点点头,“很喜欢,小然儿的眼光真的不差。”
    “呵呵,你喜欢就好。”说着我就赚了一个圈,“看看,这种感觉多舒服啊,不像以前那样的,给人感觉凄惨困苦,人嘛,活着不容易,要学会哄自己开心哦。”
    弘轩笑着点点头,“小然儿真的是长大了,说话都是一套一套的。”
    这个时候逸枫打探消息回来了,我见逸枫不像往日般那么从容,问:“逸枫,怎么了?”
    “司马幻琪回来了,无功而返。”逸枫说。
    我在心里轻叹,“这次怕是气死她了。”
    逸枫继续说:“跟着她一起去寻找烨儿他们的秦云溪,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唉,我知道了。”我想了想说,“逸枫,这是我写好的一封信,到时候按照我们说的做。”
    逸枫很是担心的看着我,“然,你……”
    我坚定的看着逸枫,“不用管我,你先走,我没事的。”
    逸枫点点头。
    这次没有抓到烨儿他们,这在司马幻琪眼里是不能容忍的事情,不知道又会激起她多大的怒气,而这怒气,只怕会倾倒在我的身上。
    果然没过几天,司马碧琪去皇家寺院祈福,司马幻琪竟然让侍卫们带我去了她的府上,临走前,弘轩是担心的不得了,我笑着安抚他,“没事的,很快我就会回来的,记住,你要保护好自己。”
    弘轩万般无法的情况下点点头。
    到了司马幻琪的府邸,府内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侍从,感觉有些诡异,侍从把我带到了一处房舍,就退下了,我犹豫着不知道是否进去,这时听到了里面一声凄厉的喊声,感觉好像是一个男子的,我因为出了什么事,就推门进去了,可是还没看清里面的景象,眼前一黑,被人打晕了。
    我是被耳边是一阵又一阵的求饶声给弄醒的,我皱着眉,恢复了神智,感到脖子是那么的疼痛,他妈的,下手真重!慢慢适应了眼前的视线,只见一个只着里衣的女子在抽打一个裸着上半身的男人,那个男人长发披散,看不清容貌,洁白如玉的身上是一道又一道的血痕,他被绑在了十字架上,无法躲闪,旁边还绑着一个浑男子,他躺在特制的软榻上,这时我才看见,这个女子就是司马幻琪,只见她仰头喝了一壶酒,就把酒壶摔倒了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然后就开始抽打那个裸着上半身的男人,嘴里还在说:“为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为什么?”
    那个半裸的男人却不做声,只是默默地承受。
    旁边的男人却是在难受的扭捏着自己的身躯,看来是喂了媚药了。
    难道说司马幻琪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让我看她是怎么发疯的?我还在思索着,就见司马幻琪扯住绑在十字架上的男子头发,逼他观看,“你嫉妒吗?你发疯吗?你想要我了吗?”那个男子还是不说话,司马幻琪更是气愤的上下起伏……
    我傻眼了,这是怎么回事,让我看她现场版的?看她厉害的一女御二夫?我不敢出声,毕竟这个司马幻琪现在是极度得不正常,我可不想去触霉头。
    司马幻琪离开了那个躺在软榻上的男子,起身抱住她亲吻的那个男子,平息自己的喘息,看来这个男人不一般,起码在这两个男人中比较,司马幻琪比较在意这个男人,只是这个男人就像是没有任何直觉一般,没有任何的反应,躺在软榻上的男人却没有得到满足,司马幻琪嫌恶的说:“淫夫!不知羞耻的东西!”那个男子“啊!”的一声就晕死过去了,司马幻琪还是不解恨,又抽出了皮鞭狠命的抽了过去,不停地咒骂着:“我叫你勾引人!我叫你不知羞耻!”
    我呆住了,这真的是变态中的变态!我低声的说:“嗯,他快要被你打死了。”我还是忍不住出了声,实在是做不到绑在十字架上的哪位仁兄无动于衷的姿态,心里感慨,心肠还是不够硬,修炼还是不到家,唉……
    我的声音在这件屋子里显得很突兀,哪位仁兄一颤,司马幻琪更是缓缓地转过了身子,脸上还带着她的阳光笑容,不过我觉得是那么的恶心,还令人发寒,“雪然,好看吗?”司马幻琪轻声的问。
    “嗯,以前没看过,更没有想象过,其实看看也无妨,只是这个姿势不大舒服。”我晃了晃绑住我的绳索,“难道说这是三公主的待客之道?”
    司马幻琪笑了,点上了屋里的另一根蜡烛,使得屋里明亮了许多,也使我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我检查我身上的衣物完好无所,司马幻琪身上的衣物却有些凌乱,头发却还是一丝不苟的,漂亮的娃娃脸上还带着一贯的笑容,慢慢的靠近我,轻轻地问:“雪然,听说你的夫君众多,可有我这样的乐趣?”
    “呵呵,没有,雪然不好这一口。”对我的夫郎们这么做,我可是舍不得,再说我的心态正常的很。
    “是吗?我与我的溪哥哥可是天天这么做呢。”司马幻琪紧盯着我笑着说。
    “秦云溪?”我很吃惊,她与秦云溪这么同房?秦云溪那只死狐狸喜欢这种重口味的?
    “怎么?心疼了?”司马幻琪虽然笑着,但是眼睛里已经在逐渐的布满血丝。
    “幻琪说笑了,那是你的正夫,只要你喜欢就好,与我何干?”我先撇清关系,因为她已经拿起了皮鞭。
    “是吗?呵呵……”司马幻琪笑着,猛的转身又冲向哪位仁兄狠狠地抽去,“你听到了吗?她根本就不在乎你!不在乎你!”哪位仁兄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司马幻琪的皮鞭就像是抽在了死人身上似地。
    但是司马幻琪的话让我一震,难道说,这位仁兄是,这位仁兄是……我不再犹豫,大声的喊:“住手!你快住手!”
    司马幻琪停住了抽打,眼里出现了血红色,面容更是扭曲了起来,大声道:“还是心疼了是吗?还是心疼了是吗?”司马幻琪一下子扯过了哪位仁兄的头发,冷冰冰的说:“她心疼了,你听见了吗?你是不是很开心啊?”
    “你是说他是,他是……”我不敢说下去了,更不敢想下去。
    司马幻琪冲着我狞笑,“你是不是很想知道他是谁啊?好,我满足你的愿望。”说着猛的一拉绳索,我一个踉跄就跌倒她的面前。
    司马幻琪扯住我头发把我从地面上拉了起来,疼的我直咧嘴,奶奶的,从小到大我还没有受过这个罪呢,司马幻琪迫使我仰起头看向哪位仁兄,可是哪位仁兄,把脸扭向了一边,虽然,他的脸前还有少许的头发挡着,但是我已经很清楚的看到了,吸了一口凉气,又转向了司马幻琪,怒声的问道:“你不是说他是你的唯一吗?你不是说他是你喜欢的人吗?难道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溪哥哥的?”
    司马幻琪笑着说:“雪然,你怎么急了?他是我的正夫,他是明媒正娶的正夫!我是打是骂你管得着吗?”
    “你,你……”气得我半天说不出话来。
    司马幻琪勾住秦云溪的脖颈,温柔的说;“溪哥哥,你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秦云溪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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