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清清不好意思地囧了,她忙解释道:“我们只是朋友,朋友。”
“还说是朋友,你们看手都牵着不放呢!我看呀,你们是一对新婚夫妻!”船娘把二人看得明白,笑道。
柏清清才意识到,一路上都还牵着明月的手,她骤然缩手,放开了。
他比她更快,重新拾起她的手,十指相握,牢牢地扣住了,再不让她放开。
“船娘,我家娘子害羞,你莫要再调弄了。”他含笑道,看向柏清清。
柏清清不看他,她低头,她无奈,她段位低,玩不过他。
“哎哟,小郎君很疼爱娘子嘛!”船娘望着岸边一对璧人,女子个子不高,但娇俏可爱,洁白的脸蛋泛着淡淡的羞红;男子颀长玉立,低头看向右边女子的眼神中,不自然地流露出情愫,二人十指相扣,含羞却自然。
船娘姨母笑,心道这不是新婚夫妻,还是什么?
他仿佛达到了目的,这才抬头问船娘:“天色已晚,不知还有吃食吗?”
“有的,有的!二位快上来。我这就给你们做!”船娘开始地摇桨。
他们二人一同上了船,坐进船蓬里。竹篾篷朴素,船身不大,只供两人坐着。里面仅点了一盏油灯,柔黄的光晕开,烧熟的茶壶水冒起白雾。
船娘掉了个头,躬身摇桨。
“你是怎么发现这里有好吃的?”柏清清问道。
明月抬起茶壶,给她先倒了碗淡茶,道:“从前数次经过,看那夫妻、友人坐船中饮茶吃菜,甚是愉悦。我也想着,日后带一人来试试。”
他那双眼睛低垂故意没有看她,话说得十分诚恳。这叫柏清清一时不知怎么好。
“真可怜……摸摸你。”说着,她伸手到他头顶,同情地揉了几下他的柔软发丝,不知怎么地,她想到了撸猫的触感。
他抬眼变回以往的笑,道:“现在不是有清清了吗?知音难遇、佳人难寻,有你就够了。”
柏清清缩回了手,瞅着他,神色复杂:“你能正常点,好好说话吗?”
“不能。”他轻酌一口茶,慢悠悠地放下。
“二位歇着,菜来了。”船娘进了蓬中,上了清蒸鱼。“我这道菜虽是家常,却不比绘香楼那些地方的差。鱼都是现打的,我看二位客官合眼缘,便叫外人杀了条多籽鱼,祝愿二位多子多福!”
她笑得热心,柏清清满脸黑线……船娘是不是想太久远了,不,是想太多了!
明月眯眯笑道,装得温润如玉:“多谢船娘!船娘真心善!”
船娘一听便是心花怒放,道:“二位好好吃着,还想做点什么,和我外人说就好了。”说完,她努努嘴,指了指蹲在船头、背对着他们的四旬中年人,她便走出蓬,继续摇桨。
“行了,别装了,快吃吧。”柏清清用手肘推了一把明月,自己并起筷子夹了小片鱼。
鱼肉鲜嫩,入口即化;鱼汤香浓,唇齿留香。
“好吃!”明明是一道普通的菜,却让她回味无穷,舍不得放下筷子。
他看着她认真吃鱼的模样,低低笑出声,舀了一小勺鱼籽放她碗中,调戏道:“鱼籽营养,味道鲜美,清清多吃点。”
“……”柏清清差点咽住,她咳嗽了几下,继续扒饭。
“慢点,喝茶顺顺。”他给她又倒了碗茶,嘴上还是十足的调笑。
她尝了口鱼籽,心里说着不理他,鱼籽是好吃,谁还跟吃的过不去!干饭人不讲究这些文字游戏。
“月月,你也多吃点。瞧你这瘦的,鱼籽高蛋白,大补。”她夹了一大块给他。
他慢条斯理地吃着,嘴里不忘来骚话:“清清对我可真好。”
行……柏清清对他的骚和绿茶行为,都采取装傻没听见的原则,让他对牛弹琴去吧。
等一等,她才不是牛……
享受完一道菜,柏清清也吃了一大碗饭。“清清,好饭量。”在明月称赞的眼神中,她又吃了一小碗莲子粥。
今夜算是酣足。她摸摸有点鼓出来的肚皮,兴致勃勃地说:“这家店好!下次可以再来打卡。”
他撑着手肘歪头对着她笑,他虽然听不懂她说的词语,但意思是知道了。
岸边灯火通明,入夜了还是人来人往。亮黄的灯光透过竹篾篷,照在了他绝美绝伦的脸上。随着小船徐徐漂动,忽暗忽明的俊脸,似笑非笑,让人捉摸不透。
光线有明暗差别,也不妨碍他看她,她抚上自己吃超量的肚子,嘴里惬意地轻哼起了小曲儿。他不语,只心道她果然平生过不了吃这一关。
柏清清被他一直盯着不自在,她吞了口水,没来由地蹦出一句:“你真的不是绘香楼的头牌?”
……长这么好看,还那么贵!她又想起那赎身的钱,真是又头疼,又心疼。
她看回他,感觉刚才唯美的意境都被她打破了。
“头牌是客人们选的,我是不是无所谓,只要清清……”
“打住!我知道了!你爱我,我也爱你,好,就这样。”果然,明月这个人,怎么会不放过一刻调情的机会。绘香楼骚话一把手!柏清清十分庆幸自己条理清晰,还动作快!
明月看着她,多出分楚楚可怜,他意犹未尽地望着她,不再言语。
船行了很久,原本的摇晃感渐渐减少,她站了起来,起了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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