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棣用垫在她身下的浴巾擦了擦脸上的水,唇边的淫液干脆用舌舔净。
修长的手指拨开两片蜜唇,轻轻碾压了一下突出的蒂珠,才高潮过的女人,身形又微微一颤。
敏感得过分。
他早就发现,她生了一副天生适合享受云雨欢爱的身体,却总是拒绝同他交欢。个中缘由,令他想不通,猜不透。
他自欺欺人地不敢深思。
或许只是简单的因为,她不爱他。
思及此,他心一沉,苦涩顿生,拨弄着花蒂的手指往下一滑,插入了湿软的蜜穴。
已高潮过的阴道放松下来,湿滑无比,绵软无比,什么都能容纳得下,像女人软嫩的香口,又窄又小,柔柔地吮吸着他的手指,流出丰沛的花液。
“想不想要我进来?”仍然残余一丝理智,他充分尊重她的意见。
她眼中水汽氤氲,咬了咬唇,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他站起来,抱着她的臀挪到桌边,置身于她的两腿之间,两只手托住纤细修长的腿,让它们缠住自己的腰身。
而后向前一步,逼近她,尺寸骇人的性器,坚硬无比地紧贴在她柔嫩的花户上,上下磋磨,沾满穴口淋漓的爱液润湿。
她低头瞥了一眼那根阴茎,心想着,他和项棠一样,外貌精致出挑,气质也不粗俗下流,下体怎么就野蛮得和牲畜一样。
饱胀圆硕的龟头抵在穴口,男人结实有力的臀部发力,深粉色的肉杵自下而上,一寸寸闯入靡靡湿湿的软肉里。他看着她的穴被他撑开到极致,发白、紧缩,艰难又贪婪地一口口吞下粗长的巨物,心里那个每天都在溃烂发痛的空洞终于得到一丝丝弥补,虽然还是不够。
不管怎么样,她是他的妻。
尽根没入后,她早已是香汗涔涔,玉肌泛粉,被他抱在怀中,柔顺的黑发全散乱落在背后他搂住她的精瘦小臂上。
他一手抱住她的背,另一只手托着臀,每一次进入她的身体时,都把怀中温香娇软的女体往自己身上按,她几乎不要费多大力气迎合,只需享受。
粗大的性器一次次碾过内里弯弯绕绕,重重褶皱,进犯到她的最深处。柔嫩含水的花穴一下一下紧嘬着他胀痛的下身,他的腰送得更快了,高频而快速地捣穴,交合处发出叽咕叽咕的黏稠水声,花阜上流出的一片淫水被快速的搅弄摩擦出白沫,粘在两人交缠的私处、毛发上。
淋漓的爱液在男人的腿上,桌上积了一大滩,并且不断蔓延,流到地上,隐隐发散着情欲的馥郁。
在一下狠狠的深插之后,她抱紧他的脖子,细白的小腿往回收,紧紧压着他摆动的劲腰,让他入得更深。小穴阵阵收缩,泄出水液到桌面,淅淅沥沥地响。
又丢了一回。
他抽出阴茎,轻抚着她颤栗的雪背,吻着她柔嫩的红唇,柔声问:“还要吗?”
尽管他才是动的那个,但是所有的主动权都掌握在她的手上。
姜盼接连经历过两次高潮,欲仙欲死,任由自己在情欲之海上被浪水翻来覆去地带到极乐之境。
怎可戛然而止,任其溜走?
男欢女爱,雨魄云魂,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她并不觉得性欲过强有什么可羞耻的,于是懒懒地回道:“还要。”
他没有半分犹豫,两只手扣在她的乳房上,大掌揉着两只雪乳,又将肉刃重重插入怀中人馨香的身体,如鱼得水,游刃有余地与她不断重合,纠缠不休,共同享受性爱的愉悦。
云雨次日,醒来后分外神清气爽。
项棣穿检察制服时,姜盼正好化完妆进卧室,她从桌上拿起检徽给他佩戴好,又为他系领带。
动作慢条斯理,神情细致又专注,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男人垂下头来盯着她的眼神。
黑得像寂静的夜,像深渊,浓缩着深沉的颜色,燃烧着微暗的火焰。
——她今天戴了他送给她的那对红宝石耳坠。
耳坠一晃一晃,红得鲜浓,闪着流丽的光,衬得她乌发雪肤,清艳动人。
她才是他的宝石。
后腰忽然被一只手抚上,她一怔,微仰着头望着他,唇瓣微启:“项棣”
话还没说完,嘴唇一下子被他的薄唇霸道覆盖,极尽缠绵地吮吻,把她嘴上的口红吃了大半。
搭在他肩上的几根玉白手指一扣,她收回手,又被他轻握着皓腕,放在胸口。
等到吻完,女人在他的怀里发出轻轻的喘息,她别过眼,没有迎上他灼灼的黑眸。
一不小心看到了桌面,似乎是昨日被她垫在身下的纸。
这张纸被她体内的爱液浸湿,直到第二天,仍然保持着湿润的微皱的状态。她伸出手,把那张纸拿起来,看到标题是《关于办理贪污贿赂刑事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
庄严的司法解释,见证了疯狂的情色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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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宝石(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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