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
“怎么哭了?”很久没有见过女儿这阵仗,林风行慌了手脚,心疼地扯过纸巾去给女儿擦眼泪,“乖呀,有什么伤心事跟爸爸说,月宝你一哭,爸爸心都要疼碎了呀!”
“呜哇啊啊啊——”林芙月再也绷不住了,乳燕投林般扑进了爸爸怀中放声大哭,一如往昔那些不懂事的年月。
林风行讶然地抱住女儿,自从月宝胸脯发育,对性有了概念后,她就很少和自己这么亲密地接触了,对此林风行一直是欣慰又遗憾:欣慰于女儿的成长,遗憾于他们父女俩的亲密时光不能再继续了。
此时女儿又像小孩子时在他怀中哭得放肆,甚至打起了哭嗝,林风行一边心疼女儿是受了怎样的委屈,哭得这样伤心,一边心里软乎乎的,自己这个父亲在关键的时候,果然还是女儿最依赖的人。他也不多劝慰,只是有规律地拍抚着女儿的背,默默地给予她无限的安全感。
宣泄出了积攒多日的难过,林芙月的内心不再那么压抑了,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然丢脸地把爸爸胸前的衣服哭湿了一大片,不由不好意思地推开了爸爸,坐到一旁用抱枕挡住脸。
“月宝这么大了,眼泪还是不少呢!”
林风行被女儿逗得笑出声,抽出纸巾象征性地擦了擦胸口湿透的衣服,继续耐心地向女儿追问:“月宝,告诉爸爸,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你这么伤心呢?”
见女儿沉默,林风行故作受伤:“月宝,你知道的,什么事情你都可以和爸爸说,我们一起想办法。难道爸爸已经不是月宝最信任的人了吗?”
“不是的!”林芙月急忙道,“不是不相信爸爸!就是……就是不好意思……”
少女粉红了脸颊,眼神躲闪,情绪转向低落,林风行猜测大约是和青春期的烦恼有关的事情,便旁敲侧击了几句。听到爸爸几乎快把未来的女婿都臆想出来了,即使林芙月没有打算把实情说出来,也还是涨红了脸,迫不得已地吭吭唧唧说出了自己最近的一些心理活动:
“爸爸……月宝变坏了……”
林风行挑眉:“嗯?怎么会这样想呢?”
“就是……就是月宝最近会想一些坏事,而且还会觉得这些坏事蛮让人兴奋的……”
“坏事?”林风行初时没有反应过来,看到女儿又把脸藏在抱枕后不肯出来,才所有所思,“有关性爱的方式?”
“哎呀爸爸,别那么直白啦……”林芙月嫩脸一热,觉得自己简直是架在火上的烤乳猪,怎么翻都有火在烤。尽管不是第一次跟爸爸讨论性方面的话题,但她仍然觉得跟看起来就斯文禁欲的爸爸谈论这些很违和。
不认为这是什么好羞涩的话题,但林风行还是选择尊重女儿的感受没有多说,虽然害羞得在沙发上滚来滚去的女儿十分可爱:“咳,好吧,那爸爸不多跟你讨论,不过月宝,这不是什么需要避讳的问题,既然你感到害羞,那爸爸尊重你,不说什么了。之后爸爸会帮你找一些资料,你自己了解了解。”
“以后有什么烦心的问题,不要憋在心里,哪怕是要抱着爸爸大哭一场也没问题。你知道的,爸爸永远最爱月宝了,爸爸的怀抱和肩膀都是月宝的。”
在林风行温柔的劝慰下,父女两人结束了家中多日来的低气压,度过了一个温情脉脉的晚上。
林风行给的资料很全面,相比之前给林芙月性启蒙用的资料尺度大了不是一点点。林芙月像推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见识到了许多闻所未闻甚至可说是匪夷所思的性爱方式,顿时觉得那恶魔用在自己身上的那些手段已经不算什么了。
比起那些会让人流血,让人去吃排泄物,让人大庭广众之下受到凌辱,那个恶魔既没有让她暴露于大庭广众之下——只有会所的侍者还见过她的裸体,也没有让她流过血——除了夺走她处子的时候,更没有与别人共用她——表露过这种倾向但没有实施过……
这样想让林芙月心里好受了许多,但这不会让她对那恶魔产生半分好感。她知道什么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因此警醒地告诫自己,不能因为那个罪犯对她不够残忍就认为他是温柔的,这是一种自欺欺人,虽然会让自己心理上得到安慰,但却正中恶魔的下怀。
有时候暴力的、强迫的性事也是可以令人产生快感的,林芙月提醒自己必须时刻记住,她是被迫的,不管身体多么愉悦,只要她并不是自愿接受的性交,那么这场性事就是罪恶的强奸。她可以暂时屈服,但不会停止抗争,她要不断克服那个强奸犯施加给她的恐惧,搜集证据让恶魔受到惩罚。
爸爸昔日的教诲言犹在耳,看着爸爸煞费苦心为她整理的资料,林芙月重新燃起了斗志。
相同的会所,林芙月赤脚跟在侍者身后,转动着眼睛观察沿路的情况。
虽然记忆有些模糊,但是林芙月知道这次去的房间和上次的并不相同,她也没有被要求戴上眼罩。
难道那个男人打算向她展露身份了吗?
林芙月胡思乱想着,走进了侍者为她打开的房间。
“祝您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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